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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学校的时间对于热爱学习的孩子们来说是过的非常快的,一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尽管在这个学期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学期结束后,离过年就更近了,而岚岗小学本来就是半私立性质的学校,老师是不拿政府工资的,学生也除了书本费外是不缴学费的,伙食费也是村子里各家各户直接用食物来顶替的,每个孩子多久带多少米是有规定的,菜就看每户人家的状况了,不过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带,也够吃。不过由于坝下村的合并,坝下村村民过来的时候带来了很多食物(本来大部分是活的家畜,由于搬迁没人饲养,干脆全部杀光了熏制保存),看到学校的孩子们吃的比较差(虽然孩子们都带着菜上学,可是肉类并不多,过去基本每周有一顿就算不错了),坝下村的村民就拿出了很大一部分给学校,可林姨帮孩子们做饭做粗茶淡饭的习惯了,肉虽然每天吃,可分量不过处于每个人都有,并不是每个人都很多。可孩子们面对以前一周一顿的肉食每天都有,已经非常的满足了,于是这些肉干直到学期末都还没吃完。

老陈老李两个老教师是拿退休工资的,可学友是支教,如果在镇上学校里,也是会有补贴的,不过在岚岗村就没有了,一直以来都是学友父亲往学友的银行卡上打钱,学友要用的时候有空呢就去镇上取。最后在齐伯的示意下,各家各户给学友凑了些钱准备给学友回家过年。而树生在工程处理结果下来后,从齐伯凑钱的过程中了解到学友的情况,大方的拿出了两千块钱,加上齐伯也凑了一千多块,两人一同来到学友的宿舍,交到学友手里。

学友也没有矫情,很干脆的收下了,并向树生和齐伯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齐伯第一个就不乐意了,说:“你来这里虽然才半年,可孩子们跟你亲热的很,就这一点,我们拿些钱出来就应该。只是这山沟沟里,钱不好赚,只能给你凑这些了,你不要嫌少就好了。”

树生看齐伯这么说了,也跟着说到:“是啊,我家针叶被你带的跟人亲近了许多,最近更是越来越乖巧了,比起以前不知道好带了多少,我们谢谢你还来不及呢。你还跟我们客气什么。”

齐伯等树生说完,然后拉着学友走到边上,小声的说:“我怕你林姨不高兴,我凑钱的时候就出了两百块,现在我再给你拿五百,你别告诉别人啊。”

学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齐伯不用了,您凑的加上树生哥给的都三千多了,我也花不了什么钱,回家过个年也够了,这钱您就收着吧。”

“不行,你这孩子遇到事情瞒不了人,可心那丫头回去了就没回来,你刚回来那阵子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有什么不愉快的情况,趁着过年,你赶紧给人好好说说。小丫头心软,你再买点东西给她送去,不就好了嘛。”齐伯一本正经的说着。

学友看着齐伯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想着:齐伯原来是这么想的,不过也好,要是把自己母亲的死讯说出来,估计会更加难为齐伯吧。于是说到:“好吧,那我收拾收拾东西,早点回家过年。”

“这才对嘛,好了,我走了,你走的时候来我家一趟,我准备了些吃的,你过来拿上,别忘了啊。”齐伯说着就离开了学友的宿舍。

树生见齐伯走了,走上前对学友说:“钟老师啊,我今年被那工地的事情拖得太伤了,手上的资金全都投进去了。等工程结束后,我有钱了再多补贴一下这学校,你可别不来啊。你不来的话,我家针叶估计又要翻天了。好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看着树生那一切正常的背影,学友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到底有没有必要去探寻树生的秘密呢?

