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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卫城清晰得看到明秀瞬间产生的那股爆炸力,猛得站起来:“寸劲!?”
无视狂暴汉被击倒在地,安卫城满脸不可置信,喃喃低语道:“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李家这至阳至刚的寸劲,甚至是传子不传女的,绝对不可能传授给外人。”
“父亲你说什么?这家伙刚才用的是寸劲?”安静很奇怪的是自己父亲的反应,侧耳听了一会,却听不清楚自己父亲的自言自语。
“小静,把这人的资料给我。”安卫城似乎没听到自己女儿的话,从安静手里接过那本资料,翻到最后一页,看着上面有关明秀寥寥几句介绍。你到底与李家有什么关系?你用的到底是不是寸劲?看着角斗台上走向狂暴汉的明秀,安卫城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不要多问,有些事情这里不便多说,回去后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回过神后,安卫城摇头示意安静现在不要多说。
“匪爷,这下我们可就真是发了。”看着比赛场上似乎大局已定,另一个包厢里的笑沧海喜笑颜开,酒槽鼻红得发亮。
赛前,名不见经传的明秀没有任何角斗经验,零胜率零击倒,完全属于凑数的人肉沙包,所以他的赔率高达1赔5。笑沧海听了匪爷的意见,重金一搏算是下了血本,押上二十万现金外加五颗魔兽核,几乎是血狼帮一半的资金。
“海爷,当时还是您有魄力,敢一掷万金,不然现在看到这情况也只能干瞪眼。”匪爷先送上一顶高帽,又欲言又止道,“只是……”
“只是什么?匪爷有什么话就直话,我们之间还用顾虑什么。”笑沧海此时心情大好,拍拍匪爷干瘦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这次的首功是匪爷你的,奖金到时你是头一份,不过你到时可得悠着点,拿了奖金去那销魂窝还要注意些身体,哈哈……”
听到笑沧笑打趣自己的爱好,匪爷陪着干笑几声后道:“看目前这个局势,明秀这小子这场是赢定了,这场比赛他赢得这么轻松,估计下一场胜出的可能性也很大,到时他就有资格代表街区参加大区的比赛。这样的话可能会引来一些麻烦。”
“麻烦?”笑沧海意外的看着匪爷,“会有什么麻烦?”
“海爷,难道您忘了我们是如何逼迫明秀这小子为我们效力的?”匪爷微微点了一句。他时刻记得在上位者前面,永远不要表现得太过聪明,不然只会死得太早。
“你是说他的身份问题。”笑沧海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皱起眉道,“他到了区里打比赛,万一身份问题被查出来,确实会引来大麻烦。看来不能让打到那时候。”
“海爷说得是,不过直接对他动手估计颇为费劲,与其我们自己动手,不如下一场给他安排特别点的对手,让他竖着上去,横着下来。反正我们又没什么损失,到时压他输就行。”在这简陋的包厢里,匪爷的声音一直压得很低,此时更是凑到笑沧海的耳边私语道,“就是台上一下弄不死他,我们也可以……”
“这个好办法,高,实在是高,真不亏是我的匪爷!”笑沧海大笑起来,发亮的酒槽鼻红得要渗出血来。
“草灰和汤圆这两个小子知道这件事,留在帮里似乎有些不妥,海爷您看……”匪爷的脸上没有自得,而是轻描淡写询问道。
“既然这两个留在帮里不妥当,就按老规矩办。”笑沧海脸上笑容不减,随口回道。只是他迅速瞟了一眼匪爷,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
此时的角斗台上,形势已经开始逆转过来,明秀似乎已经掌握了主动胜利在望。
自己右手最有威力的一记重拳可以碎石断骨,却挡不住对手随手回击的一拳,狂暴汉心里凉了半截。刚才那一拳,对手巍然不对,自己却感觉象是浪花击在一块巨石上,被撞得粉碎。看来自己不得不拿出压箱底的功夫了。
见明秀没有任何防备走向自己,狂暴汉恶从胆边生,猛得抡起右脚横扫明秀的腰部。
狂暴汉这条异常硕壮的右腿,几乎比明秀的腰身还粗,长满黑毛的小腿坚硬似铁。这记横扫腿有千斤之力,靠近角斗台的观众,都能清晰听到这一记扫腿“呜呜…”的破风声。这记扫腿威力远超过刚才的那记重拳,一旦被挂到轻则重伤吐血不止,重则腰断气绝立时身亡,这才是狂暴汉真正轻易不动用的必杀利器。
对手击来如此威势的一腿,明秀却不退反进,抢前一步右腿顺势猛得一蹬,以腰为轴,肩为始,肘为转,右手急速一记冲拳,看准狂暴汉攻击腿的来势,这记带着爆炸之力的冲拳,再次准确击在眼中对手攻击腿膝盖旁侧的肌腱位置,完全是眼到拳到。
刚才拳对拳是毫无花巧的力量与力量的对抗,现在这记冲拳则是速度加技巧与对手力量的较量。
这记快准狠的冲拳,让狂暴汉感觉膝盖处突然传来一阵痛巨后,小腿就象断掉般感觉不到存在,只是顺着惯性踢在明秀的腰间,却在他的身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轻得象挠痒一般。
自己真正的杀招,却变成了虎头蛇尾的一脚,让狂暴汉彻底丧失了胆气。看到身形削瘦的明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狂暴汉不顾台下观众的叫骂,坠着一时无力的右手,拖着半截没有知觉的右脚,踉跄的向台边退去。
看到狂暴汉毫无胆气的退怯,台下观众不哀其不幸,却知怒其不争,纷纷调转枪头,转而支持明秀。
“明秀小子,打死这个没带把的孬种。”
“妈的,居然还敢叫狂暴汉,分明就是豆腐拳,软脚虾,明秀小子揍死这西贝货。”
“你这个不争气的混蛋,只知道在女人的肚皮上威风,赶紧回到你娘肚子里算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凭借自己的重拳和扫腿,一直在角斗场上顺风顺水的狂暴汉,从没有受到过观众如此恶毒的诅咒,极度的耻辱和不甘,让退到栅栏边已无退路的狂暴汉突然间上身皮肤血红,脖子上和额头上的血管如粗大的蚯蚓般凸现,双眼红得象要冒出血来,如被逼到绝境的猛兽,仰天发出一记震耳的痛苦吼声。身子狠狠的向后撞在铁栅栏上,借着些许的反弹力,完好无损的左手一记刺拳,直击明秀的双眼。
这看似强弩之末的一记刺拳,在离明秀的脸只差少许时,左手手臂突然暴涨变大了几分,手臂也凭空加长了二寸有余,瞬间就将拳头与脸之间仅余一点距离占满。
拳面隐隐感受到明秀脸上的体温,狂暴汉痛苦扭曲的脸上,不由挤出几分得意的笑容。只是身体变异带来的巨大痛苦,让他的笑比苦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