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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廿七

老板愤愤然离开了给钟学友接风的酒店包间,走到大门外,打电话喊来了自己的司机。老板回想着学友说的一切,显得非常烦躁。突然一片树叶打在了老板的眼睛上,敏感的眼睛飞速向老板的大脑传去了不适感。一片树叶自然不能对老板带来多大的伤害,不过却打断了老板的思绪,老板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风声萧萧,花草树木随风摇曳。

“哦,起风了。”老板自言自语着,迎风走了几步。

蓦然,老板繁杂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嘴角也缓缓上翘,直到再也憋不住。

“哈哈哈哈,这小子,居然敢耍我。看来这次出国是真的学到了不少,不错。”略作欣喜,老板的脸色又是放了下来,认真的对自己说道,“接下来,就是我的事情了啊。”

这一会儿,老板的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老板上车之前又看了一眼钟学友一行人包间的位置,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罗方中一直从窗户口偷看着老板,等老板走了才有些埋怨的对学友抱怨:“油头光,你是吃错药了还是被那个组织洗脑了,你把老板惹毛了有的你好果子吃嘿。我还从来没见过老板那么生气的样子,都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说话了。这个事情你自己解决啊,我是不知道怎么帮你求情。”

“方中啊,老板不会生气的,你就放心吧。”钟学友胸有成竹的说。

“哈?你没看到老板出包间的时候那浑身的煞气啊,那还不生气,你说吧,什么叫生气。”罗方中一脸你完蛋了的表情。

钟学友一边偷笑,一边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罗方中,好不容易把笑意压下去了,才接口道:“罗方中啊罗方中,我感觉你在我出国这几年本事不进反退啊,一点眼力劲儿都没了,是不是老板把你那老大的职位给撤了啊。”

罗方中大吃一惊,呆呆的看着钟学友:“油头光,你又开始算命了啊,我什么都没告诉你啊,你怎么就知道我那老大不当了?赶紧给我算算,我接下来会怎么样。”

听罗方中说完,钟学友也是大吃一惊:“老板真的把你老大撤了?”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好玩啊?”罗方中一脸的失落。

“如果老板之前把你撤了,那么要不了几天,你还是得做回你的老大去。”钟学友笑嘻嘻的对罗方中说。

“可我现在去做回老大也没什么意思了啊,现在天海所有涉黑的团伙全都被我引出来端掉了,还有我手底下那些凶的,辣手的,道上我知道的那些个不要命的,都抓起来了啊,该枪毙的枪毙了,该牢底坐穿的牢底坐穿,最近能出来的小弟在以前那都是怂包,干不了什么事情的废物,你说我手底下没有像样的兵,也没有像样的对头,我当那老大干嘛?”罗方中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那就随便你啊,你不做有的是人做。”钟学友耸耸肩,两手一摊。

“油头光,你是越来越坏了啊,耍我玩是吧。”罗方中玩味儿的看着钟学友。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均是苦笑了一声,微微点头。

“好了你们两个别耍宝了,打什么哑谜啊在那儿。学友,这次的事情真的这么麻烦这么危险吗?虽然你说的那么吓人,可我还是没有什么特别深切的感受啊。”卢可心一脸嫌弃的看着罗方中和钟学友,实在忍不住了,提出了自己疑问。

“你真的不明白?”钟学友一脸诧异的看着卢可心。

“不是很明白。”卢可心眼睛眨巴眨巴。

“你爸和我爸都明白了,你还没明白啊。”钟学友示意卢可心看向两个父亲。

“丫头啊,我来跟你说吧,小钟的意思简单点说呢就是:咱们人的发展方向掌握在少部分人手里,如果这些人是真的为大部分人考虑,然后才选择发展方向,这就没问题,如果他们选择发展方向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可就是祸根啊。”卢康平语气比较沉重。

