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玄机围着绿翘转了一圈,心里越发不能忍受绿翘身上散发的青春气息,她眼中射出嫉妒的光芒,怒声道;“绿翘,今日做了何等不轨之事,从实招来!”
绿翘吓得缩在地上,全身发抖,颤抖着回答:“自从跟随观主,随时检点行迹,不曾有违命之事。还望观主明察。”
鱼玄机冷笑,逼近绿翘,目光咄咄逼人。
她检视着绿翘的全身。
一道刺目的划痕跳入鱼玄机的眼帘。
绿翘的胸前乳上有指甲划痕,这是陈韪的风月习惯,陈韪在激动时总希望抓她,这样的痕迹她曾经有过,而且很多,但现在却越来越少,陈韪对于自己看来激情少了,原来这情已转移到绿翘身上。
陈韪应该属于她的,全部,所有,一切。
绿翘是什么?一个侍女,一个贱婢,若不是自己好心收留,早饿死荒野,而自己是一代才女,名满京都,除了年轻外,她有什么和自己相比,这样的一个女人也敢和自己分享陈韪。
鱼玄机愤怒了,火山爆发的愤怒。她扬起鞭子,毫不顾惜绿翘洁白如玉的肌肤。
绿翘痛苦的呻吟。
鱼玄机怨恨陈韪用情不专,经受不住绿翘的诱惑,枉负了自己的一遍真情,鱼玄机更恨绿翘,忘恩负义,寡廉鲜耻,视自己多年的养育之恩于不顾,和自己最爱的情人暗通款曲。
鱼玄机要把恨鞭打在绿翘身上。
“佛门静修之地,怎容得你们****荡女,寻花问柳,偷欢作乐。”鱼玄机一边鞭打一边道。
鱼玄机打得气喘吁吁,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绿翘遍体鳞伤,被逼至极,一把抓住鞭子,大声道:“观主,即便绿翘行为不轨,也不该受此责罚。”
“你说什么?”鱼玄机的声音因愤怒而变了调。
“观主,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自己心术不正,行为放荡,在外面勾引男人,平日道貌岸然,又想修道成仙,又不忘解佩荐枕之欢,哪有什么资格为人师,为观主。”
“你,你……”
“观主,就在这观里,你迎来送往,前有温大人,李尚书,陈刺史,后有左名扬,李大人,再有李近仁,还有陈韪哥哥。”
鱼玄机听此更是暴跳如雷,一个侍女竟敢如此大胆,说起她的不是,鱼玄机所受的侮辱一下子全涌上心头,她把自己平日所受的侮辱发泄在绿翘身上,她跳起来,一把抓住绿翘的脖子,把她的头朝地上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