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体操里的各个项目,都不是简单就能完成的,因为牵扯到全身的协调,所以最终还是要全面练习健体操的各个项目,均衡发展才是王道,不过需要的时间就非常长久了。
罗子良将灵敏这个项目的锻炼,固定在手上,难度系数立马就下降了许多倍,但罗子良还是觉得头疼,这鞋带子粗是够粗的了,但怎么绕啊绕啊的,就把手指头给捆死了呢?拆开来想要再练习一下,手指头却已经抬不起来了,手背上的筋一跳一跳的,酸痛啊。
罗子良折腾了一会儿,可好,左右两只手都酸痛的抬不起来了,只好就这样苦着脸去学校。
昨天罗子良交上去本班互助组的名单时,校长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他也知道苏珊已经转学走了,只是可惜了一下。但是今天罗子良来到学校以后,一大早的,校长大人又把罗子良给叫了过去。
进了校长办公室,罗子良看到温晴坐在里面,就有些发愣。而温大姐头则很淑女地朝他矜持地一笑,继续端坐着。
罗子良就有些犯嘀咕,心想这姑奶奶是咋的了,装淑女都装到校长办公室来了,这是打算冲出我家走向学校啊?
“温晴同学以后也是互助组的一员,小罗,你要用心把这个互助小组搞好。”校长大人忙碌的很,交代了罗子良一句,就把他赶出去上课了。
罗子良郁闷地又回教室去,心想这互助小组还不是你这老家伙拍脑袋拍出来的吗,跟哥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温晴跟在罗子良身后,不停地拧着他身上的软肉,痛的罗子良龇牙咧嘴,又不敢跟大姐头翻脸,只好朝教室飞奔。
进了教室,罗子良才知道还有更加杯具的事情,张老师调座位了。周小胖被调到第三排右侧就座,同桌是个娇小玲珑的女生,好像是叫孙艳玲的。而罗子良也前调了,他现在坐到第二排左侧就座,同桌赫然是温大姐头。
看着周小胖美不滋滋的肥脸,罗子良泪流满面地坐下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温大姐头的阴影逐渐笼罩在自己的头上……
罗子良就纳了闷了,张老师是怎么想要调座位的?调成这个样子,她想干嘛?难道她发现了周建对她有那个意思,而自己就是帮凶,所以故意安排温大姐头来修理自己,又安排一个娇小的女生转移周建的注意力?
呃,这个想法果然很黄很暴力,罗子良现在也不晓得这样腹黑的想法是不是事情的真相,因为他顾不上了,温大姐头没完没了地骚扰他,时不时地掐一下,扭一把,让罗子良几乎要发疯。
课间,罗子良正想要出去到走廊上透透气,却听到温大姐头在自己耳边说道:“出来,跟我去卫生间。”
罗子良顿时崩溃。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靠近老师办公室那边儿的卫生间,因为这里比较的安静,不会有太多需要放水的男生被温大姐头给轰出去。
“大姐头,你到底想干嘛?”罗子良挽起袖子给温晴看他手臂上的瘀痕,他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决定要有限度地展开反击,至少不能逆来顺受,不然这日子还完没完了?
“只许你打我,不许我打你的吗?”温晴冷哼一声,抱着胸,堵住门口,看架势,这事儿不会轻易了解的。
罗子良一听温晴说这个,就知道自己理亏。他当时也是昏了头了,怎么就想起来去打这个母老虎的屁股?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不过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打都已经打了,还能怎么样?
于是罗子良就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
温大姐头混迹江湖好几年,罗子良这点儿道行她根本看不在眼里,轻蔑地一哼,淡淡地道:“你把屁股露出来,让我也打一顿。”
罗子良被气的不行,指着自己胳膊上的瘀痕怒道:“那这些怎么算?还有那天你不是已经打过我一顿了吗?”
温大姐头好整以暇地道:“打你是因为你没有经过允许,就去摸女孩子的身体,合情合理。至于你胳膊上的,那是利息,不可以吗?”
“我……”罗子良彻底无语了。
以后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不过,谁叫罗子良真的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摸了人家女孩子的屁股呢?呃,如果在罗子良的心目中,温大姐头也算是个女人的话。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打回来?”罗子良弱弱地问,忍吧,把这事儿忍过去,看她还有什么借口来找茬。
“恩……”温晴两眼望着天花板,想了想,说道:“我还没收够利息呢。”
罗子良几乎要嚎啕大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大姐头,小弟俺一时糊涂犯了大错,要不您就大人有大量,再打俺一顿吧。
一脸苦大仇深地回到教室,罗子良决定干脆就拿温大姐头当线头,来锻炼手部的灵敏。
一时间,两人在桌下桌上斗了个不亦乐乎,罗子良谨记着口诀,掌握着技巧,不计较拦截的成功率,只追求不断练习,将技巧掌握熟练。终于,在上午第四节课的时候,罗子良终于实现了重大的突破,一整节课完封温大姐头的所有攻势,身上没有再增加半个瘀痕。
温大姐头火大,罗子良得意洋洋,心想健体操果然厉害,还要继续加强锻炼。
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罗子良骇然发现,温大姐头不再出手了,这个女人直接还上了一只圆规……罗子良马上举手投降,乖乖龙地洞,这要是举白旗举的慢了一丁点儿,圆规戳在身上那可是一下一个血洞啊。两害相遇取其轻,罗子良只能泪流满面地任由温大姐头痛痛快快地将他整条胳膊都给掐肿了。
晚上回家,罗子良正想要修炼一下冥想决,把胳膊上的淤肿给消一消呢,罗子良妈妈忽然在客厅里高兴地叫起来。
罗子良推开房门一看,脸顿时拉的老长,原来温大姐头又来了,这次换了一身衣服,不过还是淑女的打扮和举止。罗子良妈妈心旷神怡、心花怒放,罗子良泪流满面、以泪洗面。
片刻之后,温大姐头应付完了罗子良妈妈,拧开房门闪进罗子良的小屋里面,刚一开灯,顿时吓的差点儿尖叫起来——眼前一个男人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光溜溜的屁股,正朝她左摇右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