“对呀,这个我明白啊,但是那些人既然已经是高高在上了,也就是跟咱们没什么交集啊。他们怎么做事,咱们怎么做事,互相很难扯到一起啊,就算咱们跟他们对着干,他们也未必会理到咱们啊。等到人们的思想彻底开化,咱们的队伍发展壮大之后,难道他们能跟天下人为敌?”可心觉得学友他们实在杞人忧天。

“未雨绸缪那一套我就不说了,我要跟你首先确认一个观点:他们这群人不是阴谋家,也不是刻意追求权术的野心家,他们的核心目的是为了利益,一切以利益至上,这也是在他们的授意下,传达给其他人的观念。当然了,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中的很多人只要自己的利益不受影响,对外界也就不会过多关注,或者说即便他们的利益受到了侵犯,但是由于是正常的竞争,他们受制于人类目前的道德、法律规范,也不会有出格的举动。但不是他们中的所有人,他们其中的部分人你可以认为是追逐利益的狂热分子,他们除了对追逐利益有兴趣外,没有其他追求。简单说就是前一种人,他坏他贪但是还要脸,咱们跟他们对上,他们会为了长远的利益选择壮士断腕,让出一部分眼前的利益;后一种人除了利益,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如果咱们碰上这样的人,怎么小心都不过分,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人类实在是太脆弱了一点。”钟学友很平静的分析着。

“可是我们并没有明确的敌人啊,总不能防着所有人吧?”卢可心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或许除了咱们几个人,其他人还真的有这个必要。不过就目前来讲,咱们还是可以安心的,火未燃,风未起,”钟学友不置可否的说道,“不过不是我们没有明确的敌人,而是战争尚未爆发,敌方军队还没有到达战场。咱们要做的不是如何开战,是如何停战。而在谈判期间,敌方谁忍不住冒头,一方面咱们可以打,另一方面说明咱们戳到了他们的痛处,抓住机会,胜利的可能性就会变得更大。”

“好了,说了这么多,咱们怎么开始呢?”卢可心一想到要面对的麻烦、困难,实在提不起一点精神,反正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跟其他女孩子一样过的了,所有美好的幻想也就真成了幻想了,而眼前的形式自己又无法改变,只能顺其自然了。

“石头已经扔出去了,等着听响咯,不然光靠咱们几个人,这事儿根本不用考虑,完全是在浪费时间,”钟学友穿上外套,“好了,咱们回去吧。”

一行人各有各的想法,每个人心里都不轻松,一路上也就没有什么话说,各回各家。

钟学友和父亲钟卫国到家之后,钟卫国示意钟学友给母亲上柱香。

钟学友打量了一眼自己好几年没回的家,除了家具电器墙壁都变得更旧了一些外没有任何变化,大多数地方说不上多脏,不过母亲一尘不染的灵台显得还是有些突兀,想来父亲对母亲的思念也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深刻吧。钟学友一边想着一边拿起香炉边上的一把香抽了三根,理齐,点上,插好,静静地看着母亲的遗像。

过了半晌钟学友才回过神来,发现父亲已经泡好了茶在等着自己。

钟卫国看到钟学友回神了,就招呼到:“过来坐会儿,喝口茶聊聊天。”

钟学友走过去坐下,看了一眼茶,微微一笑说道:“我刚才喝了不少酒,不喝茶了,喝点白开水就好。”

“哦哟,真是老了,我自己倒是没喝几口酒,我去给你换上。”钟卫国说罢就要起身帮钟学友换水。

“别别别,我自己来。”学友赶忙起身拿起泡好茶的杯子去厨房给换成了白开水。

“爸,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再次坐下后,钟学友对捧着茶杯的钟卫国说道。

“你工作上面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你自己有数。人家可心这么多年了,你打算怎么办?”钟卫国喝了口茶,平静的问道。

“这能怎么办?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要不是老板和国家的支持,我都不知道在国外怎么过。为了回来给老板和国家一个交待,这几年也没能顾的上你们,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可以决定的事情。现在老板这边算是告一段落,国家那边才刚刚开始,可心那里,我回头问问她和她家里的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应该也不会特别忙,她们家同意的话咱就把事情办了,爸,你觉得呢?”钟学友说的很平静,可话语中却散发着深深的无奈。