学友当天收拾好东西,第二天在跟齐伯告别之后,刚好树生一家人要去城里办年货,就把学友给带上了。本来按照树生的经济情况,汽车都是可以买的,可是没有路开,而如果汽车买了只能在镇上或者县城里开,说实话,还不如打个的呢。而摩托在山路上开太危险了,不是随便谁都能在山路上开摩托的,甚至在山路上骑自行车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不经常骑的话也不敢骑的。

在树生的陪同下,学友当天下午就和树生一家来到了县城。树生在县城很早就有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在县城里第一个建成的商品住宅小区,平常他带着他老婆孩子进城都是在那里落脚,这次又多了个学友。到D县城已经不早了,面对树生一家的强烈邀请,学友也就只好答应住下了。

按说不经常住人的房子应该灰尘会比较多,毕竟都是老房子,也没有精装修(本来当时也没有兴精装修的风),而且还在二楼。可进去之后发现房子里很干净,完全就像是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于是学友就问树生:“树生哥,这房子你经常来住吗?怎么这么干净啊?”

树生听到学友问,楞了一下大概是不知道学友为什么这么问,回过神来后说:“哦,我请钟点工了,两三天打扫一次。”

“这样啊,我就说嘛,你又不经常来住,怎么会打扫的这么干净。”学友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把自己的包找了个空地扔在了地上。

看到学友把包扔在了地上,树生说道:“哎,钟老师你把包拎房间里去好了,扔在地上干什么。”

“无所谓,地上这么干净。大家伙让我带的东西太重了,背了半天还真受不了。让我先休息会儿,就扔这吧。”学友说着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那就随便你吧,针叶你留下来陪陪钟老师,这里他不熟。你等他歇会儿,带他出去转转。我和你妈去买菜,然后回来做饭也要点时间,你们出去转一圈回来刚好。你晚饭想吃什么呀?”树生对学友说完,招呼针叶到身边,然后塞了些钱给针叶。

针叶早就习惯了树生这样的安排,想了会儿晚饭想吃的菜,然后说:“买点虾,鱼,不要很多刺的鱼,好久不吃了,其他随你们吧。”

“那我们走了。”说着树生就拉着针叶妈出去了。

针叶看学友半躺在椅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鄙视的说到:“钟老师你看看你,老是不运动。身体这么差,还不如我爸呢。再说,上镇上搭车的时候还是我爸骑车带着你的,真不知道你累的是什么呀。”

学友听针叶这么一说,立马坐直了,回道:“你到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爸带我也是平路上好吗,坡路上还不是我下来自己跑啊,”说着又把自己的包袱拉到了身边打开,然后接着说,“来一起看看包里都是些什么,赶着走都不知道包里有啥。嗯。。有三只野兔子,两只野鸡,一大包花生,还有一包熏肉,还有香肠,还有橙子,橘子,哎哟乖乖,还有一包玉米面。看到了吧,你以为我包里是来的时候的那几件衣服啊,背起来走二十里山路都没事儿。早知道就不拿乡亲们的东西了,手一软拿了一家,家家都得拿。幸好包就这么大,实在装不下了也就拉倒了,不然我估计多大的包都塞得满。”

“行了行了,看你那精神头,还需要休息呢?走吧,出去转转去,我肚子早就饿了。小区边上老菜场拆了,不知道在建什么,我爸妈去买菜要多少里外,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针叶说着帮学友把那堆东西又塞回了包里,然后就把学友拖出去了。

学友看着兴致那么高的针叶也没去扫他的兴,针叶呢就到处找小吃摊、店吃啊吃啊,学友也跟着吃啊吃啊,等针叶吃到打了个饱嗝,才停止了战斗。

针叶开始回想自己的战绩,自顾自的说着:“嗯。。两个鸡腿,八串牛肉串,三块蛋糕,两串冰糖葫芦,嗝。。嗯,差不多吧。”

“还有两瓶汽水,三根香肠,两个茶叶蛋,”学友帮他补充,顺便敲了下针叶的脑袋,“你不准备吃晚饭了啊。”

针叶用一副你懂什么的表情看着学友,然后拍了拍学友手里拎着的小吃,对学友说:“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把这些吃完,等晚饭烧好,我肯定你还能吃得下。你不吃,那你等晚饭估计要等到前胸贴后背。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可转的了。”

