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庄的负责人并没有让莫飞等多久,莫飞刚点起的第二支烟才抽到了一半,就听到村子里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莫飞转过头一看,就感觉向自己走来负责人不是一个善茬,这个村庄的负责人是一位****着上半身的大汉,身上纹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纹身,蓄满胡须的面相却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让人觉得十分矛盾。
莫飞在观察那人时,那人又何尝不是在观察着莫飞,只是一时之间看不出深浅,看到莫飞已经站起身来,不由的加快了脚步,一来到莫飞的面前就主动热情的握住了莫飞的双手“这位兄弟难得来我们这里一趟,来来跟老哥进去好好聊一聊”说完就想将莫飞向村子里拉去,拉了两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拉不动莫飞,“呵呵,老哥先别急啊,小弟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莫飞并没有刻意的定住自己的身形,现在体内的能量如此暴躁,胡须大汉想拉动他怕是没怎么容易。
胡须大汉见拉不动莫飞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到莫飞所过之处脚下都会留下半尺深的脚印,饶是胡须大汉城府够深也不由的吸了口凉气,暗自猜想面前之人到底会是多少级的进化者,胡须大汉很快就回归神来,要是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他也当不上这里的主人了“哈哈,老弟,你看老哥一高兴起来就什么都忘了,老哥我叫胡铁汉,你刻意叫我胡老哥,叫铁汉也行,老弟怎么称呼啊”
“小弟叫做莫飞,胡老哥你叫我小莫就好”胡铁汉给莫飞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妥,莫飞只得与他虚以伪蛇一番。
“那莫老弟,我们还是进去再谈吧”
“好的,那就麻烦胡大哥了”
走在村子的小道上,莫飞不断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但是四周一片平静,莫飞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出来.
莫飞跟着胡铁汉来到了村子中一座最好的小洋楼之中,“莫老弟坐吧,有什么事我们坐着聊”莫飞也不矫情,坐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沙发上。
“胡大哥,是这样的,我来这主要就是想问一下,胡大哥最近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北方有什么大的动静,比如说大部队迁徙之类的?”莫非吹出一团烟雾,对着胡铁汉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北方的动静,莫老弟可是想打听北京基地那些人的动向?”
莫非闻言心神一怔,急忙问道“嗯,难道老哥你真的有他们的消息!”
莫飞的反应全都被胡铁汉看在眼里,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看来这莫飞不是冲着我们这个小村庄来的,既然如此把消息告诉他之后便想办法打发他走吧,胡铁汉在心底计较了一番变笑着说道“呵呵,莫老弟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天大的难题呢,这个消息你就算不问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打听的到,北京基地的人都迁徙到了大西北或者西南那边去了,在那边地处偏荒,人迹稀少,丧尸和变异兽相对少了很多,而且地形宽广容易躲藏,就在上个月,我看到了以大批的飞机往西方飞去,想必那就是北京基地的人了,至于到底是在西北还是西南,这我就不知道了”
胡铁汉的回答让莫飞紧提着的心放松了下来,只要人还活着就好,既然有了大致方向想找出他们来,对莫飞来说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莫飞也没有先要留下的意思,便对胡铁汉拱手道“感谢胡大哥将消息告知小弟,小弟甚是担心主席他们的安危,就不便久留了,日后若有机会定会答谢,胡大哥小弟就此告别”莫飞说完便起身欲走。胡铁汉忙起身挽留,胡铁汉虽巴不得莫飞这不知深浅的进化者赶紧离开,但嘴上却是药客套一番“老弟也不必急于一时嘛,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走也不迟啊”。莫飞对此人无甚好感,始终觉得他不像好人,但人家既然把消息告诉了自己,也不好给人脸色看,只得再次表示自己的着急。胡铁汉见此也顺水推舟不再挽留“既然老弟去意已决,那老哥送你到村口吧!”。见此莫飞也不再推辞与胡铁汉一同往村口走去。走出小洋楼莫飞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现在应该是正午时刻吧,那么午饭的时间也应该到了,莫飞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呢,因为刚走出小洋楼莫飞就闻到了一丝血腥味。“看来这村庄伙食还挺不错啊,还有肉吃,不过现在大部分动物都变异了,他们吃的到底是什么肉呢,呵呵,我这样乱猜有什么用,直接用精神力探查一下不就行了嘛”想罢莫飞变张开了自己也不知道多少级的精神力,开始覆盖式的探查整个村庄。突然,探查中的莫飞暴喝了一声“畜生”整个人的气息开始变得狂暴起来,体内的能量又开始不安分的四处乱串,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从莫飞心底不可抑制的涌出。在莫飞的精神探查中,一件宽大如仓库般的房屋中关押这数十个男女老幼,而关押着他们的铁栏外面有一张水泥制作的乒乓球桌,乒乓球桌上正上演着人神共愤的一幕,一个穿着黑色围裙的屠夫正在挥刀猛砍,而桌子上被砍的居然是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死的极为凄惨,腹中的内脏早已被掏空,全部都装在一个金属桶中,屠夫正在砍的就是孩童的四肢,孩童那一双死不瞑目的双眼中任透露着无边的恐惧,面部扭曲到极致的地步,看来是被活活膛杀致死,这群畜生居然吃人肉。看到这里莫飞发出了冲天的怒吼“你们这群畜生”。只是一拳,走在莫飞旁边的胡铁汉便被轰成了肉泥,胡铁汉到死也不明白莫飞为什么会突然对他下杀手,一刻莫飞变瞬移到了屠夫的面前,同样只是一拳便将屠夫轰杀掉。杀了两个人,不是两个畜生才对,莫飞暴怒的心平静了一些,慢慢的走到铁栏前,轻轻的一挥手面前的铁栏便化作了一滩铁水。这些人对屠夫的死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的双眼空洞而无神,仿佛灵魂已经离去一般,对任何事情都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