“你放在心上,我能支持你的一定支持你,”钟卫国看着身心散发着疲惫的儿子,好多话到嘴边也没能说出来,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早点洗洗睡吧,我看会儿电视。”

“好,您也早点休息。”钟学友的思绪很乱,很纠结,可又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怀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洗漱休息了,大脑疲劳之后,入眠很快。

第二天一大早,钟学友就跑到了卢可心家楼下,打电话给卢可心喊她开门的时候把卢可心吓了一大跳,卢可心完全想不通为什么钟学友这么早。

给钟学友打开门,卢可心一脸睡意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啊?有什么事吗?”

“来喊你去吃早饭啊。”钟学友一脸阳光的说。

“那你坐会儿,我刷牙洗脸。”卢可心还没睡醒,又想拒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决定不扫钟学友的兴了。

钟学友等卢可心梳洗完毕,拉着她的手出了门,在路上,钟学友问道:“早饭想吃点什么?”

“你喊我起来的耶,你自己想。”卢可心眼睛睁的大大的,完全是不关我事的样子。

“给你机会你不说,那就别怪我咯,喝喝豆浆啃啃油条算了。”钟学友一副的奸计得逞的表情。

“嘿嘿,油头光,我就知道你又想用这老一套打发我。不过呢,你还以为是几年前呐?咱们这儿近段豆浆有,油条可就没有了。前一阵子,也不知道谁曝光的油条各种不能吃的信息,然后大家都不敢吃了,也就没人做油条了。”卢可心看着钟学友眼睛里浮现的是:“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啊?不是吧?那还是你说吧,吃什么呀?”钟学友没辙,看着已经大变样的街道,突然感到好陌生。

“行了,咱们去菜场边上那家新开的小笼包店吃小笼包吧,最近我三天两头在那儿吃,味道还不错。”卢可心笑着说完,开始带路。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小笼包店。虽然两个人已经来得很早,不过还有更多来得更早的。小笼包店也只是两间门面,早就没了空位,两人又不得不等了一会儿,等其他食客吃饱了走了以后才有位子让出来,点了两笼小笼包加上两碗粥,早饭开始。

两只小龙包下肚,钟学友开口问道:“针叶他们怎么样了?”

“去年镇上的小学扩建了,今年他们下半年开学就全搬到镇上新教学楼里了。也不用再几个年级挤在一起,都分班分好了,然后我看我也帮不上太大忙就回来了,总的来说他们现在还算不错吧。”卢可心咽下一只小笼包后,平静的说着。

“哦,这样的话是还不错。不过我有些放心不下针叶那小子,而且我总有感觉,那小子身边得出事。”钟学友心里一直有着对树生的怀疑,而且这种感觉近来越来越强烈。

“好了别疑神疑鬼的,吃个早饭都不定心。再说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急个什么啊急。”卢可心一看到钟学友眉头一皱又开始瞎操心,火就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好,先不说他,先吃早饭。大不了抽空过去看他一下,没事最好,有事再说呗。”钟学友吃完了最后个小笼包又喊上了一笼。

“嘿,你现在挺能吃啊,我可饱了啊,你自己吃,小心撑死。”卢可心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说出去的,说完就觉得不妥了,可已经说出去了,不管它了。

“额,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啊,要不今天咱们找个地方让你散散心?”钟学友看着无名火冒的卢可心,又想到自己好几年都没怎么关心她,或许脾气上有点变化也是应该,就想着用什么行动来弥补一下。至于昨天和父亲说了半天的结婚的事情,看到卢可心这个状态,还是先老老实实放在肚子里吧,省得到时候两个人都弄得尴尬不过。

“找什么地方啊,去哪儿不要花钱?再说你有空吗?说不定刚到地方,老板就一个电话让你赶过去,算了吧。”卢可心显然没什么兴致。

“这倒也是,最近确实事情不会少。我还得准备一篇论文,老板那有了消息,事情就更多了。不过你可以先考虑起来啊多想几个好玩的想去的地方,说不定咱们办事情就会去到那附近呢,不就可以去玩一下了嘛。”

