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当时在学校的时候,我养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儿子”
我很疼它,它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但是很不幸,惨死在了c的脚下。所以对大“儿子”的关爱就更加呵护至微。
那时候,无论干什么,我都会带着它,它就静静的躺在我的口袋里。
记得有一次,那也是第一次帮你拿快递,也是我们相处的开始。
将大儿子放在口袋里,一路小跑从后门跑到安科。
回来时她们已经下课,她在宿管会的草地上等我。
黑白相间的小短褂配上一个黑色的小裙子,在葱葱郁郁的树木间,她成为我心中的一道风景线。
草地上,她在这头,我在那头,来回唤着在草丛间戏耍的大“儿子”。
犹记那天,我们玩的不亦乐乎,几近开始成为好朋友。
宿管会的老师,不识趣的家伙,上前问我,大“儿子”是谁的,学校不能养动物。
咧嘴一笑,当着她的面撒了谎:
不是我的,是我安科同学的,让我帮他照看一下午,马上就送走。
他走后。
她盘坐在草地上,抚摸着大儿子身上的毛发,我静静的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一阵微风拂过脸庞,鬓发吹到了眼旁,你拂发的那一瞬间。
风停了,时间停了,周围的万物都停止了,只有她在我眼里转动,我就这么痴痴的望着,一直到心里。
她对我说,我们做朋友一定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也只是朋友。
我不敢多想,多想只会进一步的伤害自己,伤害她。可是这种想法也只能骗骗自己罢了。
拂袖轻抚琴,独奏两伤心。
离别几时有,醉忆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