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垢尽去,还原她本来颜色。
肤如凝脂,娇若梨花,白皙诱人的胴体婀娜曼妙,水清人美,玲珑娇躯尽显造物之美丽极致。
“喂!凶婆娘!身材不错嘛!”
沐小道坐在一株大槐树上静静看了许久以后,至此方出声招呼。
“你……”江凝血一惊抬头,下意识将手挡在了身前,满眼惊慌。
“嘿嘿!我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所以……”他在树杈上甩着双脚,悠悠道:“我全看到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
江凝血有些紧张的盯着岸边那大槐树,可是大槐树枝繁叶茂,沐小道从里面看她看到很清晰,她在外面却看不见沐小道。而方圆数里都是江凝血家的牧场,平时都没什么生人来,她从小就在这条小河洗浴,到也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是以出于女儿家的本性,此刻不免有些惊慌。
而江凝血又远非常人,她有着自己非凡的境遇与遭遇,虽然表面看上去有些暴戾,但性格之坚毅,态度之豁达,远不是普通女子可比的。是以,沐小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眼看就要倒霉了,而自己却还乐呵呵的不自知!
“不想干什么!看看而已!”当是时,沐小道贼兮兮的笑着。
“看看?呵呵……”江凝血在刚开始的一阵惊慌过后,竟然笑了起来,淡淡道:“老娘倒是无所谓,不过我提醒你,我表哥可是‘雷打不动’薛谦山,你识趣的话快些离开,否则他来了,我怕你没命走。”
“你是说适才那呆子?”沐小道哈哈一笑,飞身从树上跃下,悠悠道:“我猜他不会来的!”
“是吗?”江凝血冷笑道。
“对呀!以我对他的观察,他是个很重声名的人,向我此刻这种这种下三滥的行径,他就是心里想,也不敢做的!”
沐小道说着,坐到了一块河石上,随即指着自己鼻子说道:
“当然!像我这种没身份、没地位,什么都不怕的小无赖就无所谓了,不看白不看,看了才不白看!”
“是吗?”江凝血冷笑不已,忽然道:“看你的样子也是富家子弟,长得也人模狗样的,何必做这般下作之事!”
沐小道却抬头望天,笑嘻嘻道:
“可是我这个人模狗样的富家子弟,自从在猪圈里与你肌肤相亲,零距离接触后就决定做贼了,做……
“偷心的贼!”
“是你?”
江凝血一愣,本以为是某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登徒浪子,不想却是适才从天而降,将自己弄得满身猪屎并且捣毁猪圈的……
总之江凝血很意外,而沐小道见了她这种表情,顿时双手往自己头顶一抹,喜滋滋的臭屁道:
“怎样?被老爷的绝代风姿迷住了吧?后悔当初无故打老爷了吧?”
江凝血一怔回神,冷冷一哼,鄙夷道:
“无赖!别在这儿恶心老娘!你若真有脑子就快些滚!省得老娘发飙!”
沐小道嘿嘿一笑,道:
“我是好心,怎么说我也是男的,适才与你动手,多少总有些过意不去。看你的架势,莫非还准备穿这一套?”
他指着河边那套被江凝血用河石压着,浸在水里的衣衫,一付不信的样子,可江凝血见此,不由得嗤道:
“废话!不穿那套难道让老娘光着身子回去不成?”
沐小道听罢,嘻嘻一笑,从地上拾根棍子,一脚将压着衣物的石头蹬开,再将那套满是猪屎的衣衫,小心的挑出来,远远扔到了草丛里!
而在这过程中,他一手执棍,一手捏鼻,一付很小心、很怕脏的样子,望着那衣衫更是连连摇头,捏着鼻子的手不时放开,频频的在鼻前扇着小风,只看得江凝血娇颜红晕,身子瑟瑟发抖,显然气得不轻。
“怎样?现在只能光身子回去了吧?”
做完这所有事,沐小道笑嘻嘻的说着,差点又唱起他的‘两只蛤蟆’了。
“混蛋!”
江凝血倏地变得很狂躁,咬牙喝叱道。
“莫急,莫急!”
沐小道嘻嘻笑着,显得很淡定从容,接着伸手从乾坤袋里翻出一套女装,向江凝血晃晃,说道:“早为你准备了一套了!”
江凝血一怔:“你什么意思?”
沐小道不言,只是将衣服放到了岸旁一块河石上,退了几步,然后眼睛就直勾勾看着江凝血,似笑非笑。
江凝血一怔,随即秀眉紧蹙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沐小道嬉笑道:“衣服就给你摆在这里!你过来拿就是!我保证……
“绝不过去!”
江凝血冷冷一哼,哪里还不明白沐小道的意思,沐小道的言下之意明显就是——
老爷我就在这里看着,看你敢不敢就这么出来?
不出来?
那你就在水里一直泡着!
出来?
嘿嘿!老爷还不信你有这个胆子!
可能男人看到强势漂亮的女人,都会有想征服的欲望吧!沐小道其实也不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可在当时,他就是想好好修理一下江凝血,最理想的是让她落几滴泪,可是……
他却失败了!
当时江凝血略一思索,便冷然一笑的长身而起,裸着胴体就朝河岸走来,表情自然,没有一丝羞怯,好似午后散步般闲适,于是……
沐小道脑袋‘嗡’一下,发懵了!
不得不承认江凝血虽然凶,但确实很美。她身上长着的部件都是一个普通女人身上长着的,她既不多生了一个胸,也没有少长了一个肚脐,可她所有的部件,无论大小、形状、色泽及凹凸走向,圆润程度……
通通堪称完美!
“窑子里的姑娘还装一下扭捏,这女人竟这般肆无忌惮?你爷爷的!够……
“极品!”
这是沐小道当时的想法,可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虽然这具女体很美,但他还是索然无味的转过了头,没有去看第二眼!
因为他并不是色狼、也不饥渴,只是想从精神上打击一下江凝血而已,只是江凝血这般的‘极品’,这般得出人意料,他只有……
认输、投降,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