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名侍者的引领下,我拿着号牌,漫步走进拍卖行大厅,找到对应号牌的位置坐下。
这个座位紧靠着墙壁,在角落边上。
我来惠京也有些日子了,却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传闻中连九大门派也不敢招惹的拍卖行,明天就是鉴宝大会,结束后我得回嘉梧山,再不来看看可就没机会了。
传闻中,这拍卖行是由一股非常神秘的势力开办的,在附近十几个国家都城都有分行,不论是贼赃还是遗财,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拍卖的,也从没人敢找他们麻烦。
风吼洞一夜暴富,今天我是来长长见识,顺便看下有没有机会能拍到极品灵境。
以我现在的身家,从婆罗派胖子那里弄到的两面灵境再没出手必要,拍卖行不怕九大门派,我却不得不谨慎,除非能成为这拍卖行的高级客户,可以有专门通道进出,否则一旦被婆罗派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来得比较早,现在拍卖还没开始,不断有人进入场中。
拍卖行只在每月初举行一场大拍,平日都是小拍,不过在这鉴宝大会举行之前,很多镜修为筹集灵石,交易频繁,这几天的小拍便都临时改成大拍了。
拍卖行大厅很宽阔,我的号码已排到一千七百六十一,大厅里面能容纳下三千组号牌座位,相邻的座位之间有道上方镂空的木制屏风作遮拦。
在场的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一时半会还不会开场,我便闭上眼睛假寐。
过了一会,身旁有人扯我衣袖,睁眼一看,秀雅他们四个笑吟吟站在我面前,扯我衣袖的正是昨夜才跑到我那里的秀真。
“明性兄,你也在这里啊!”
周沧海率先和我打了声招呼,秀雅和庞坤也冲我微微一笑。
我刚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秀真已皱着眉头,娇嗔道:“你这人不讲信用,是不是来拍卖那组子母镜的?明明答应过我师姐,还……”
这时候的秀真已开朗许多,虽是责备的话语,听起来却就像是在向我撒娇一般。
昨夜的事情一过,我也觉得和秀真亲近不少,便笑答道:“放心,我没卖!”
“算你啦!”秀真立刻就眉开眼笑了,转身坐到我身后的陪坐长椅上:“大师姐,我才想不和他们两个臭男人去挤呢,就坐这了!”
秀雅刚欲责备,我便笑着邀请道:“想必四位进场,也舍不得买两块号牌,座位可不够你们坐的,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后面长椅空着也是无用,不如你们和我旁边的老兄换下号牌,咱们一起?”
每块号牌要十两灵石购买,还得缴纳三千两下品灵石的保证金,能进来的人数则不限,不过号牌对应却只有一个主位,后面陪位是一张长椅,只能坐下两人,他们四人,若只得一块号牌,势必有一人要站着。
我身后的两个陪位都是空的,坐一起的话两下便宜,秀雅便也同意了,请引领他们进来的侍者带着,去找我左侧的镜修换号牌。
有如此佳人软语相求,世上没几个男子能免俗的,我左侧边的三个镜修很快就让出座位,带着一脸陶醉走了。
隔着镂空屏风,坐下便不能看到彼此,他们三人冲我笑笑,也就坐下了。
“我大师姐是不是魅力很大?”秀真留在我身后,无人相陪坐不住,这时凑近前来,对着我耳朵轻语道。
耳语时两人隔得很近,她头上几根秀发抵在我耳侧,弄得我痒痒的,又被说话时吐出的香气喷在脸上,呼入鼻中,我立刻就心猿意马了。
不过这妮子还恋恋不忘她的师姐,倒引得我哑然失笑。
“哼!”看我不答话,秀真轻轻哼了一声,又继续道:“我看她那副若即若离的模样,庞坤和周沧海机会可都不大,要不要我给你牵线搭桥,你去试试?有那组子母镜做聘礼,说不定你们就成了!”
这一定不是她的真心话,就秀真的性子,还能容得下秀雅再得这组子母镜?
又想戏弄我?昨夜她离开时居然敢让我郁闷一会,这时候还不报复回来?
并不转过头去,我也轻声道:“难道你不知道么,比起秀雅,我更想上你!”
