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也叫方士,就是古代的科学家。精通医学、天文、相术、堪舆、占卜、炼丹。
术士之法太过庞杂玄妙,云清风四岁开始就跟爷爷学习,如今十八岁,除了医学,天文、占卜、相术、堪舆都是半吊子,炼丹根本就没学会。
天文、相术、堪舆都需要修炼“望气之术”。
占卜和炼丹更难,需要修炼“三昧真火”。即人火,地火,和天火。人火也叫“本命之火”,只有修出本命之火,才能炼出火眼金睛,窥破天机,进行占卜。修出地火之后,才能炼丹。不过,修炼极其困难,一亿个人中恐怕只有两三人个能修炼成功。
由于太过困难,随着朝代的更替,很少有人再修炼术法,即使修炼,也只不过修炼相术和堪舆两门。如今,全世界精通全部术法的人不超过五个。
“漱正阳含朝露,精气入粗秽除……”
云清风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登上百米高的北山山头,盘膝而坐,手包太极,口中默念法诀,进行修炼。
九月八号这天,云清风修炼完毕,突然看到紫气东来,透体而入,随后他听到自己的身体劈啪作响,周身微痛酥麻,半个小时之后,全身排出一层黑色的油脂。他心中大喜,望气之术终于突破了,目前,他可以“望人之气”。
“人之气”有灰色、金黄色、紫色、淡红色、赤红色、黑灰色、薄雾白色、紫红色、紫黑色、桃色、白色……。每种颜色都代表不同的含义,灰色,是主色,代表正常;金黄色,代表富贵发达;赤红色,代表要发生火灾;紫黑色,代表恶煞来临。
望气之术对相术和医术都有极大的帮助,云清风修炼得来的天地灵气全部储存在丹田之中,如今他可以利用丹田内的灵气隔空打穴,就如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一般,非常牛逼。
在山溪里冲干净了身体和衣服,云清风心情舒畅地回家吃早饭。一进门,他爷爷云天外就看出云清风突破了,笑眯眯地拍了拍云清风的肩膀,道:“乖孙,不错,这么小的年纪就达到了望人之气的境界,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你现在完全有能力自保,爷爷我也该去安享晚年了,我下午就走,回老家隐居,不打算再回来了。乖孙,你要是想爷爷,放假了,就回去看爷爷。”
云清风一拍手笑道:“哈哈,老头子,你快回老家吧。我盼这一天都盼了十年了,今天愿望终于实现了,晚上我要和伊人一起庆祝一下。老头子,别下午啊,你一会收拾收拾东西就走吧。”
云天外本以为孙子听说自己要走了要痛哭流涕呢,没想到竟然兴高采烈,他好险气得归位。打了云清风一脑瓜瓢,骂道:“你个不肖子孙,有这样对爷爷的吗?你爹妈死的早,要不是我,你能活这么大吗?竟然盼我走,一看你就不是个孝顺的鸟。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我走之后,两件事绝对不能做,第一,不能去盗墓,墓中的僵尸恶鬼妖邪你根本对付不了。第二,不能与女子交*合。你的童男之身要是被女人的阴气破了,你这辈子就废了。还是那句话,不修炼出本命之火,决定不能碰女人。我看你和对门那个伊人走的很近,你要是敢把人家小姑娘骗上床,看我不打断你第三条腿,让你修炼葵花宝典。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老头子,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我对女人没兴趣,只喜欢男人,行了吧?快走吧,快走吧,给我留十万块钱零花钱。”
“不肖子孙,十万没有,就一万。”
“我是不是你亲孙子?有你这样对我的吗?爹妈,我四岁你们就出车祸去了,这些年,我被老头子虐待,我苦啊!爹、妈,儿子命苦啊!爹、妈,儿子想你们啊!”云清风嚎啕大哭起来,但眼里一个泪都没有。
他这一哭,云天外受不了,想起短命的儿子和儿媳,心中悲伤,急忙打断:“行了,行了,别哭了,再给你加一万。”
“爹、妈,爷爷对我不好啊!他整天给人看相算命,看阳宅,定阴宅,家财千万,连十万都舍不得给我。他被跳广场舞的张老太太迷惑了,他拿着好几千万去泡老太太,连十万都不给我花。爹、妈,儿子苦啊!”
“你小子有完没完?你跟我说说,你要十万干嘛?你想跟伊人结婚啊?”
“结什么婚?结了婚还得生孩子,我和伊人都上学呢,生完孩子,你看啊?”
“孽障,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小子,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敢破了身子,我准保打折你第三条腿,绝对没开玩笑。给你十万,三年的花销,以后一分钱没有。”
云清风拿起老头子甩过来的银行卡,立马雨过天晴,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来到楼下,云清风打开山地车车锁,发了个短信,不一会,一个穿着白衬衣,打着黑领带,现身穿黑色短裙,白色运动鞋的校服美女从单元门里走出来,她就是云清风的对门伊人。
云清风一看,伊人头上血气氤氲,贼贼地一笑,掐指一算,老神在在地说:“伊人同志,你头顶血气蒙蒙,定是来例假了,一定注意保暖,不要着凉。不过,本神仙早已算到了,给你准备了保暖神器。您瞧好了,神器马上就出现。”
云清风打开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厚厚的鸡毛垫子,放在车的后座上。道:“伊人同志,请上车。”
“去你的,什么都说?你书包里没别的东西,每天不都装一个垫子吗?还神仙,我看你就是个神棍。”伊人红着美丽的容颜,轻轻锤了云清风一下。
“神仙是装的,但暖男绝对不是装的,本帅哥就是21世纪第一暖男,以后你要是嫁给我,就等着享福吧。”
“呸呸呸!傻子才嫁给你。快走吧,一会该迟到了。”
“得令,傻妞请上车。”
“你才傻妞呢?没正形。”伊人白了云清风一眼,坐上车子,狠狠地在云清风的腰间掐了一下。
“嗷!打是亲骂是爱,伊人同志,你爱死我吧。——嗷!别掐了。你爱我爱的好痛苦啊!嗷!我服了!”
云天外在阳台上看了直摇头:“造孽啊!造孽啊!我云家世代都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怎么出了这么个流氓啊?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