卢可心看着钟学友一边吃小笼包一边说话的傻样,勉强给他挤了个笑容:“好。”

钟学友往嘴里塞下最后个小笼包,这次是真正的最后一个了,模糊不清的说:“我吃完了,咱们走吧。”得到卢可心的回应后,跑过去结了账,许久没有和卢可心共同吃过的早饭也就在微微的不愉快中结束了。

“哎,对了,你爸要不要吃早饭啊,给他带点回去啊。”钟学友走出小笼包店门口,想到就这么把卢可心她爸忘了可太说不过去了。

卢可心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说:“不用了,这个时候我爸已经出门了。”

“这样啊,好吧。”钟学友这次就真的显得比较尴尬了。

就在钟学友不知道怎么下台,卢可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总算还是有人来解围了——钟学友的手机响了。

“喂?方中啊,这么早什么事?”

“喊你小子吃早饭啊!”

“早饭我已经吃过了啊,没别的事吗?”

“有啊,不然我找你吃早饭干嘛?不过你吃过了,那就稍微等我会儿,我随便对付点就过去接你和可心,今天我得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别卖关子,有什么你就说。”听到罗方中的这句话,钟学友突然心就放下了,总算不用那么尴尬,好兄弟到底是好兄弟,总是出现在最需要他的时候。

“急什么呀,我马上快到你家了,到时候给你说。”

“哎,别别别,我在可心这,刚和他吃完早饭。你直接过来吧,别从我哪儿绕了。”

“啊?这样啊,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早就吃早饭了,原是去找可心去了啊。行行行,那我还赶得近一点,三分钟到可心家里。”

“这么快啊,那你不用赶去她家里了。我们直接在菜场边上的小笼包店等你吧,你过来也正好可以吃早饭。”

“可我那里又不熟,不认识啊。”

“好认得很,可心家附近那个农业银行你认识吧?”

“认识认识,走过几次,有点印象。”

“就农业银行边上的路进去拐个弯就是,我就在路口等你,应该没问题。”

“好,找不到就再给你打电话,就先这样吧。”

“嗯,马上见。”

双方挂断电话后,钟学友对卢可心说:“等会儿方中要过来,听听他说什么吧,好像要带咱们去什么地方。”

“嗯,等他会儿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去哪里的话,等他来了再说吧。”

“那好,我去路口接接他,你坐会儿吧。”

“嗯。”卢可心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罗方中的车就到了小笼包店门口,一路风风火火的下了车就点了早餐吃了起来。

“你慢点吃,看你那样。”钟学友看到罗方中那不要命的吃法,不说点什么都不好意思和他坐在一起了。

罗方中听到钟学友这么说,一口小笼包就噎着了,好不容易吞下去:“咳。。咳咳咳,你少来啊,油头光,你那吃相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可别这么说啊,好说歹说我也是出国游学回来的,我那吃相和以前相比可是天上地下了,啊。”钟学友不以为然。

“你说啊,我才不信,”罗方中说着就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可心,“你说呢?大妹子。”

“当然,油头光吃相比你还难看呢。”卢可心也笑嘻嘻的接话。

“好好好,不说了,到此为止吧。你吃的也差不多了,有什么事也该告诉我们了吧。”钟学友一看斗嘴讨不了好去,赶紧转移话题,对着罗方中说。

“真是急性子,好好好,”罗方中又吞下了一个小笼包,“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老板入股了咱们市动物园,还新开了一个海洋馆出来,今天开馆典礼,叫我拉你一起去,我寻思可心现在也没什么事,就一块儿拉上,去凑个热闹。”

“哦,是这样啊。”钟学友听罗方中说完,感觉到老板看来是想把自己也推出去了,不过与自己的预想相比可是早了太多,难道那群贪婪的豺狼真的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了吗?事态已经糟糕到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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