“哎,对了,针叶。”学友突然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针叶问。

“我刚刚前面看到了学校,一眼看过去条件也还可以,离你们小区也不远,你怎么不在县里上学呢?”学友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啊,主要呢是我不愿意。一开始我上过几个月的幼儿园,面对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你应该能感受到我的痛苦;还有呢,我们家的人是不能离开村子的,你也知道了我们家一直统管我们村的经济、贸易,我们也拥有着远超其他村民的便利,毕竟钱在我家手上。可代价就是世世代代我们家所有的男丁,是不可以离开村子太长时间的,而如果是女人就无所谓了,根本碰不到集体资金。虽然看起来我爸好像做生意啊花钱啊,不受什么约束,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爸没有读过书,我也不想读书的原因,反正怎么读书最后还是要回到村子里,帮村子里做事的。要不是你这么合我胃口,我才不高兴去上什么学呢。”针叶一脸坏笑的看着学友。

“那你们家就没有别的选择吗?”学友对针叶的回答也是非常诧异,于是继续问。

“除非我残疾,或者干脆是个笨蛋。再有就是和以前很多离开村子的人一样,跟村子彻底断绝关系,当然了也不能带走村子里任何的东西,除了身上穿的衣服。”针叶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也泛出了无奈。

“这么说来,你们村子的条款还是满霸道的啊。”学友摸了摸下巴说。

“其实也还好啦,再说过去一直不太平,现在的世道好了,说不准过阵子我们整个村子都搬出来也不一定。”针叶说着撅了撅嘴巴。

“嗯?你又收到什么风了啊?”学友问。

“没有啊,只是感觉。”针叶在说完自己的命运之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很多时候感觉很有用,可我们人活着做事可不能只靠感觉啊,”学友说着看了下针叶,针叶情绪有些低落,于是学友牵起针叶的手,“你看,咱们根据你的感觉怀疑了你爸爸那么久,可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爸爸真的做了什么坏事,可我们的时间却已经花掉了,时间一旦过去了,花掉了,可就回不来了。”

“我明白,幺大爷早就跟我说了很多时间宝贵的话。可是人想要好好活着,心里不踏实能行吗?而心里踏实了,即便不能活很久,起码开开心心的。”针叶又开始说着十分老成的话。

“那你之前感觉到你爸的奇怪,是不是就是因为感觉到他心里不踏实?”学友觉得似乎这应该就是原因。

“对呀,不过这阵子好了很多,应该他担心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针叶说着。

“是的,这个我知道,就暂时来说已经算是妥善处理了,所以你又感觉到了你爸的踏实感。那么现在看来,完全出于情理之中,没有什么问题了?”学友确实没有能找到任何对树生不利的证据,早就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结下去。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问题恰恰在这里,虽然前前后后也两三个月才解决这个事情。我以前就说过,这样的情况对我爸来说,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处理这样的事情,以我爸的预见能力,应该早就有了应对方案,正常情况的话可能还不止一种,又何必提心吊胆这么久?”针叶简单扼要的回答了学友的提问。

“这倒也是。”针叶确实说的有道理。

“钟老师,你可能没有做过生意,接触的生意人不多。对生意人的逻辑思维不是很了解。我爸这种心理状况完全不是一个生意人应该有的正常逻辑反应。这种反应出现的最多的人群,一定不会是生意人。做生意的人要是真的生意上出了岔子,首先能补救就补救,尽可能完成这次交易,减少损失或者说是少赚一些;如果摊子太烂,收拾不起来,那就趁早放手,去做其他生意,这才是生意人。”针叶依旧语出惊人。

学友在消化针叶话里的讯息,这时针叶继续说到:“这种状况只会出现在赌徒身上,赌徒下了注,十分的焦急而又害怕,想快点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这个时候的人心里是不可能踏实的,而我爸之前就是这样。等牌底揭开,有了输赢,赢了的心头一块石头落下,自然气势如虹,输了的懊恼万分,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下注,不下注就不会输。从目前来看,我爸似乎暂时是赢了。可是,这种赌徒心理是十分强大并且顽固的,它太能控制人了。一旦被它抓住,被他操纵以后,可能一个人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他的魔掌。”

