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好兴致,给她人做嫁衣。”“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免吧,洛儿,没想到你还有这份心。”瑛洛没有慌张:“皇上还真是,次次喜欢偷听别人说话。”“爱妃还没回答朕呢,为何为他人做嫁衣。”“皇上说这咸福宫只有臣妾,皇上不会宠幸其他人的,怎得如此宠幸了绮才人?”“所以爱妃为她做嫁衣?”“不是,皇上既然不来臣妾这儿,自然是觉得臣妾伺候得不好,臣妾也是想帮帮绮儿,绮儿这孩子性子单纯,臣妾…”瑛洛话音还没落墨允澈便把她搂紧怀里:“爱妃原谅朕,是朕食言了。”“没事啊皇上,绮儿臣妾很喜欢,性子单纯而且挺可怜的。”“你啊,总是这样善良。”“皇上今个儿晚上还去看绮儿吗?”“朕今个儿哪儿也不去,一直留在洛儿这儿。”
“皇上晚上还是去看看绮儿吧,臣妾只要每日都能看见皇上,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都够了。而绮儿不一样,她在宫里两年多来,从未见过皇上,昨日好不容易侍寝见到皇上了,皇上该好好补偿她才是。”“嗯,都听洛儿的。那下午朕陪洛儿放风筝如何?”“好啊。臣妾最爱皇上了。”墨允澈宠溺地摸了摸瑛洛的头。
下午瑛洛放着一个燕子风筝:“皇上,你看多高。”“是啊,洛儿最厉害了。”李福作揖:“皇上,婉贵妃说大皇子发烧了,请皇上去一趟。”“怎得发烧了?”“奴才不知。”瑛洛担心的看着墨允澈:“皇上,这么小的孩子发烧可是大事,不如臣妾和皇上一起去看看?”“也好,洛儿委屈你了。”墨允澈握紧瑛洛的手。
婉灵宫,“臣妾给皇上请安。”“免礼。”瑛洛也福了福身:“见过姐姐。”“怡妃快起。”“叫太医了吗?”“叫了。”“太医怎么说?”“太医说大皇子中了木薯粉,所以发烧咳嗽不止。”“木薯粉?怎会给烨儿吃这种东西?”“臣妾宫里也没这种东西啊,去了趟慈宁宫回来,烨儿便如此了。”“你的意思是母后会给烨儿吃这种东西?”“臣妾不敢。只是怡妹妹,汐妹妹也抱过烨儿,臣妾想会不会他们接触过。”
墨允澈看了一眼瑛洛,瑛洛福身:“皇上,臣妾从未接触过木薯粉,皇上可叫太医来验,以证臣妾清白。”太医和嬷嬷在瑛洛身上搜查了半刻:“回皇上,怡妃娘娘身上确实没有粘过木薯粉的痕迹。”“嗯,去把汐妃叫来。”“是。”
半晌,花汐进了门:“臣妾见过皇上,见过贵妃娘娘。”“起来吧,太医。”太医嬷嬷一拥而上:“皇上,微臣在汐妃娘娘的指甲里发现了少量的木薯粉。”花汐紧张的跪倒在墨允澈身前:“皇上,臣妾并不知道什么木薯粉啊。”墨允澈皱了皱眉头:“汐妃放心,朕不会冤枉一个无辜的人的。”“多谢皇上。”
“太医,烨儿怎么样了?”“回皇上,微臣已经给大皇子服了清热解毒之药,烧应该很快就会退了。”“嗯,那就好。汐妃,你先起来,告诉朕今日抱烨儿之前你还接触过什么?”汐妃想了想:“回皇上,臣妾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后便去了慈宁宫,期间并没有去哪里。”
瑛洛想了想:“皇上,会不会是扶汐妹妹的丫鬟…”墨允澈点了点头:“嬷嬷去搜一搜汐妃两个贴身宫女身上。”“是。”不一会就在汐妃贴身宫女琴儿身上搜到了一大包木薯粉。琴儿跪在墨允澈面前:“皇上饶命。”“木薯粉怎会在你身上?”“回皇上,是汐妃娘娘让奴婢带着的,说见到大皇子便撒一些,这样就可以给婉贵妃安一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墨允澈冷冷地看着花汐:“汐妃,琴儿说的可属实?”花汐也赶忙跪下:“皇上,这个奴婢一派胡言,本宫什么时候去太医院领过木薯粉?”墨允澈想起来:“去把太医院领药的记录给朕找出来,看是谁领过木薯粉。”“是。”
太医翻了翻记录:“回皇上,今日只有钰充媛和锦贵妃领过木薯粉。”“李福,先别声张,就说太医院木薯粉用完了,问问钰充媛和锦贵妃那儿有没有剩下的。”“是,奴才马上派人去。”
不一会,钰充媛赤着脚,散着头发就跑进来了:“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一个侍卫追上来:“禀皇上,钰充媛娘娘还在禁足中,本不应该出来的,可她一定要来看皇上,奴才拦不住。”墨允澈挥了挥手:“来人,把她带回去。”“皇上,皇上没事吧。刚刚臣妾看是皇上的人来找臣妾要木薯粉,说太医院没有木薯粉了,臣妾以为是皇上病了,需要木薯粉,所以就带来了。”说罢就颤颤巍巍地拿出一袋木薯粉。
瑛洛看了看墨允澈,墨允澈的表情很是复杂,拉起钰充媛:“起来吧,朕没事,来人送钰充媛回去好好梳妆,解禁足吧。”钰充媛高兴的拉着墨允澈的手:“臣妾谢皇上,臣妾以后不会再犯了。”“嗯,来人,还不扶充媛娘娘回去。”“是。”瑛洛心里大叫不好,钰充媛要复宠了。
不一会,去找锦贵妃要木薯粉的太监回来了:“禀皇上,锦贵妃娘娘说,木薯粉用完了。”“李福,去请锦贵妃过来。”“是,奴才立马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锦贵妃,朕问你,你的木薯粉可用完了?”“回皇上,臣妾的木薯粉给婉贵妃了。”“婉贵妃?”“是啊,那日臣妾宫里吃木薯圆子,婉贵妃觉得很好吃,臣妾便把木薯粉全给她了。”墨允澈拿起桌上那袋:“可是这袋?”锦贵妃瞧了瞧:“正是这袋。”婉贵妃跪在皇帝面前:“皇上明鉴,臣妾何时要过木薯粉了?臣妾不过是夸了句木薯圆子很好吃。”墨允澈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向琴儿:“琴儿,你说你受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