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花汐站了出来:“姑妈,您偏心洛姐姐,臣妾也想要嘛。”花汐这么一撒娇,太后怎么可能不赏嘛,笑着说道:“你们姐妹俩,好啊,把哀家的花参鸡汤赏给汐婕妤。”“是。”“臣妾谢太后赏赐。”
汐婕妤回到自己的位置,刚喝了一口汤,觉得有些苦,接着便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太医,传太医。”墨允澈走上去。“汐儿,汐儿你怎么了?”太后踉踉跄跄的走上前去,瑛洛扶住她。
诊断的太医从偏殿出来:“启禀皇上,婕妤是中了一种由银杏调制的毒药。”“太医看看是不是这碗花参鸡汤。”瑛洛把汤端上前去。太医用银针测了测银针没变色,再闻了闻,尝了尝:“皇上,没错了,是这碗鸡汤,银杏的毒是银针测不出的。”太后忙问到:“这碗汤是哀家赏给汐儿的,难不成有人想害哀家!”墨允澈听后摔了一个杯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母后用毒,查!给朕查!”太后又问:“太医,那汐儿她怎么样了?”“回太后娘娘,汐婕妤还没渡过危险期。”太后痛心疾首:“她岂不是替哀家遭了罪!作孽啊!作孽!”墨允澈轻抚着太后的背:“母后不要太伤心了,要保重身体啊!”
夜深,瑛洛刚准备入睡,清心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娘娘,不好了娘娘。”“何事?”“太后娘娘病倒了。”“梳妆!去慈宁宫。”“是。”
慈宁宫上下灯火通明:“贵嫔娘娘到。”瑛洛走进去,看见墨允澈:“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免礼。”“皇上,太后娘娘如何了?”“母后思虑过重,昏迷了。”瑛洛跪下:“臣妾恳请皇上应允臣妾在慈宁宫侍疾。皇上您答应太后要把事情差个水落石出的,您便放心的去,臣妾在这儿呢。”墨允澈扶起瑛洛:“好,朕准了,来人,去收拾一下贵嫔的东西,贵嫔暂时住在慈宁宫偏殿吧。”“臣妾谢皇上。”
慈宁宫偏殿,绿茹给瑛洛梳着头:“娘娘,您为何求皇上要留在慈宁宫侍疾?”“一来,皇上知道本宫真心待太后,本宫在这里皇上也放心些。二来,如今南郁皇前来,本宫只有在这慈宁宫侍疾,不踏出去一步,才能把自己择干净喽。”“娘娘聪慧。”“再者,太后对本宫好,本宫是真的担心太后。”“娘娘放心吧,太后娘娘会没事的。”“嗯。”瑛洛拍了拍绿茹的手。
第二天一早,瑛洛坐在太后床边给昏迷的太后喂药,太后醒了:“洛儿。”瑛洛扶起太后:“太后娘娘,您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好孩子,辛苦你了。”“不辛苦。臣妾盼着太后娘娘快些好呢”“汐儿呢,汐儿怎么样了?”“太后娘娘放心,汐妹妹虽没有渡过危险期,可还算稳定,没有生命危险。”“那就好,不管怎么说,这孩子误打误撞的救了哀家一命,怎么样皇帝查出是谁了吗?”“还没有消息,不过啊,应该快了,太后娘娘您好生歇着,一有消息啊臣妾就立马告诉您。”“好好好,用早膳了吗,哀家好些了,你快去用早膳吧。”“是。太后娘娘也用些小米粥吧,臣妾喂您。”
御书房内,墨允澈紧锁眉头:“这样吧,来人去宣旨,汐婕妤也算是护驾有功晋为汐妃,苏贵嫔侍疾有功赐封号沁。”“是,奴才这就去。”“还有,把昨日做汤的,送汤的,全给朕找来,朕要亲自审问。”“是。”
御膳房的宫女:“皇上,昨个儿下午沁贵嫔娘娘宫里的宫女春桃来过御膳房,说贵嫔娘娘想吃御膳房做的桃酥,还问奴婢灶上做的是什么,奴才说是给太后娘娘做的花参鸡汤。”墨允澈皱了皱眉头:“去把贵嫔和春桃给朕找来。”“是。”
“春桃说吧,把昨天的事情经过说一下。”“皇上饶命,昨日咱们娘娘说胃口不好,想吃桃酥,便命奴婢去了御膳房,还给了奴婢一包药,让奴婢放入青昭仪的饮食中,奴婢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便有些慌张,就随意放入了一个锅中。”墨允澈听后看向瑛洛,瑛洛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甚至还带着些冷笑:“沁贵嫔,你有什么要与朕说的。”瑛洛冷笑了一声,看向春桃:“皇上,臣妾想说,第一臣妾自己宫里有小厨房,想吃桃酥不必舍近求远去御膳房;第二刚刚御膳房的姑姑也说了,春桃只问了花参鸡汤明明知道是太后的还往里下药,既然春桃说要害的是青昭仪,即使慌张,也不会把药放入太后的饮食中吧。第三,昨天整个景仁宫的人都能证明,臣妾胃口不好,没吃任何东西,那本宫想问问春桃,你从御膳房拿回来的桃酥呢?所以请皇上明察。”只见春桃神色慌张。
“哼。”墨允澈看向春桃:“是谁让你下药陷害贵嫔的!”春桃立马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你现在说,朕还饶你一条狗命!还不说!”“奴婢,奴婢…皇上,娘娘,奴婢不敢啊!”“洛儿,你快起来,别跪着了,坐到朕身边来。”“是,皇上。”
“春桃还不说嘛?”“奴婢,奴婢无人指使。奴婢的额娘之前在太后宫中做工,后来因为被人诬陷偷太后娘娘东西,便被发落仗毙了,所以奴婢怀恨在心,无人指使,皇上明察。”皇上身边的李公公在墨允澈耳边说:“皇上,刚刚奴才去查了这个春桃,没有一点记录,她母亲在宫外,还健在呢!”墨允澈拍了桌子:“放肆,春桃你敢欺君!欺君可是要诛九族的,你可想清楚了!”“皇上,罪奴想清楚了。”瑛洛喝了一口茶:“春桃,本宫念你在本宫身边伺候多日,只要你肯说实话,本宫便求皇上,饶你欺君之罪,到时候你的家人也不会受到牵连,你可以去宫外和他们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