“你对这个赌徒心理很了解嘛,针叶。你这么一说,你爸确实这段时间表现的像一个赌徒呢。”学友突然感觉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

“当然,其实真正的赌徒不是为了金钱而去赌博,而是为了享受赌博的时候心里大起大落的刺激感。人们往往对刺激性的事物充满了热情,而赌博自然是最刺激的一种。一夜暴富在赌桌上屡见不鲜,尽管更多的是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家伙。这是物质诱惑,能够抵挡的人很少,几乎每个人都会去或多或少的搏一把,彩票就是这么来的,有些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去购买彩票,为的就是万一中了头奖的物质诱惑,反正就算没中自己也没多大的损失,买就买了,输就输了。面对物质诱惑人们总能保留最后的一丝底线,即便有些人因为赌博输光了家产,可他受此打击后,他不赌了,之后通过努力也是可以翻身重新做人的。可是赌博的精神诱惑就不一样了,大多数人是可以抵抗的,能抵抗的人自然不觉得这种诱惑有多么可怕。可怕就可怕在那些无法抵抗的人身上,有一部分人并不是为了物质去赌博,而是纯粹的为了赌博去赌博,他们有钱会赌钱,没钱什么都可以拿来赌,吃饭睡觉拉屎撒尿,总要跟人赌一赌,不要说一天了,一分钟离开了赌博,他们的心里都会觉得堵得慌,一点没意思。所以很多人说戒赌了,不赌了,他们只是不赌钱了而已,他们转而可以去赌任何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为的就是赌赢了之后,别人出丑给自己看,自己还可以炫耀自己赌术厉害的感觉。光是赌钱的赌棍不可怕,切断他们的资金来源,没钱了,不赌了日子还是一样过,那又何必去赌呢?可怕的赌棍就是没钱了依旧想方设法的去赌,其实已经不是他们想赢钱想翻本,他们已经离不开赌博的过程了,就算他们赢了钱翻了本,他们依旧会去赌,他们根本不是面对物质诱惑,根本上就是抵抗不了赌博的精神诱惑,准确点说就是已经被赌徒心理完全操纵了。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戒赌,因为没有任何地方能够让他们停止赌博。他与人在一起可以与人赌,与动物在一起可以与动物赌,什么都没有可以自己跟自己赌,哪怕脚边抓一把草,赌赌有几根都是好的。”针叶继续老神在在地说着。

“那这些赌徒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戒赌了吗?”学友问。

“当然不是,但是方法太单一,并且实际操作极度困难,几乎是不可能。”针叶答道。

“你说说看呢。”学友也想趁机多了解一些自己不明白的东西。

“理论办法当然有,就是以毒攻毒,以赌治赌。赌徒心理说到底还是人们经不起赌赢了的诱惑,而不是赌输了的诱惑,只要跟那个赌徒一直赌,一直让他输,他不管赌什么都赢不了的话,赌赢了的诱惑可能会变小,或许就再也不想赌下去了,就戒赌了。但是也可能起到反作用,由于一直输,反而让他想赢的欲望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想赌。所以实际操作极度困难,几乎不可能。当然,我也只是了解一个皮毛,说到底可能还真有更好的办法,不过我就不知道了。”针叶说着陷入了思考中,似乎在想着更好的戒赌办法。

学友也没有再说话,他仔细推敲赌徒心理了一阵子,就在两人走到针叶家楼下的时候,学友想到了什么对针叶说到:“针叶啊,其实你没有说全面啊,你之前提到的可都是恶赌,恶性赌博。事实上我们在生活中其实根本一直就在赌啊,当我们病倒了在病床上,总不能因为手术危险就不做了吧,哪怕只有一线生机,那么就应该博一博啊,不博一把一定是死,可万一这一博成功了,或许我们就可以战胜疾病。还有例如面对我们很多人的人生理想,尽管看起来似乎虚无缥缈,根本抓不住,如果用赌来形容,几乎就是必输无疑的赌局,可我们就此放弃吗?总要博一博嘛,就算失败,好歹自己努力过、拼过。科学家们发明家们也不能因为自己的想法不切实际,就不去实践它,如果不去做那么肯定是失败,去实践了,可能就会有新的发明、新的发现,我们人类或许就能生活的更好,向更高的文明看齐。我们人类从诞生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离开博一把啊,为了生存更容易,生活更好,人类一直在赌,一直在博,你说是吧,针叶。”