我是混迹在青楼中的老手,脸皮厚起来就没法收拾,这话说得异常露骨,料这秀真不过是胆子大些,本质却还是个黄花闺女,定受不住。
我没转过身去,看不到秀真的羞怯恼怒模样,不过她却半天没再敢吱声,显然受创不轻。
过了一会,一只小手伸到我后背,捻起一片嫩肉,使劲拧着就不松手。
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愿坠了名头,强自忍住,看秀雅三人没注意到这边异状,继续低声调戏道:“要不,你降低点要求,子母镜不行,风脉其他比你师姐掌镜好的玄级灵境,我还是有的,将就下从了我算了?”
秀真不作声,只是掐我后背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我心神荡漾,一只手忍不住从秀雅他们站起来也不可能看见的椅侧右边悄悄伸了回去。
触手处一片柔软,应该是秀真的腿侧,我稍稍用力一捏,手上只感觉到柔滑弹紧。
秀真吓得身子一抖,忙不迭退后回到长椅上。
秀真动作过大,被那边的秀雅看见了,偏头疑问道:“师妹,怎么了?”
秀真仿佛得了口吃,娇声回道:“大…大师姐,我…我没…没事,被蚊子叮了一下。”
我“嘿嘿”一笑,将手送到鼻边,嗅着轻声道:“好香!”
秀雅不疑有他,又转首去关注场中诸人,秀真又猛地扑上来,狠狠掐着我后背肋肉,在我耳畔低声怒道:“要死了,你个土老冒敢占姑奶奶便宜!”
这次她似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掐得我又酸又疼。
我可不想吃亏,她不知死活再次送上门来,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右手便再次从椅子右侧绕过去,摸在她大腿上。
秀真或许气的急了,居然没再退开,任我轻薄,只是低趴在身后,将嘴凑到我耳边,装出一副正和我轻声交谈的模样,一只手却用力地拧掐着我。
我任她掐拧,她任我抚摸揉捏。
我们俩的这幅模样,左侧的秀雅他们看不到,右侧是墙壁,只有我身后的人能看见,看见又何妨?女色当前,我毫无忌惮,肆意在她大腿上揩油。
她的大腿很有弹性,手感不错,我不住轻捏,慢慢往上,不一时便触摸到那片肥美的香臀。
秀真绝没料到我胆子有这么大,肥臀被我轻捏几下,她便浑身颤抖,趴在我身上吐气如兰,呼吸声渐重,掐着我背后肌肉的纤手也渐渐没了力气,最后以其说是在拧我,还不如说是在为我挠痒痒。
奇怪的是,明知道我手在她臀上的动作被后面的人尽收眼底,丢人丢到姥姥家,秀真还是坚持着,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若在受到情伤之前,我绝对想不明白,不过在青楼经历的女子多了,便也慢慢琢磨出一些道理。
有些女人,你越是对她唯唯诺诺,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不起你,但若遇到个强势的男人,她便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不知道秀真算不算这样的女人,不过此时若还不知道她的心思,我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她心中已对我没了抗拒,反正早晚能将她吃了,对于有可能成为自己禁脔的这个小女人,我倒不想再给她难堪,忍住冲动,慢慢收回作恶的大手。
侧头一看,贴在我脸畔的娇颜已是面如桃花,红得通透,膻口轻启,说不尽的诱人,我忍不住用嘴轻轻在她朱唇上啄了一口。
秀真羞不自胜,忙碎步退回座椅中去。
座位后面的是一老二少三名镜修,看我回头,主位上的白发长须老者笑得暧昧,立刻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秀真到底心虚,也悄悄回头瞄了一眼,刚好看到老者竖起的拇指,羞得将头死死埋到胸前一对雪球上,再也不肯抬起来。
那老者带着的两个年轻镜修,却是一男一女,男的和六师兄一样有张黑脸,此时用敬佩的目光打量着我,并不多话;那女的披着长发,如出水芙蓉般,此时则厌恶地瞪着我,斥骂道:“大庭广众不知检点,登徒子,害得姑奶奶长针眼!”
老者“呵呵”一笑,对我道:“人不风流枉男儿,小兄弟大显男儿本色,老朽这孙女少不更事,冲撞莫怪!”
又转头责那女孩道:“在家时怎么教你的?怎么又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得罪人?”
女孩受了斥责,很是不满,却也不敢还嘴,只是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听到这话,我对白发老者大有好感,嬉笑着走到后排,在秀真身旁长椅坐下,转头对那老者道:“不怪不怪!小子无状,倒让尊者见笑了!”
一边说,一边顺手去揽秀真的蛮腰,到了这个时候,秀真身上那股泼辣劲早飞天不见了,继续低头不作声,任我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