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要?”傅瑜将两只脚并拢曲在下巴处,脚尖踮起微微笑道。
孙季初两眼微眯,大方的在傅瑜曲起的腿部曲线上来回的扫视,两眼放光,笑眯眯的说道:“要,怎么能不要呢!美人相赠,岂有推辞之理!”
“你想要,礼物自然少不了。”傅瑜眼波横转,美眸水盈盈得看了孙季初一眼,柔柔地流露出隐隐的媚意,轻轻的抽回那只被孙季初揉捏着的手,双腿横出一个翻身,动作极为轻巧地就横跨在孙季初的身上,挺直细柳腰身,她笑着说道:“不过,收了礼物之后,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孙季初眼神有些发直得盯着傅大美人挺立的窈窕身姿,伸出双手轻轻得搭在傅瑜细柔蛮腰上,轻笑道:“咱们之间还要讲什么条件?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想要什么跟我说一声就是了,对自己的女人我一向很慷慨,你就放心吧!“
傅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起来,口中银牙贝齿一阵紧咬,傅瑜心中有些恼怒,人怎么可以这样的无耻!虽然她从来不是都不相信什么条件,可难道连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她也那么难吗?什么你的就是我的,那还不是你说的算。
重新挂上一个更加妩媚娇艳的笑容,傅瑜双手支在床被上轻轻地俯下身子,她贴着孙季初的面庞,略带讥讽的轻声道:“你的慷慨足以感化世间的一切,不过那不是我想要的,难道这么长时间,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
心中有虚的孙季初讪笑一下,舔了舔嘴唇,就心虚的转过头,也不说话,看的傅瑜心中火气更甚,但却也无可奈何,将孙季初的头扳了回来,傅瑜目露忧郁的看着孙季初,久久地凝视着,像是要把孙季初的面容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一般,过了良久,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将那只风华绝代的臻首靠在孙季初的胸前,低声呢喃道:“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就让我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你?”
孙季初无言以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对这个女人虽说谈不上有多爱,但感情还是有的,可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婚姻大事不可能自己做主,更何况结婚对象是他唯一说的上是爱的人,他不想反对更不想改变,心中有愧,他只能紧紧地将女人抱在怀,两只手轻轻的拍着傅瑜的背。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孙季初的回应,傅瑜在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感受着背上的轻拍在动作,她抬起头直视着孙季初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歉意的目光,长吸一口空气,慢慢地俯下头,在一刻间将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径直地印上孙季初的嘴唇。
唇齿相交,傅瑜吻得很用力,浓浓地情意混杂着那股不甘透过这个吻传递着,传递着她心中的不忿,传递着她心中的……
抬起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红唇,傅瑜咬着双目有些发红的孙季初的耳垂,轻声耳语道:“今天你哪儿也想别去!老娘要不了本,这利息怎么着也得收上一点。”
孙季初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团被激起的邪火,双手抱住傅瑜的臻首,有些失神地盯着傅瑜那张红艳艳的绝美面容,心中有些挣扎,火热的诱惑,很诱人也很危险,可似乎他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不知为什么在这瞬间,脑海之中突然的闪现出诗经的面容,他转而牙齿一咬,心中片刻之中就有了决断,以后要偷欢有的是机会,但家一定要回,歉然地看了傅瑜一眼,他朝着那殷红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上去,重重地在那柔润的红唇上吮吸一点,然后无比果断的松开,紧咬着女人晶莹玉润的耳垂歉声道:“今天不行,太晚了,我得回家。”
傅瑜娇艳的玉容瞬间有些发愣,旋即一股夹杂着不可思议和恼怒的火焰迅速地在她眼中燃起,你要回家,那我这里又算什么?心中暗恨,她不假思索的张开口,恶狠狠地就向孙季初的肩头咬了下去。
“唉!我说你属狗的,快松开,肉都快咬掉了……”在傅瑜咬上的一瞬间,孙季初楞了一下,随即不假思索的就叫喊开来。
听见孙季初的凄厉叫喊,傅瑜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但一想到这个负心男人的种种,心中就越发恨极,大脑一发热,她更加用力的使劲紧咬,好一会儿,直感觉口中涌现出一种湿润的感觉,她才清醒过来,慢慢地松开发酸的牙齿。
孙季初苦笑着翻开被点点染红的衬衫,朝面色依然发青的傅大美女指了指那一排泛着血珠的牙印,苦笑道:“看看你咬的,你还真下得了嘴,竟然连血都咬出来了!”
傅瑜朝那伤口看了一下,除了微微渗血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稍微松了口气,她板着脸恨声道:“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你自找的,真当老娘是好欺负吗?”说完就一翻身,看也不看孙季初,趴在床上将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
孙季初眉头一皱,摇了摇头,只能苦果自吞,本来只是想占一下便宜偷一下欢,可没想到竟然惹出这么一个麻烦事,是怪自己太贪心了?还是怪这个女人太热情了?
从床上爬起,向一旁的浴室走去,身上染着香水味,如果不先洗一下澡,估计回到家里又是一场麻烦,就算没人追究,可心里总会有点心虚,掩盖一下,烂在心中,你好我好大家好。
没有热水器,就着冷水,孙季初稍微冲了一下凉,清理掉身上的痕迹,等出来的时候看见傅瑜已经爬起来了坐在床上,个医药箱摸样的小箱子就放在她身旁,而地上行李箱已经打开。
“没想到孙大老板还是爱干净的主啊!就跟我坐一会儿,就急匆匆地洗澡去味了,难道我身上的味道熏了孙大老板?要真这样,那我可是罪孽深重啊!”傅大美人这次是真的心中有气,看见孙季初出来,一个火药味十足的挑衅就毫不犹豫地抛了过来。
孙季初立马挂上一副苦笑,也不说话,径直就走到床边坐下,傅瑜一瞧虽然心中有气,但面对孙季初鸵鸟一般的做派却也无可奈何,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用力打开一旁的医药箱,随手取出一个罐装喷雾剂和医用绷带,十分粗鲁的扳过孙季初的肩头……
将绷带绑好,孙季初穿上衣服,看了看一旁重新趴着的女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道:“被子我今天已经晒过了,你晚上放心盖,浴室里还没装热水器,你要洗澡的话,外面的客厅里有一瓶烧好的热水,兑兑冷水先将就地洗一下,还有晚上没事的话别出门,工地上全天候都有人巡逻,你的身份牌还没办,被抓住的话很麻烦……
“行了,你要走就快走,别在这烦我,老娘累了!”蒙着被子,不知为什么,听着孙季初絮絮叨叨的叮嘱,傅瑜心中越发的烦躁。
孙季初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一丝笑意,絮絮叨叨的叮嘱婆妈是婆妈了一点,可在特定的时候对付起女人来,那也是一个当两个使,有了这一番的表演,虽说不能让傅大美女完全消气,可对半开灭掉明火还是不成问题的。
吸了口气,孙季初做出一份沮丧的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捏着嗓子低沉着声音道:“那我走了,晚上你早点睡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吃早晨。”
说完孙季初故意踩着重步发出脚步声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重重的将门扣上,他迅速的闪到一旁的阴影里,并轻轻的发出一阵走动的声响,然后凝神屏气耳朵竖起,依稀可以地听见屋内传来一阵悉索的声音,随即是一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并不时伴着轻微的痛骂声,至于骂什么则没有听清,但绝不应该是什么好话,孙季初微微一笑,心里也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傅大美女能骂人,那这场突如其来的麻烦事差不多也就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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