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姐姐可真是逍遥啊。”辰妃也不待沁雅答话,自顾自的坐在了旁的红木椅上“姐姐近些日子没有做噩梦罢?”
沁雅闻言,微微蹙了蹙眉“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姐姐,您可真是沉得住气啊?杀了我的孩儿,还可以这样安安心心的等着做母亲,难道就不怕报应在你孩子身上么?”东敏言用双眼狠狠的盯着沁雅,仿若要把沁雅看穿,沁雅不由得有些心里发毛。
“妹妹说什么,本宫不懂,妹妹的孩儿没能来到世上,本宫也很惋惜,但是天命不由人,妹妹莫要伤心过度。”沁雅也有些恼了,这个辰妃,大清早就到竹喧归来这样闹。
“贱人,亏你还可以这样平和的提起我的孩儿。”说罢,东敏言随手将手旁的茶杯砸向沁雅,幸而六月眼疾手快,挡在了沁雅前面,沁雅心疼的看着六月,那茶是滚烫的,洒在了六月的手臂,是红红的一块
“大胆,来人啊。”沁雅疾呼,继而来了些许的太监,侍卫“辰妃公然对本宫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按宫规杖责二十。”沁雅冷冷的说“本宫虽被禁足,但是好歹也是贵妃,辰妃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娘娘,息怒啊,奴婢替主子赔不是了。”小梅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奴婢家主子痛失子嗣,还有病在身,今日心绪有些不宁。娘娘,你就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了。”小梅边说边重重的磕着头。
沁雅见状,挥了挥手“罢了,本宫姑且念你身子不好又痛失子嗣,这二十杖责就先记下了。”说罢,不再言语,小梅急忙拖走了,还在那里发愣的东敏言。
沁雅见东敏言走了,便斜斜的躺在软榻上,六月识趣的为沁雅按了按太阳穴“主子,不要放在心上。”沁雅回了神,正坐,轻轻拉着六月的手,看着那一片烫的发红的肌肤,沁雅的泪光在眼眶打转“疼么?”
六月急忙收回了手,放下了袖子“不疼,主子,真的不疼。”
“傻丫头,还说不疼呢。暗香,快去把皇上赏的云南白药拿来。”沁雅吩咐道,暗香进屋见了这情景,急忙到了旁边柜子里拿出了药膏要为六月敷上
“我来吧。”沁雅接过了云南白药“六月,坐下。”六月也不好拒绝,依言坐下了,沁雅轻轻的为六月上了药“谢谢你,六月。”
“主子,切莫这么说,是奴婢该做的,可以为主子做事,是奴婢最大的福分。”说罢,咬了咬嘴唇,眼中噙着泪光。
“是跟着我这个没用的主子,苦了你们了。”沁雅说着微微叹口气。
@@@@六月的受伤,怀孕和辰妃的来访,让沁雅思量了更多,真正的斗争马上就要开始了。沁雅该这么面对呢?**里的波诡云谲,沁雅可以承受么?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哦@@@
“姐姐,今儿可解气了?”沁云远远见到东敏言便急忙迎上去,嘴角淡淡的笑意
“解气?”东敏言冷哼“只可惜那杯茶没有洒在那贱人身上。”辰妃狠狠的望着竹喧归的方向“居然这样羞辱我。本宫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她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关节咯吱咯吱”作响,沁云见了没有说话,细细的观察这这个被嫉妒和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
“时候不早了,姐姐就先休息罢,妹妹就先告退了。”沁云微微笑了笑,走了几步沁云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急急转过了身“皇上已经下旨浣贵妃不必禁足竹喧归了,明儿我这个做妹妹的会约着浣贵妃去太液池逛逛,她许久没有出门了,又是有身子的人,想必是愿意出门走走的。”说着微微笑了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昭阳殿。
看着沁云离去的身影,东敏言嘴角上扬“严沁雅,等着吧。”
次日清晨,沁雅刚刚起床,正欲梳洗,门外就传来了双儿的声音“主子,珍雨楼得坠儿来请安了。”
沁雅描眉的手顿了顿,疑惑的蹙着眉“这么早,这丫头来做什么?”正在为沁雅挽着发髻的六月不满的说道“是啊,这珍主子可是好久都没有来这竹喧归了。今儿却来了这丫头,保不准是什么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便是这般。”
“六月。”沁雅喝住了她“你这丫头,保准是我给宠坏了,说话越是不分大小了。”六月吐了吐舌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叫她在殿里候着,我待会就去。”沁雅淡淡的说道,双儿便退下了。
“浣妃娘娘。”还未步进殿里,便听到了坠儿的哭泣“噗通”坠儿重重的跪在了沁雅面前“娘娘,去看看我家主子罢。”说罢,早已泣不成声
沁雅走过去,轻轻扶起她,大惑不解“这么了?哭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