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我又回来啦,现在恢复更新咯,今天大放送2800字哦~这些天跑来跑去的,每天都汗流浃背,只能说运动员不容易,志愿者也不容易啊~燃烧吧,青春!(正处于癫狂状态的某人)
请假了这几天没有更新,某未以为收藏会掉的说,没有想到大家还是继续保持着啊,唔嘛,亲一个,真是太感谢大家了,嗯,还一直说没有信心,现在又充满了力量啦~青春!吼吼~
推荐一本书,镜水的《我的金刚芭比》,貌似是挺早的书了,有两三年了吧,别扭傲娇小姑娘爱上“金刚”成熟大男人的故事,一个是最高学府的小虚荣高材生,一个是辍学养家的朴实工人,两条平行线转了个弯产生交集,爱上一个完全不符合心中标准,原本很讨厌的人会是什么滋味呢?心理活动描写的很到位,一点一滴娓娓道来,女主的转变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整体来说可圈可点,平凡人的淡淡幸福啊!那天看了以后惊为天人,很是喜欢这种平淡的真实,就又搜了她其他的书,除了耽美没看过,其余的BG也都很不错的说,像《谁先爱上谁》《只让我知道》《喜欢你讨厌你》《来到你身边》,不多产但都是精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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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汗水顺着脸庞流进嘴里,砸了咂,咸中带苦。今年是异乎寻常的热,不过是三月里,天儿就热的都快赶上往年的六七月了。那小衫是怎么也穿不下了,可宫里头规矩多,说是礼不得废,不到季节不得随意换裳,只能尽量换了薄的布料,可还得里三层外三层,裹得是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偏生浅墨体弱虚汗多,一活动准捂出一身汗,黏糊糊甭提有多难受了。现下虽说已是身处树荫下,可那滚烫的热气仍是常人所无法抵挡的,汗珠子一颗接一颗的滚到地面,又慢慢蒸发。
浅墨小心避过前额的刘海,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拿余光瞧了瞧孟朗修,心里却在打算着怎么才能引开他,好找寻嬷嬷的下落。殊不知此刻孟朗修倒是跟她打的是同一个主意,他心中存了好些疑惑,要当面问问尘陌,却苦于要保护浅墨的安全,分身不得。
轻咬了下唇,浅墨脚下一个颤悠,“呀”的一声,似是体力不支的向前倾去,天旋地转间,孟朗修飞身而来接过浅墨,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左踝内扣,定身而立。怕孟朗修看出破绽,也为了让这跤显得更逼真,浅墨可是闭了眼真摔,自己晕乎不说,小身板被他这么一扣,脸让那胸脯压的是严严实实,差点没岔了气,没摔死也让他捂死了。浅墨心中暗骂,丫的,电视剧都演得那么唯美,转啊转的,俊男美女轮番发电,含情脉脉,恨不得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mian绵到天涯。咋轮到自己就那么逊呢,电视剧害死人啊!
