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默从圣庭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方面是被打击到了,二嘛虽然说天默答应得轻松,不过实际上这还是有点铤而走险的。哎哟喂,我滴个天啊,老白,这次你的人情我算是还了,下次要换令牌可得多拿点东西来哦!果然,这时候还是不忘算计白公子,不过以白公子的机智会被你算计么?是不是傻?
“魅儿,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啊?是不是可能害天家于险地啊?”,天默皱了皱眉。
魅儿似乎没有太多在意的样子,这时候她仅仅是一位侍女,公子的侍女,公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什么错与对,她用得着管吗?
“公子,老实说,本来就没有对与错的,魅儿也一定是支持公子的,而且公子不觉得如果真的不和圣庭联手我们就能躲过去吗?”,魅儿这问题问得天默一愣,是的,即便是天家不参与,就能避免吗?要知道天家只要在这漩涡中,那就不可能不了了之的。
天默哑然失笑,是呀,对与错,本来就不重要,而且这也是无法避免的。既然这样,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老白,别让我失望了。
“魅儿,走吧,我们出去看看这黑手到底是什么?凌晨王国,竟然敢算计我们,不知道你到底吃不吃得下呢?”
公子终于打起精神了,这才是我的公子嘛,魅儿倒也是发自心底的高兴。
“公子终于肯正面面对了。”
“魅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呢?”,天默才感觉这语气似乎有点不对的样子。
“呵呵,公子,这才是你嘛,你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就退缩的人啊!”
“知道就好,没事儿就常常夸夸本公子嘛,哇哈哈!”,这贱贱的笑声再次出现了,果然是十分猥琐啊。
“呃,公子,我不说话好了吗?”,魅儿很是聪明地闭上了嘴,这时候需要装傻,没错,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听见。
天默只得叹了口气,果然不如别人家的侍女啊,别人家的怎么那么好呢?
“对了,魅儿,我们的力量这么分散没问题吧?”
“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们主要力量也在宫堡内,在外巡视的力量并不是太多,而且还有换岗……”
天默陡然一震,“换岗?”
“是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换岗有可能会被人混进来,而且换岗可能会被跟踪了,如果我们的宫堡被破,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啊”,天默说要再次皱起了眉头,果然,无论什么事儿都有漏洞啊,不是一切都有掌控之中啊。或者说天家现在已经有人混了进来的,有可能吗?
这时候黑暗中的暗卫也看了看天默,公子爷啊,你终于发现了,我们都捏死好几个了,不过好像还是有些人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太大把握所以还没有干掉,只是把他们放入了击杀名单而已。说到杀人,暗卫们明显是不忌讳的,他们本来就是黑夜的影子,一直在提前击杀敌人,扼杀危险于摇篮之中,杀的人实在是不少了。
“头儿,你说那几个人我们要不要……”,传完音后还比了一个杀的手势,这意思可以说相当明显了吧。
“等一等,反正危险不大,而且正好试试公子的判断力,要知道暗卫也不是万能的,暗卫历史上还是有不少保护失败案例的”,这首领也完全看不到面庞,甚至暗卫中人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隐匿功法确实强得一逼啊!老实说,每一位暗卫都可以说一位杀手,从不抛头露面的杀手,一击致命的杀手!
除却天家和圣庭,凌城中的多数势力再次陷入了沉寂,是的,大家都不开口说话了,似乎被禁言了,呃,这个词语好。但是暗地里大家都在相互猜忌,正是诡异力量不再出现,所以大家的好奇心也就被挖掘出来了:为什么会有诡异力量出现?而且如此凶残,要知道每一位死去的修者都是地级的高手,人级人家基本上不杀,而且还将肉身也毁了,好像还是不一般地毁掉,似乎是被吸收了精华一般。因为每位修者的肉身可以说都是一种宝药,不过有好有差之分,但地级高手的肉身如果真的去提炼,还是能提炼出不少好东西的,比如说精血,不过很少很少,精血一般都是自主凝炼的,提炼就很少很少了。不过相对而言,提炼别人肉身这种做法略显残忍,这简直比鞭尸还残忍啊,对于这种做法天默一直都是很厌恶的,没办法,看着就恶心,这群人面对这种东西竟然忍得下去?让人吃惊啊!
“魅儿,召集所有人,关闭宫堡,禁止自由出入,我这次倒要看看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钉子!”
看来这次天默是下定决心要弄几个人了,其实是暗卫给他留下了话,有几个人很是可疑,让他注意一下,要不然天默能这么直接叫来这些人?开玩笑的吧,天默可没有这么神。
天默看到这些人,老实说,如果不是暗卫提醒,他完全不知道有哪些人可疑,这时候一看嘛,这好像还真有点可疑啊。
实在阴险啊,竟然安一些钉子进来,关键时刻可能真的会一网打尽啊,这他么的都是一群贱淫!敢这么搞我,让我查出来了,全部先煎后杀!
魅儿传音道:“公子,你打算怎么做?”
“先煎后杀……”
“安?什么来着?”
“呃……”,天默摸了摸自己尴尬的脸,换了副面庞。
正声说道:“李双,雷雨,凌风,余晔,西江,王子都出来吧!”
听到天默的声音,这里人一顿,然后还是出来了,可惜并没有人露出异常,这让天默心里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就算这样,小样儿,你以为本公子没法治你们了吗?
“李双,五十年前进入天家,得到天家的资源后修为突飞猛进,从最初的人者级巅峰迅速到达地级,直至现在的地者级巅峰,至今修为已经四年没有长进了,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