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余若若。——这句话讲出来仿佛很重要很关键,该单独成段。但我实在没觉得讲不讲能怎么样,或许讲出来能让你顿时有种拨云见日的明朗,像是她脱光了衣服似的。然而说真的,你看到了什么呢?不过她后来的确是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这话一讲出来,你又是一阵豁然开朗,然而,你又看到了什么呢?
其实在脱光了衣服这件事上,我又能找到一些巩固“遗传学说”的证据。若是看正常的电影或者电视剧,他们是不会把衣服脱光的,于是乎我们就失去了模仿这一环节的机会。而在日本AV里,多半又是女的上来就不穿衣服或者只穿一条丁字裤。假如要费一点劲做作一下,譬如拍个修女或者办公室的心血来潮事件,是要脱衣服,他们往往都很痛快,并没有太多的反抗,不真实,所以也不利于模仿。而假如是中国港台的三级片片呢,我们那个年龄,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去看那些慢腾腾的剧情片。所以,在现实中让一个女人脱光衣服,在个人历史中无先例无模仿条件,这种行为的产生,恐怕必将归功于遗传。
但这个过程不简单,它几乎经历了我之前拼凑起来的那段野合中的每一个环节。之前我观察校园里的那些野合镜头的参与者时,总以为他们一旦到了没有人的地方,男女二人便会毫无顾忌地敞开心胸,尽情发泄欲望,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搅在一起昏天黑地。这似乎与AV女优给我留的印象有关,我以为那些我所见的女人都是毒蛇猛兽,没她们不敢干的,没有她们不想的,她们会把自己的男朋友伺候得舒舒服服。岂知并不全这样,在咱们中国,并不是每个女生都如AV女优的。
比如我和余若若,我们起先就很清白。我们只是在桌子底下摸摸手而已。后来我们传纸条为摸手所妨碍,慢了,但我更认为是传纸条妨碍了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