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唐凡的咸猪手朝着那漆黑大门上的烫金景泰蓝葫芦对锁摸了过去,表情萎缩的“哐!哐!咔!咔!”凿了起来,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又缩了回去,又伸了出来,又缩了回去,一头都是青筋。
“三哥怎么了?”
“哎呀,你二哥不是平日里老是吹嘘自己如何了得,如何小时候在他们村子里面开锁取物犹如探囊取物嘛?你看看,这锁可是不得了吧?你二哥出来的时候可不是拍着胸脯打着保票说自己半柱香的功夫一定能打开么,你看现在他这样子,估计是这锁自己从来没见过吧?”
“那多给他点时间呗,三哥用的着这么生气么?”
“五弟,你可是有所不知了,你三哥万华宗以辅助性的炎术文明修道界已久了,这种葫芦对锁解起来特别的麻烦,就是小偷宗师也得个把时辰,但是柳月只需要一个小法术就能把那锁融成铁水。看来你二哥也不知道,自己就上去玩儿去了,根本就不知道三弟这炎术有多厉害。”
“哦,原来是这样,二哥,你加油吧......”桓英见到淡淡的火苗已经在柳月的手指上面缓缓的烧了起来,“三哥对你夸下的海口已经开始生气了呀......”
“哐啷!哎呀呀呀!!!!!!”唐凡突然扔下了榔头和凿子,右手娇羞的握着左手的大拇指,大声的哀号了起来,“我的手......”
乾山大步上前一把盖在了他的嘴上:“娘的!你还说桓英,就你自己这样,就没有资格说自己是个好小偷!”
突然身手风声大作,一股强烈的热流将他们两个推了个大跟头,接着一阵“哗啦啦,炽炽”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股焦臭味传来。
柳月潇洒的笔画了一个“请”的姿势,将唐凡学了个十足十,标准的“创新型”礼仪,眼睛里到处都流露出对唐凡拙劣手法的无奈呀。
看着被融成了铁水的锁,唐凡正式流露出了对自己拙劣手法的无奈。原来自己在朱牛村摸爬滚打,风里来雾里去这么多年,只不过还是个井底的小青蛙,头顶上的天空只有那么一点点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