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挖墙角

（PS：今天/周一的提前发掉了，这并不是爆发。明天及以后仍是23点50分的标准，特此说明一下。至于爆发什么的，等干掉老书先，届时日更万字以上不是问题。）

“砰、砰、砰……”还在睡梦中的查非被一通很不文明的敲门声给惊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盯着甚觉陌生的五色天花板，一时显得很是茫然，差点忘记这是在哪里了，先前那个梦做得实在有些夸张。

“都起床了，早训！”孙武的恼人叫床声接着传来，虽然这鸟人不敢敲查非的房门，更不敢来叫床，但平日里总是会把查非间接弄醒，害得这厮比其他保镖更加厌恶这个无聊人士。

一想到初来京城，万事不备，事情多得要死，查非暂时悠闲不起来。而自从离开王庄之后，查非就开始倍感“不当家不知财米油盐贵”的伟大真理，一路上吃的、用的、住的，莫不要花费银子，天天被这些鸡皮蒜毛的事情给折腾得要死要活，有关财务方面的事项，这厮现在极需一个助手。既然要搞大公司，没财务部肯定是不行的！查非很快想到了这点，完全是被现实给逼出来的。

查非并不喜欢成为人们的关注对象，于是跳下床，从背包里面翻出了一套大夏国人的寻常长衫，不贵不贱，正好合适，很快便套在了身上。又翻出毛巾牙刷等物，直奔房内的独立洗手间，这是他昨天晚上在被尿憋醒后迷糊中发现的，居然还有“自来水”，不过只是一个很大的容器，事先在里面储备了不少水，还有类似水龙头的东西，既可洗水，亦可冲厕所，倒是相当方便，这五星级的酒店显然不是随便糊弄人的——当然在查非原来的那个时代，就算十五块的小旅馆也是有这些设备的。

痛快撒完一泡后，查非觉得身上还有点粘粘糊糊的，才想起昨天没洗澡，这种热天是显然不行的，干脆又找来换洗内衣物，在宽阔的多功能洗手间里痛快冲了一个凉，然后洗脸刷牙，一身清新的感觉实在是惬意，一扫多日奔波之疲惫。

外面走廊上已经没了动静，显然孙指挥应该已经带队去后花园进行早训了。

由于昨晚没吃晚餐，查非现在的肚子显得很空，食欲相当好，不过他并不打算花钞票买豆浆油条，在这个时代用银子要合算多了。

对着小镜子梳了个头，感觉形象还过得去，查非终于打开了房门，来到走廊上，伸手扭了几下，活动活动因睡太久而有些酸痛的筋骨，同时往走廊中央的楼道口望去，此时除了两名站在一个台子后面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并无他人。

慢吞吞走了过去，查非脸上带着微笑，同时得来了两名礼仪小姐的一个鞠躬，脸上亦挂着职业性微笑，异口同声：“公子早！”

“哦，你们也早！”查非点点头，走到两人身边，礼貌问道：“两位小姐，我问一下啊，这早上一般在哪里吃东西？”

两名礼仪小姐脸上继续挂着职业性微笑，其中一人回道：“公子直接下到一楼，看一下楼层分布图或者问服务人员就可以了。”

“谢谢啊！”查非礼貌性摆了摆手，急匆匆冲向木质楼梯，制造出“砰砰”一阵声响。

“公子请慢走！”查非下到四楼时，才听到两名礼仪小姐迟来的问候声——其实是他跑得太快了。

很快查非便找到了一楼的专用早膳厅，不过在看了明码标价后，他立马转身就走。妈的，一份标准早餐要一两银子？打劫吧？这几天做临时管家多了，查非对这个世界里银子的价值可是理解非常深刻了，他身上现在带着不少很碎的银子，而像一份早膳，最多几文钱就够了。

查非一人走出酒店，此时停放在停车场内的豪华马车大约还有一半，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去干检验马车是否黄金打造的龌龊事情，而是穿过停车场，直接走到大街上，一双眼睛四下扫描一番，很快发现在斜对面有一个早膳铺，人还很多的样子，估计做的还不错。

