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永《蝶恋花》
我站在窗前,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
有着些许暖暖的春意。
轻轻推开窗,
凛冽的寒风尖啸着迎面扑过来,
却是丝丝颤抖的心悸。
仰望着天空,
无处安放的寂寞随云漂泊不定。
唯有叹息着深深呼吸。
间歇性头疼,
刺激着那脑海深处的条条神经,
蜷缩的身体微微颤栗。
记起了等待,
记起了自己许下的诺言与约定,
记起了自己坚持的心。
坚持着什么?
失落的思绪从来不曾有过记忆,
遗忘中依旧执着坚定。
低语地诉说,
会不会有谁在这里安静的倾听,
倾听那已尘封的回忆。
回忆中故事,
仿佛已成为沧海桑田中的神话,
飘渺虚无已不可寻觅。
斑驳在摇曳,
晃动着悄然断裂时形成的碎片,
那仅是光与影的分离。
当多年以后,
重拾起这失落在岁月中的秘密,
会有谁等候在那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