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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24)

秀吉点点头,望向那条平坦的大道。秀政马上把这一消息告知了秀吉的各个部下,同时也向自己的部队发出了命令。不久,部队就开始按昨天的顺序行军了。

到达府中城只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秀吉让久太郎秀政充当前锋,自己则留在了先头部队里。

已经能看得到城墙了。城中的紧张气氛不言而喻。换个角度从城头来看,那直逼而来的大批兵马,以及秀吉的簇生葫芦马标更是清晰可见。

“停下!”军队并没有听到这个号令。可以看见秀吉在马上的身姿。想必先头部队的将士们也会就这么包围府中城吧。朝着府中城的大门,如河水般奔流的羽柴军采取了如鹤展翅的阵型。只有簇生葫芦的马标暂时停住不动了。此时,城中才硝烟四起。瞬间响起了枪炮齐发之声。

“久太郎,稍微后退些,往后!”秀吉命令秀政领兵后退。

他接着道:“不要展开队形,暂时不要列阵,全都集中到同一个地方。回到原来的无阵状态。”

秀吉命令将士们改变了进攻姿态。不,确切地说是让将士们不要进攻。先头的士兵退到了射程距离之外,自然,府中城的铁炮也停止了射击。

但是,彼此间的杀气似乎已是一触即发。“给我拿着马标到筑前前方去。到隔着十间(译者注:一间约合1.818米)的那个位置。笔直地跑过去——我秀吉不需要马倌,秀吉会一个人亲自往城中拜访。”

没人能事先得知他的这一想法。秀吉是突然从马上发出这一命令的。他毫不在意诸将的惊愕之色与骚动之声,立刻一个人哒哒骑着马向着城门去了。

“再过会儿,如果你先到了就在那里等会儿。”

为了追上秀吉,那个士兵高举着手中的马标,拼死跑到了十间外的地方。突然,数发子弹朝着马标上的金色葫芦飞来。

“不要打!不要打!”秀吉在马上大声喊道,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没见过筑前守吗?”到了城门前,他抽出腰间的金牌向守城的士兵示意。

“我是筑前守,你也认识的吧,快给我停止铁炮射击!”大门边箭楼上的高畠石见和奥村助右卫门二人,面露惊诧之色,急急忙忙从箭楼上下来了,随即从内侧打开了大门。“是羽柴大人亲自来了吗?”二人一脸意外,似乎不知该怎么招呼才好。

二人都是秀吉见过的人。秀吉迅速从马上下来,走近了问道:“又左卫门回去了吗?”

随后又像前来探望般问道:“又左卫门父子可都安好?平安回城了吗?”

奥村助右卫门答道:“二位都平安无事地回城了。”

“是吗?太好了。听到此事我就放心了。助右,石见,给我把马牵来。”

两个人牵过马,秀吉就像回了自己家一般大摇大摆地进城了。穿着铠甲在城外摆好架势待命的将士们被秀吉这一连串的举动震住了。

而利家父子的身影也在此时在远处出现了。双方相互接近之时:“瞧瞧谁来了。”“哎呀,是又左啊。”

二人寒暄着。并不巧妙的对白,也无意显得强势,就像一对多年的老友般:“近日如何呀?”秀吉问道。

又左卫门利家笑答:“一般般吧。”利家说着:“快来这里吧。”与儿子利长一道把秀吉迎到了主城内。并且,特意避开了死气沉沉的玄关,打开了庭院的门。穿过院子里盛开的紫色鸢尾花丛与白色杜鹃花丛,似乎要直接把秀吉带到里面的书院里去。

这可以说是完全不把秀吉当外人了。从前所说的仅一墙之隔的近邻之交也不过如此。秀吉似乎也对这久违的亲切招待感到十分高兴。不久利家道:“来,到这边来吧。”

到了书院,他连草鞋也不解,就那么站着环顾四周。“那边的那一栋,是厨房吧。”秀吉问道。利家答是。“那么,先让我见见夫人吧。夫人在吗?”秀吉边说边加快步伐不客气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利家吃了一惊。

如果想见妻子,就把她叫到这边好了,但也总不能说不准去厨房那里吧。

于是他慌忙对儿子利长说:“孙四郎,快去给大人带路。快去。”他让儿子追上秀吉,自己从书院出来到了走廊,急急忙忙去通知妻子这件事。

比他更吃惊的恐怕是在主城的大厨房里工作的仆人和厨师,以及婢子们吧。

突然间,一个穿着褐色外褂的武士——作为武士来说个子有点小——说着“哎呀”就进了起居室。他看着众人,熟不拘礼地问道:“又左卫门的夫人在吗。夫人在何处?”

