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句说的很对啊,对有些人来说,把一个人踩在脚底是一件很乐意接受的事情,但是被一个人踩在脚底就绝对难以容忍,这个吴长丰这样做八成就是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脱变的事实,更不愿舍弃曾经在自己面前尊贵的地位,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继续这般傲慢吧。
想到此吴玉凡缓缓的举步,一步一步向吴长丰走进,见此一脸傲然的吴长风竟是忍不住的腿抖了一随后连忙努力控制双腿强行保持住镇静的姿态,
吴玉凡来到吴长风跟前驻步抬起头看向他,张开口平静的道了一句;
“你挡住路了。”
听倒着他这毫无锋芒的话语吴长丰却非但丝毫没有被震慑到,反让他的胆子膨胀了不少,他勾起唇角要露出一个嘲戏的笑脸,
“废物,就是挡你的路又能怎么得。”
“碰,”
听到这个回答,丝毫没有给吴长丰反应的机会,吴玉凡直接猛的抬起了右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然向前一脚踹出,霎时只听一声沉重的闷响,吴长丰的身影瞬间双脚离地倒飞出了数米之外,连连倒翻了几个跟头方才平息下来瘫趴在了地上。
看到这强劲的攻击,站在旁边的王顺马高皆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昔日的忠心此刻也荡然无存!
吴长丰艰难的扬起头看向吴玉凡,痛苦,震惊,愤怒此刻同时齐聚在了他的脸上。
“废物,你......你竟敢出手打我,我杀了你。”
他双手紧紧抱着腹部趴在地上,明明已经痛得爬不起来,却依然仰着头对着吴玉凡愤怒的叫嚣。
吴玉凡听倒却恍若未闻,他举步一步步向吴长丰迈进,
“吴长丰,我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说你可笑呢,明明已经知道了此刻我已然不在是曾经那个可以被你任意欺辱的废物,却还依然强勉着自己对我保持着这般强横的态度,甚至还敢来继续挑衅我,难道你就这么难放下你这傲横的架势吗?”
吴长丰挣扎着站起,看着吴玉凡走近他的身边,撑着疼痛的身体,举起拳头便向吴玉凡的脸挥了过去。
这一拳头他基本上使上了全身剩余的全部力气,但不料对面而来的身影只是随手一举胳膊,五指紧力一握,便将他挥出的手臂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先前你仗着自己有几分能耐就肆意欺辱残弱,现在局势已经完全转变,那我们之间的角色也是不是该转换一下了!”
说罢吴玉凡反手一拧,右手到拧着吴长丰的手臂左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猛然一施力,将吴长丰牢牢的按跪在了地上并遏制止住了他的行动。
吴长丰高傲的自尊心那容得下被这样对待,他发了疯似的嘶吼,拼命的挣扎,全力试图挣脱吴玉凡的控制,但是因为一条手臂被吴玉凡到拧在了身后,身体又被按跪在了地上,整个身体的活动范围十分受限,他挣扎也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吴玉凡默不作声,只是牢牢的控制住他任由他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吴长丰逐渐身疲力竭。
“废物!放开老子,有本事跟我公平决斗!”
见挣脱不了,吴长丰只得暂停下来了张开一张狡唇猾舌的嘴,激将起吴玉凡。
吴玉凡神色一片漠然,对他所说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他曾经说过,对待吴长丰这种以欺辱他人为乐的人,就要用实力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所以他今天绝对不会对他客气,势必一举将他的傲慢制服。
“喊—爹—。”
吴玉凡缓缓张开嘴用森冷的口吻道出一句;
“在我面前喊一声爹!我就放开你!”
这话落入吴长丰的耳朵,顿时就像是一把扔进油田中火种,瞬间让吴长丰的心中再次燃起了汹涌的怒火。愤怒的刺激下原本疲惫不堪的身体似乎迸发出了无穷的力气,嘶吼与挣扎变得更为狂暴。
然而,这次吴玉凡并没有放任他继续,感觉到他的抗拒,他拧着他手腕的手霎时退移到了他的五指之上并紧紧的抓住他五根细长的手指狠狠的向后一压。
‘咔吧’只听一连串的骨骼脱臼的声音响起,吴长丰的五个细指,四根被向后折成了九十度,整个手指的形状都发生了畸形的扭曲。
“啊!”
一阵惨烈的叫声猛然响在大道之上,吴长丰挣扎的身体顿时气力全失,僵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扯着嗓子痛苦的满天嘶喊。
完全没有理会吴长丰的痛楚,吴玉凡依旧用着冷漠的语气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喊爹!”
