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黎丫头好好休息吧,我们有事外面去谈。”张柏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叮嘱黎忧好好休息后,上官云锦几人便出了厢房。
上官云锦转身对张柏子三人作揖道:“多谢几位救了小师妹,不过,在下还想请几位替小师妹再演一出戏,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愿闻其详”战云扬拱手道。
上官云锦将自己的计划说出后,几人点头表示赞同。
只是几人将计划告诉黎忧后,黎忧表示不满意,又给这出戏加了点料……
第二日皇宫御书房内,东越国皇帝战耀正与鬼医张柏子对弈。
“皇上这棋艺是越来越高了,柏子甘拜下风。”张柏子拱手笑道。
越皇战耀端起茶盏,笑道:“鬼医兄常年云游在外,今日怎么有空来宫里看朕啊?”
“实不相瞒,柏子今日进宫有两件事。”
“哦,说来听听。”
“其一,柏子当然是来看皇上的,这其二嘛”顿了顿又继续道:“这其二就是顺道来看看我那新收的徒儿。”
“徒儿,你的徒儿也在宫里?”越皇不解道。
“皇上有所不知,我的那小徒儿是忠勇侯府的三小姐。柏子今日去侯府看望徒儿,被告知昨日黎贵妃身体抱恙,宣三小姐进宫侍疾了,这不是想我那小徒儿嘛,所以就追到宫里来了。”张柏子娓娓道来。
“既如此,朕就陪鬼医兄去一趟柔福宫,正好朕也去看看黎贵妃。”
二人来到柔福宫,见柔福宫内竟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感到有些奇怪。
“啊……”惨叫声响起,二人一个纵身向声音处飞去。
“啊……啊……”
连续的尖叫声让越皇有些心惊,难道是有人在他的皇宫内动用私行不成?
声音从柔福宫西院的一间厢房内传出,厢房外站了十几个侍卫。
越皇与鬼医飞身来到屋顶,掀开瓦片看了下去。
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当看到黎忧将自己画的犹如那日自己见到时那般恐怖,张柏子心里大呼:手段高明。
看到眼前的一幕,越皇惊的说不出话,那躺在地上只一身亵衣的女子自己认不出,但这用脚踩在那人身上的女子自己却认识。
越皇摇着头,怎么也想不到,平时温柔可人,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黎贵妃,竟这样对一个女子。
黎忧见该来的人都来了,开始表演自己的年度大戏,这要是不好好表演,岂不是对不起自己花了一个时辰画的妆。
皇上一直高高在上,见到弱者定当激起保护的欲望。
自己现在是能装多可怜就装多可怜,这样既能让自己借着皇恩名正言顺的离开皇宫,更能狠狠地教训下这该死的黎贵妃,何乐而不为呢?
“忧儿不知犯了何错,上次在侯府,姐姐就要置忧儿于死地,昨日姐姐宣忧儿进宫侍疾,姐姐竟又要置忧儿于死地……”黎忧边哭边说。
配上她现在这幅样子,真是将一个被姐姐欺压的妹妹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黎晶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错,你没错,如果真要说错,那就是你的命太硬,中了毒蛊都不死,非得让本宫亲自送你一程。”
说着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慢慢蹲下身,用匕首在黎忧脸上比划着。
“啧啧啧,这满脸的红点看着还真恶心,不过,和你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相比,本宫到觉得还是这张脸看着顺眼些。看在本宫是你姐姐的份上,本宫定会格外开恩,将你千刀万剐然后再一块块扔去河里喂鱼,这样才能显示出本宫与你的姐妹情深,不是吗?”
黎忧听贵妃这样说,心里暗暗得意,你现在有多得意待会就会让你有多伤心。
张柏子见戏演的差不多了,立即从屋顶飞下,一脚将门踹开,大声喝道:“我看谁敢?”
突然出现的人把黎贵妃和玉翠吓得不轻。
微微一顿后黎贵妃笑道:“哪里来的贼人,竟敢擅闯本宫的柔福宫,来人,给本宫将他拿下。”
“是”外面站着的侍卫应声赶来。
“朕看谁敢?”一道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
众人抬头竟看到越皇站在面前,吓得连连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柏子则脱下外袍,上前将黎忧裹住。
黎忧将头埋的很低,有气无力道:“忠勇侯府黎忧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
“黎忧不敢,黎忧怕惊到皇上。”
“无碍,你抬起头来。”
黎忧听皇上执意要求,便将头抬了起来。
越皇见黎忧满脸红点,看着连连摇头。
鬼医见是该退场的时候了,给越皇作揖道:“皇上,小徒中的是毒蛊,柏子要立即回战王府替她解毒蛊,就先告辞了。”
越皇点点头,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