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但,从他腰间的金印和太刀就可看出他绝不只是个普通的将士。一定是位大将。并且还是在己方里没有见过的大将。

“……?”最初大家都满脸惊讶之色。但是见其金印长刀之威仪,都一齐退下了。“又左夫人,又左夫人……我是筑前。请出来见我一面。”秀吉边叫着边往厨房的更深处走去。正好在厨房与仆人们一起收拾东西的利家夫人听到了。“是谁呢?”她诧异着,就那么系着围裙和和服系带(译者注:和服系带就是干家务时用于将和服袖子绑起的带子。)出去了。而夫人在此地突然见到秀吉的惊讶之情,真是难以言喻。“什么…….?”

她一时间睁大了双眼,站着说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夫人,好久不见。见您贵体安康,真是可喜可贺。”秀吉走近了,她才回过神来,解下系带,退到了起居室。然后低下身子向秀吉行礼。秀吉毫不在意地坐在了泥地房间入口处的横框上。

“今日得见夫人,首先想对您说的就是,您在播磨的女儿已经和姬路城的人们混得很熟了,很快便能长大成人。请您放心。尊夫又左卫门大人也辛苦出征,他进退得宜,指挥千军万马毫不含糊。唯有前田军队,不曾在战斗中失败过。这也实在可喜可贺。又左卫门大人可谓是武运亨通,夫人当为此而感到高兴。”

“……啊,谢谢您。”她叩拜合掌道谢。

就在这时,来找夫人的利家终于出现了。“此地多有简陋之处,还请您脱下草鞋,移步……”夫妻俩一起劝道。秀吉依然是一副偶然路过此地拜访的样子。“前往北之庄之路,须得快马加鞭。不过,我就接受贤伉俪的好意,留下来一同用膳吧。”“劳您大驾,还是请您跟我们到书院或者茶室坐坐吧……”

一家人都劝秀吉留下来稍事休息。秀吉道:“改日再来吧!今天得赶路。夫人,我只希望您能随意为我准备一碗凉饭……”

他脱下草鞋,似乎也不打算在此地长久放松休息。秀吉之秉性与好恶,夫妻俩早就一清二楚。他并非拘泥于义务与外在形式的见外之人。“知道了……那么我去为您准备一下。”

利家夫人又重新整理好和服的系带,站到了厨房的水缸和砧板前。这里,是一座城池的大厨房。有许多厨师以及帮厨的仆人婢女。甚至还有专门管理厨房的厨房长官。尽管如此,夫人也绝非连咸菜的腌制方法都不知道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

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她都亲自为受伤的士兵包扎,也亲手为他们烹制食物。即使是在平日,她也常常亲自下厨做点儿丈夫喜欢吃的东西。

贫贱之时,人心方现。女性的美德,经历一番贫苦生活的煎熬才能真正绽放芬芳。否则,就与无根的瓶花没有两样。

秀吉心情愉快地看着这位夫人如从前般系着带子干活儿的身影。现在,前田家在能登七尾拥有一城、府中此地拥有一城,父子加起来,是拥有二十二万石俸禄的雄藩藩主。然而,在清洲时,这个家的贫穷程度并不亚于邻居藤吉郎。别说是一升米,就连一把盐、一晚的灯油,都是时有时无。

“哎呀,今晚终于点上灯了。”如果听到这句话,就说明这个家暂时有点儿小钱。这个家,也曾经如此贫穷。

然而,正是那时的艰苦生活,才培养出了夫人今日韧不拔的精神,化作了永不磨灭的品德之美。秀吉回想起了自己与妻子在彼时的生活。

“是位毫不逊色于我家宁子的好妻子啊!”秀吉看得出了神。一转眼,利家夫人就做好了几道菜。“请您到这边来吧。”她亲自端着菜走了出来。

秀吉不得不跟在了她后面,一起去用餐的地方。

夫人穿过灶台所在的厨房,走到了浅黑色的围墙外面。原来是一处亭台——在西城与山相接的一带,掩映在赤松之间。

后面跟着的侍女,立刻在草地上铺上了毯子,又拿来了二三个托盘和酒壶。

“不管多急,也请您和外子他们一起吃了饭再走。”“呀,尊夫和公子也要一起作陪吗?那更是感激不尽了。”“这也算是在野外补充点兵粮了。请吧!”

