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雪葵和牧晨鸿呆在原地,良久之后,灵雪葵突然开口道:“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会是在写小说吧?”说着她看了一眼手机上小小者的小说,感觉刑小柘的观念和小小者的有点像,难不成他也是小小者的粉丝?
“一派胡言!”牧晨鸿冷哼一声,“傻子才会信他的天方夜谭,可笑!”
“我就信,你口中的傻子是在说我吗?”灵雪葵语气冰冷的道。
“我……”牧晨鸿一时语塞。
“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查一查有关曾一华的资料,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问我。”刑小柘没有理会牧晨鸿,而是对灵雪葵道。
灵雪葵闻言,立马用手机搜索曾一华,慢慢查看起来,不一会儿便完全沉浸在里面,偶尔抬头向刑小柘询问一些不理解的地方,二人其乐融融,将牧晨鸿冷在一边,没人理会。
牧晨鸿在旁边插了几句,都被灵雪葵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他只能沉着脸,干坐在一旁。
下课后,牧晨鸿单独找到刑小哲,目光冰冷且高傲的俯视着刑小哲,良久的注视,看的刑小哲浑身发毛,这才缓缓开口道,
“刑小哲是吧,我劝你以后离小葵远一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我会让你以后的学院生活不得安宁!”
刑小哲闻言,心里也是升起一丝怒火,他自认为自己才是最无辜的人,完全是事情自动找上自己,他也不想揽这种倒霉事,可是如果对面来软的,他或许会主动离灵雪葵远一点,但现在看牧晨鸿的这幅高高在上的嘴脸,刑小哲也是满满的不爽,可是不善言辞的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深深看了一眼牧晨鸿,默默转身离开了。
“哼!孬种!”
身后传来牧晨鸿不屑的声音,刺的刑小哲后背生疼,可他没有回头,没有反驳,就这样缓步走出了教学楼。
……
时光流转,马上就要放寒假了,这也是刑小柘最后一个寒假,这几天他以灵雪葵名义上的男朋友,倒是多了与这个校花级别的女神相处的机会,再加上二人都对灵异未解之谜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他们之间也不缺少话题。
这天,刑小柘和灵雪葵上完晚自习,二人结伴走回宿舍区,然后分别回到自己的宿舍。
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刑小柘其实也很郁闷,表面上来看,说是男女朋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刑小柘只是被灵雪葵用来当作挡箭牌的,可他不在意,挡箭牌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而对于那天牧晨鸿对他的威胁,他也是完全抛在脑后。
所以说,刑小柘感觉他和灵雪葵顶多算是普通朋友关系,对于挡箭牌的身份,刑小柘也不抵触,毕竟许多人想做也做不来的,他也想将他们二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发展,只是他也有自知之明,牧晨鸿这么优秀的人都入不了灵雪葵的眼,更别说像自己这样的宅男**丝了。
说到底,在学业即将结束的大四,能和这么漂亮的女生相处一段时间,也是相当不错的经历,刑小柘乐天派的想着。
回到宿舍,简单洗漱一下,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小说,发表了一章后,便准备上床睡觉了。
睡前习惯性的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明天竟是阴历十一月初一,人们都说每月初一、十五是阴气最重的时候,所以就有了每逢初一、十五烧香拜佛的习俗。
这种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像十一月这种小月,就算初一,十五有阴气也不是太重,只要晚上不出门就没有事。
今天夜晚,校园安静的比平时要早上许多,才刚过11点,校园里已基本没有人走动,宿舍里也大部分熄了灯,夜显得更深了。
天空格外漆黑,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黑蒙蒙一片,有些压抑,有些阴冷。
“喵呜~~”
不知道哪里来的母猫,撕扯着刺耳难闻的叫声回荡在校园里,像是在**,更像是在勾魂,阴森摄人的感觉,缭绕着每个人的心。
“该死的猫,让我逮住了,直接弄死它!”
咒骂声响起在宿舍里,不知道是谁发的牢骚,刑小柘也是皱着眉,猫叫声仍在不断响着,听声音好像就在他们宿舍楼后面,很近,每声都仿佛能直接叫进人的心里。
最后,怎么也睡不着,刑小柘干脆戴上耳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第二天,刑小柘早早的醒来,猛地坐起来,却感觉到头蓦然一阵发晕,继而感到全身酸麻,不痛,却麻的用不上力气。
“该死,肯定又是压着胳膊睡觉,麻死我了。”
静坐了片刻,终于恢复过来,这才下床,去洗漱。
“喂,小柘,这是你的耳机吧。”
位于宿舍门口铺位的老大,从地上捡起一个白色的耳机。
刑小柘一愣,这确实是自己的耳机,伸手接过来道:“我去,我的耳机怎么跑地上了,也没长翅膀啊。”
“谁知道呢。”
洗漱完毕,他们便匆匆向宿舍楼外跑去,今天有大课,而且有可能会说考试的重点,关乎期末考试挂科问题,必须积极。
谁知,他们一跑出宿舍楼,却看到他们宿舍楼旁边的操场上,此时围了一大群人,还有不少人正向那里跑去。
“同学,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刑小柘拉住一个学生问道。
“你还不知道呢,咱们学校死人啦!”
“什么?!”刑小柘闻言一惊。
尽管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上课的时间,尽管老师和管事的人一再拦阻,操场仍被围的密不透风,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
刑小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周围学生们的议论声传了过来,
“我去,建校以来最大事件发生了,我们学校要出名了!”
“嘿嘿,是啊,竟然死人了,我说昨天晚上怎么阴森森的,看看学校怎么做吧。”
“你们说这是自杀还是谋杀?!”
刑小柘向操场看过去,发现此时一群警察正在做调查,拍照,画线,做笔录,一切都有条不紊。
视线越过警察,看到的是操场旁边的水池,这里平时种着一些荷花,只是现在已经成了一潭沉静的死水,水面上波澜无惊,没有丝毫涟漪,还有许多破铜烂铁与剩菜残羹,其气味可想而知。水池旁边还有一棵老柳树,如同垂暮的老者。
不知道是不是刚死,或者警察刚刚赶来,那死者还没有隔离,仍曝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任由周围围着的无数学生观看。
刑小柘看到那死者,身材瘦弱,不知被什么东西裹的紧紧的,全身漆黑,乍一看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粽子,死者所在的地面上有一大滩水,想来应该这死者是淹死在水中,之后被警方捞上来的。
离得太远,死者被一群警察围着,刑小柘也看不真切,这时他听到旁边有学生说着,
“我刚才听到警察私底下谈论,说这个人不是跳水淹死的,而是上吊自杀的,而且听那警察口中的意思,这人死的现象十分怪异,好像什么异装癖,泳装什么的。”
“那警察说了死者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人吗,哪个系的,男的女的?”
“这个…不清楚了。”
刑小柘听着周围学生的议论,再远远的望着现场的死者,想起了昨夜的诡异,十一月初一的不祥传説,他轻轻皱起了眉。
他很想进去近距离观察一下死者,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完全忘了去上课,周围的大部分学生也都围在这里,而且越聚越多。
就在刑小柘想进去却想不出办法时,现场内警察中走出一个人,直奔他而来,
“小哲!”
刑小柘听到有人叫自己,寻声望去,看到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微笑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