“这。。”针叶被学友的看法震住了,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反驳理由。

“关键是我们要掌握好一个度,除非生死存亡的关头,不然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压上。包括自己的理想,我们首先要活着,活着才能拥有理想,好好活着才有机会实现理想。所以,我们每次进行赌博的时候,一定要先弄清楚,这次赌博,我们赌的是什么,输了会怎么样,只要你可以接受输了的情况,那么可以赌一把;如果,这一把下去,你根本承受不了,那就赶紧停手,这样的赌博没有意义。我们要理性的去赌,保留底线的去赌,千万不要盲目的下注,首先要想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拿来赌,接着一定要考虑清楚,一旦失败,自己要面对的后果,是不是可以承受,是不是可以坦然面对。除了生死存亡的关头,那么就不用去考虑后果了,后果是死亡,没有一个人可以很随意的承受,拼一把吧。”学友说着拍了拍针叶的肩膀。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针叶淡淡的说了句,看样子应该还在重新定义赌徒心理。

事实就是如此,我们虽然一边痛恨着赌博,可不仅仅是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人类整个发展历史都是充斥着赌博的,只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正如学友所说,什么可以赌,什么不能赌。就好像战争时期,一旦被俘,我们需要去赌的不是给敌人通风报信之后敌人会不会放过我们,而是要去赌我们能不能撑到己方救援赶来的那一刻。去赌敌人的想法,与将自己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没有任何区别,即便敌人放过了你,也不会放过你身后的家人、朋友、乡里乡亲。所以当我们有了赌一把的想法的时候,我们首先一定要弄明白,这次赌的是什么,成功了会怎么样,失败了又会怎么样,我们手上可以用来下的“注码”又有多少,看清本质,理性下注。比如想要做一笔投资,风险大的话,我们可以少量投入,风险小就可以大量投入,这里面其实都是有一个平衡点的,就看你是想长期发展还是短期拼搏了。又或者想要开发一款产品,目前并不知道市场效益会是什么样,那么去开发这个产品就是一次赌博,为了减少损失,一般我们会选择先少量生产,投放市场后根据情况然后进行大规模生产或者是少量生产再或者干脆停产,这个就是先下少量的“注码”,投石问路后继而大步向前,这种做法不会摔大跟头。当然了也有人会将新产品直接大量投产,这就是下了很大的“注码”,相对来说风险同样剧烈上升,不过不排除一炮而红的可能,也许这个产品就是如此受人喜爱,那么这次投产不仅不会亏本,还会因为市场需求量可以充分得到满足,顾客不用等待直接就可以买到,之后进一步促使产品销量增加,不仅在短时间内就回收成本,还可能产生更大的品牌效益。而至于之前提过的理想博弈,相对来说对人的影响更会深远,也更加不能随意的去博,随意定下的理想实现的可能是非常低的,所以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理想是有很大的学问的,前文就提到过了,不是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一个人的成功更是不能复制的,不是说随便谁经过系统的训练就可以百米跑成世界第一的,影视歌多线发展的天王也只有那么几个,更多的怀揣天王梦的艺人能够有表演的机会就算不错了。所以给自己定位非常重要,首先要明白自己是不是在自己的理想领域有天赋,如果有,那么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理想终会有实现的一天;如果没有,那么可能就需要更多的外在条件来辅助,而这些外在条件也达不成的话,可能理想就需要放一放了,还是先充实自己的生活吧,将理想先变成业余爱好,可能在将来某一天,理想也会有实现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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