利长递过酒壶。虽有一亭,但他们并未坐在亭内;松涛阵阵,却丝毫入不了他们的耳。

秀吉喝了点儿小酒,又匆匆忙忙把利家之妻精心准备的冷饭与菜肴吃光了。“真饱呀!没有比这更令人心满意足的了……能否请您再给我一碗茶呢?”

在亭子内已经准备好了。夫人立刻走过去为秀吉沏了碗茶。“那么,夫人……”秀吉边喝茶边说,似乎是要商量什么事。

“此次蒙您款待了,顺便也想请尊夫又左大人加入鄙人麾下。您觉得如何呢,夫人?”

秀吉相当直率。如果这就是羽柴方向前田家所提出的正面交涉的话,显然是件大事。当然,作为武士家族,也许会产生面子上的问题,在内部也可能引起意见分裂。若是处理不当,很可能就会陷入你死我活的危险状态。隔着一重城墙,双方都已做好了准备对峙着,等待导火索被点燃。不过这也仍然需要一段“时间”。

“哈哈哈哈。”夫人爽朗地笑了,然后说道,“好久没听到您的这句‘尊夫借我一下’的口头禅了。‘您家的丈夫借我一下,’这不是您每次必用的秘诀吗?”“哈哈哈哈。”

秀吉和利家都笑了。“我说又左呀,你看女人就是爱记仇。现在还记得当年我老把你‘借’出去喝酒的那档子事……哈哈哈,夫人,茶的温度刚刚好,不过有些苦呢。”说着秀吉把茶碗放了回去。“不过,这次要说的和以往可是不同的事。如果夫人没有异议,想必尊夫也不会拒绝我。请务必跟我一同到北之庄去。令郎孙四郎可以留在母亲身边。”

谈笑间似乎大事已定,而且是秀吉单独决定的。“此外,令郎如果留下的话,还希望尊夫能够打前锋。又左卫门之善战无人能及。如能获胜,归来之际一定会再到府上拜访。那时候就算给夫人添麻烦,我也要好好住个三五天。希望到时能再吃到比今日更加美味的佳肴……明早便要出发,在下就此别过了。”

一家人又送秀吉回到了厨房。途中利家夫人说道:“虽然您说要孙四郎留下,但我并没有到了舍不得儿子离开的年纪,也并不是那么怕寂寞的人。另外也有众多可靠的武士把守城门。还请您将孙四郎带上吧。”

利家也同意了。第二天出发的时刻以及一些事先的准备工作,似乎都在秀吉与利家一家匆匆的步履间决定了。“在此恭候您下次大驾光临。”

利家夫人站在厨房门口目送着利家父子俩把秀吉送到了大城门口。

虞姬和楚王

当夜,秀吉离开了前田家,回到了城外的阵营。两名柴田家的大人物被捕,被拖到了军营里。其中一位是佐久间玄蕃允盛政。另一位是柴田胜家的养子,柴田胜敏。听说这两人都是沿山逃往北之庄的途中被捕的。

玄蕃允已经受了伤。夏天一旦得了破伤风就容易流脓。战败逃走的武士经常用一种叫艾灸的非常疗法。玄蕃允这次受了伤,便向山里的农户讨要了干艾,在伤口周围仔仔细细地进行艾灸。

这疗伤方法非常原始,但即使是生了蛆的重伤,也能快速恢复。另外,当时的武士常常要穿着短袜草鞋涉水,容易长脚癣,用艾灸也能治好。同破伤风一样,在脚癣周围用上艾灸,即能痊愈。在玄蕃允专心致志地艾灸时,当地的百姓密谋:“不如将其捉拿了,去领赏金吧。”当天夜里,当地的百姓请来两位军官,包围了玄蕃允就寝的小屋,把他捆到了秀吉的军营里。