声落,只听到吴长丰不断地的痛吼嘶叫,虽然不在像之前那样奋力挣扎,但依然拒不应声。
吴玉凡目光一冷,像这样温家玉室中长大的富家子弟,他相信他根本就没有多么坚定的意志,现在之所以不臣服,是因为他的手段还不够强硬。于是他随即错移手臂改抓住吴长丰的手腕,收紧五指胳膊毫不客气的猛然向上一翻。
咔嚓。
吴长丰整个手臂在吴玉凡力道牵制下剧烈曲扭,顿时被拧成了一条麻花,手心向上翻转了一整圈之后全然面冲向了地下!
“啊—!”
霎时间,吴长丰的身体猛地一颤,整张脸都剧烈的扭曲成了一团,脸色一片惨白,而后一切都如吴玉凡所料那般,这一记重创之下,吴长丰紧闭的嘴巴终于是在也没有任何傲气,他慌张的张开嘴巴向吴玉凡求饶道。
“不要在继续了,我喊!我喊!爹—!”
吴玉凡冷厉的眸光渐渐恢复平静,看着此刻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那股傲慢与喧嚣!有的只是只是任人摆弄的狼狈和惧怕的吴长丰,他知道他已经达到了目的,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开吴长风,而是又缓缓张开嘴接着问了一句:
“吴长丰我问你,我娘是你的什么。”
吴长丰脸上冷汗密布神色憔悴,但是他依然没敢怠慢,强忍着巨痛吃力的道了一句:
“是我的.......婶娘!”
“好!那你给我记住,以后见了我娘就叫婶娘,如果再让我听到李寡妇这个称呼,那么下次拧断的就不是你的胳膊,而是你的舌根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以后见了叫婶娘。”
吴长丰言听计从的道了一句。
吴玉凡听到没有再说什么,五指收紧再次紧握住了吴长丰的手腕,不过这次他并非在继续折磨吴长丰,而是将他错位的臂骨与指骨重新对接了回去。
吴长丰作为府主的孙子以及大少主的儿子。背后有着较大的人际关系,如果真弄废了他一只手臂,这对在吴府中脚跟还没站稳的他来说恐怕不会带来不小的麻烦,为了以后能吴府安宁的修炼,所以他还不能让吴长丰的手臂彻底残废!
做好一切后,吴玉凡放开了吴长丰的手臂,没有扭头看他,前用奉告的口吻说了一句:
“如果不想你这只胳膊彻底废掉的话,回去之后就把你的胳膊用绷带缠起来然后挂在脖子上好好静养一阵,以你的体质最多一两个月便可完全复原!”
语毕,举步离去。
看着吴玉凡身影渐渐远去,吴长丰连忙从地上站起身子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臂,他渐渐施力,尝试着让自己被拧废又被对好的胳膊动起来。结果发现手臂除了有些痛之外,依然有着完好的知觉,甚至还能够做出一些轻微的动作。见此他深深的松了口气。扭头目光再次移向吴玉凡离去的放向,看着吴玉凡消失的背影,他心中的恐惧也渐渐的消失了痕迹,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腔的怒恨交织:
“吴玉凡,今日之耻,我若不报,誓不为人。”
他恶狠狠的咬着牙道了一句,身上凶恶的气息在空中飘散。
吴府后山,蓬勃茂盛的巨大古树下,许御风正背着双手挺直身体仰望古树失神,随着时间从他身边流逝,约十多分钟后,古树旁边幽静的小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衫少年正脚步匆匆的走来,此少年便正是吴玉凡。
“师叔,我来了。”
走到与许御风还有十几步距离之时,吴玉凡便连忙先出声打了一声招呼。
许御风回过神来扭头看过去,他先是仔细审视一眼这个师侄现在的全新面孔,随后又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这么久,我的信没有及时收到吗?”
“收到了。”
吴玉凡走近许御风身边站定脚步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许御风,
“只是我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天生残疾,在吴府地位卑微,是经常被他人欺凌的对象,因而麻烦也是不断,我来的路上正好遭到了一个同根子弟的挑衅,所以耽误了一些时辰。”
“天生残疾?”
许御风听了神色中不禁升起了一抹诧异,随即低头审视起了吴玉凡的全身!
“恩,是灵魂体残疾,天生灵脉残缺。”
怕师叔误解,吴玉凡便又将事情的细节说一边。
听到这话许御风松了一口;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应该无碍,只有躯体有问题才会对你造成影响!不过......”
说到这里表情一向严肃的许御风中忽然是饶有兴趣的勾起了唇角,又继续说道:
“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见此吴玉凡不满的督了许御风有一眼;
“师叔,你竟然还取笑我,是觉得我还不够惨吗。”
“呵呵......”
许御风听了不由得裂开嘴直接笑出了声。
没有再理会许御风的取笑,吴玉凡直接张口开嘴把话转入了正题;
“师叔,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我前脚刚到吴府你几乎后脚就跟来了,什么事情这么急。
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说道到,许御风忽然扭头将视线改投向了看他身后的古树后面;
“嫣儿,出来吧,别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