好容易才从他胸前把脑袋拔出来,挣扎着让孟朗修把她放下来,脚一着地,浅墨便发挥了她无与伦比的演技,柳眉一蹙,“哎呀”一声,脚一软坐倒在地,泪眼汪汪却又硬是憋在眼眶中,不让它落下,委实可怜,不知情的一瞧就当是方才那一摔,把脚给崴了。孟朗修紧锁着眉,口中念道“得罪了”,便伸手在那脚踝处一按一捏,力道用了十足。这下浅墨可是当真要泪奔了,鲁夫就是鲁夫,小点力会死啊,使那么大力为嘛呀,没事儿都要被你捏出伤来了,可明面上当然不能这般骂出口,只能哼哼着疼,“噼里啪啦”不知飞了多少眼刀子。
小心的靠着孟朗修回到房内坐定,浅墨借口要沐浴照惯例打发了他离开,只让几个侍卫守着二重门,孟朗修思忖着那几个侍卫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信得过的人,离了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事,于是交代了几句便急匆匆离开了。
房内,浅墨快速脱去外衣,现出了事先做好的丫鬟打扮,在门缝边仔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见孟朗修匆匆离去,眉一挑,招了黄毛让它一路跟着孟朗修。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大约是回不来了,倒是先解决了房外的几个侍卫要紧,从衣襟里掏出个小瓷瓶,拿布蒙了鼻子,悄悄将那瓷瓶对着门外打开,一股青烟顺风吹过,不消三秒钟,“通通”几声,地上就多了几个直愣愣的“挺尸”。浅墨兴奋地吹了个口哨,想不到这迷烟倒还真管用,想她刚从嬷嬷房里搜到时也着了道,轻轻一口就睡足了一个时辰,现在这些人怎么说也要倒上那么两个时辰吧,这点时间挤挤总会找到什么线索。浅墨小心地将瓶子旋紧收好,环顾了下四周,抓紧时间提起裙子就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孟朗修离了冷宫,便运功直奔沁芳殿,悄无声息的跃过围墙,熟练地拐了个弯,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瞄了眼院里的花花草草,倒是从未变过。负手立于一棵榕树下,几年不见倒是越发的苍老了,摩挲着粗糙的树皮,稚嫩的划痕依稀可见,眼前仿佛看见两个小小的身影,树下练功打闹······
“你来了。”耳一动,从沉思中警醒,孟朗修淡淡说道,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师兄倒是知道我一定来?”一个身影由角落的阴暗处缓缓走来,在他身后站定。
“你会来的。”转过身来,孟朗修望向来人,眼神坦荡,“尘陌。”
尘陌微移目光,避开他的注视,“还记得吗,我们就是在这儿接受训练,长大成人。”
“也是在这儿歃血为盟,结拜为异姓兄弟。”孟朗修眼中闪过一缕失望,却仍是沉着开口。尘陌没有接过话,沉默良久,薄唇轻启:“师兄还在怪我当年······”沉吟了许久,却是再也没有说下去。
“当年你我所发的誓言可还记得?”孟朗修侧过头去,却忽略了尘陌眼中一闪而过的妒恨。“你我兄弟二人立誓,此生永远效忠朱雀皇室。”
“师兄明知我所指的当年何事。”尘陌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孟朗修,语中闪烁着忿恨,“若是时间倒流,我也不悔我做的每一个决定。无论是当初抢了属于你的位子也好,还是如今追随大公主的归来。我尘陌永远效忠朱雀皇室,大公主一个人的皇室。”娉婷一个人的皇室,这句却是在心中默念着,没有说出口。
孟朗修似是早已知道了他要说什么,星眸微垂,没有愤怒,也没有激狂,仿佛看着陌生人般,抬眼平静的直视已动杀机之人:“这就是你今日所要与我说的?”
凝视着孟朗修坦然的脸良久,杀气散去,尘陌猛地扭过头去,嘴角隐约勾起苦涩的角度“其实你在来之前,便已知晓了这一切,不是吗?你只是在自欺欺人吧。”
一片沉默,没有回答便是默认。
“你爱大公主吗?”尘陌喃喃道,似是自言自语,“其实,你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吧。”
孟朗修闻言,身子微微一颤,没有回应。
“师兄,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无心的人,你知道什么是爱吗?爱就是无论那人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帮她做到,就算是她要你死。”尘陌冷冷勾起嘴角,似是嘲讽。
孟朗修紧闭了眼,握紧了拳头,挥剑割下长袍一角,用力向天抛去,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阵风过,蓝色丝布乘风在空中飘起,晃晃悠悠,像片云般逍遥自在。
尘陌紧盯着那块布,瞳孔中只见的一片蓝,指节白的分明,想要伸手抓住那一抹云,却如千斤重坠,紧紧黏在身侧。风起风回终有时,失去了短暂得来的力量,那抹蓝终究缓缓下降,尘埃落定。
尘陌怔怔的看着地上的那片蓝布,脸上阴晴未定,不知是哭是笑。孟朗修的声音远远传来,“今日割袍断义,他日再见,你我不再是兄弟。”
俯身拾起那块蓝布,略带薄茧的长指抚mo过,叹息幽幽:“又被抛弃了呢。”
又一阵风袭来,卷起一片黄沙,沙粒纷飞。重归平静之时,院中已再无人影,只余老榕树孤独伫立,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