秀吉听说后,却说道:“虽然是件大功,但对于老百姓来说却是做得过头了。”并没有如期待一样表现得很高兴,反而对那些百姓施以严惩。

二十三日。秀吉终于骑马来到了胜家的根据地北之庄。前田父子也一起来到了北之庄。这天打先锋的也是堀久太郎秀政。

从衙门到北之庄,只有五里多的行程。当天下午,素有越前第一之称的北之庄城墙之外,不管是九头龙河畔,还是足羽山的要地,都被秀吉的兵马占领了。

途中,德山则秀一族和不破光治(胜光的父亲)等,望风而降的人不在少数。

秀吉布阵于足羽山,下达了一系列滴水不漏的指令后,便完全包围了北之庄。

之后,秀吉命秀政带领一小队,攻破北之庄的一部分外郭。

然后,把昨晚被生擒的玄蕃允盛政和胜敏拖到城墙附近,令人擂响战鼓,“匠作大人,请看。”以此折磨城中的柴田胜家,“您的儿子,权六胜敏,以及玄蕃允盛政,都是这个下场。如果想听听他们的临终之言,那么就请出来相见吧!”

喊了两三遍,城内依旧一片寂静。大抵是不忍相见吧,胜家没有出现。当然,这明显是秀吉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计策。

前天,胜家于途中辞别前田利家,回到北之庄。但是,即使集合了各种散兵、留守百姓、非战斗人员等,也只有不到三千人。

再加上知道玄蕃允和胜敏被抓,即使是胜家,也不得不万念俱灰,只得感叹一声:“吾命休矣!”

秀吉命人不断擂响战鼓。到了傍晚,外郭已全被攻破。在离城墙二三十米的地方,一眼望去,俱是羽柴军的甲胄。

尽管如此,北之庄城内依旧一片寂静。过了一段时间,战鼓声停。到了晚上,城内和城外有使者来往,所以有流言说:“这到底是胜家的救命之法呢,还是投降的使者呢?”但是从城内的气氛来看,仿佛又不是这样。

到了夜晚,本来如墨一般黑暗的主城陆陆续续亮起了灯火。北城和西城亦是。连为防御战而挤满了武士的箭楼、城堞之间也亮起了明亮的灯火。

“咦?”

羽柴军感到非常奇怪。不久,谜底终于被解开。

因为城内传来了击鼓声和笛音,甚至还可以听见那带着北国口音的乡土小调。“原来如此,城内这是在享受最后的晚餐呢。”

这夜,连城外的羽柴军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那令人十分怀念的永禄时代。当时,柴田权六胜家作为织田的一员猛将,据守江州长光寺城,面对佐佐木承祯八千强兵的围攻,和水源被切断的绝境,仍旧对诱降的敌使摆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这里的水可是溢满铜盆,多得很呢。”以此吓退敌使。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权六胜家去了哪里呢?

不仅如此。长光寺城内的情况愈发严峻,兵马严重缺水,就在兵士们快要渴死的时候,胜家令人把满满三大瓶的水抬到面有菜色的士兵面前:“爱卿们,请尽情饮用!这或许是临终之水呢。”

在看到士兵们贪婪地饮水,眼角布满感激的泪水时,胜家拔下了自己那把长柄宽刃的大刀的金属箍,对准了水瓶腹部,豪言壮语:“听着!我们作为武士门第,怎能如那干鱼一样被渴死呢!如果干渴的话,请饮尽敌军万斛之血!”

然后,用金属箍打碎水瓶大呼:“出兵!”于是打开城门,攻入敌阵,胜家以一千兵士,生生打退敌人八千大军,使得必败的战斗成了凯旋之战,意气昂扬地回到故土。啊,当年有着碎石柴田之称的胜家,如今去了哪里呢?

今日,不管是守城方还是攻城方,都曾经是织田麾下的将士,没人不知道胜家的过去。正因为如此,大家才感慨万千。

是夜,北之庄城内举行了最后的晚宴。在主城天守阁内,以胜家及其夫人和子女为中心,边上围着一族的肱骨之臣,一共八十多人,面对着咫尺之外的敌军,点亮灯火,依次入座。“除了元旦的庆祝会,大家也不可能像今天一样聚起来呢。”中村文荷斋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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