这会正值早上，可能是上班高峰期的缘故，人行道上挤满了急匆匆赶路的人们，而行车道上的马车则被挤得半天都挪动不了一下，其间还夹杂着为数不多正骑着高头大马的酷男，进退维谷，人烦马躁，很多人抽起大烟来，而马儿们则一律无聊地甩着尾巴，焦急等待前方疏通开来。在这些马车当中，有一种写有“出租”字样，均是一样的型号、一样的黄色外壳，均以两马拖曳，很好分辨，跟查非原来那个世界的TAXI基本相当。

沿着这边的人行道走出一小段距离，查非来到了一处人行横道。既然作为了新大夏人，这厮并不打算随便违反交通规则！在这侧一名只戴着红袖章的中年大妈的吹哨挥手示意下，等待小会的一大群人便蜂拥挤上了人行横道，查非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了对面，这时行车道上的马车与座驾则一律停下来等待——事实上他们就没怎么动过。

这处早膳铺做的东西相当丰盛，不过查非对早餐要求一向不高，也吃不了很多，只要了五根油条、五个肉包、一碗豆浆，花费五文。铺子内部正在用膳的人不少，不通风，感觉很热，查非并没有挤进去凑热闹，干脆就在人行道边临时摆下的桌子旁坐下，当着来来往往行人的面优哉乐哉吃了起来。这会城管之类的人物应该还没到上班时间，占道经营并不算什么，只是可怜路上的行人了，这附近很长一段人行道，家家铺子前面都有人在占道经营，从而更是增加了拥挤度，怨声载道声一片。

看着别人的匆忙神色，查非的心情一片大好，胃口亦大好，咬得不亦乐乎。而在另一个世界，他正好处在大四等待就业的关键时刻，对于寄人篱下的工作实在一点兴趣都没有，深恶痛绝，而在这个新世界中，自己“好不容易”当了老板，享受一下别人累自己闲的变态快感，自是爽得不行。不过毕竟初来乍到，查非并不认为自己这阵时间闲得起来，对周围人和事物的观察一直很是仔细，对京城的印象渐渐又加深了几分……

“得赶紧找房子！”带着这个最迫切的想法，查非走回酒店大堂，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刚才去外面一趟花了大约半个小时，估计孙武那帮人这会肯定还在饿着肚子进行紧张训练，便朝后花园走了过去。

此时在后花园这块好地方上，小跑散步的人们为数不少，亦有扭腰扭脖子伸手做操的，当中很多都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又以女性居多。至于孙武的那支队伍？却在很远的尽头处，这会正大喊着杀声进行集体冲刺训练，跟昨天驱散码头帮的动作基本相当，这位孙总指挥显然很善于总结经验。

走到这帮人附近，查非招了一下手，单独叫出了孙武，其余人则在荆副指挥的临时带领下，继续踩着整齐步伐，挺着长铳刺刀朝着假想敌冲去，不可避免对草坪施加了一点点破坏，此时俨然已被踏得一片狼藉、面目全非。附近还有一些感觉稀奇的人物，正伫立观摩着，半天舍不得离去。

为了节约时间，查非开门见山，对刚走到身前的孙武指示道：“从今天起，你部每天应进行跑步训练，每次全副武装跑一万五千尺，时间在二十分钟以内。”又指着身处的这个后花园四周，“看到没有？这个公园一圈差不多有两千尺，围着跑上七圈半就够了，以后每天就按这种水平。”

“是！”孙武严肃答道：“请老大放心，我一定将你的指示贯彻到底！”

“好！”查非点点头，继续交代道：“今天暂时只进行早训，我们的事情还很多，先落脚再说。好了，你过去带着他们马上进行跑步训练，完成后就去外面大街上找早膳店，以后大家每人每天的伙食费暂定为二十文，发工资时一并补上。”

“是！”孙武应答一声，急匆匆赶回了队列当中，简单转达了一下查老大刚才的跑步及餐费补贴指示，继而带着背好背包、抗着火铳的一干部下，围着这个公园奋力跑了起来。在听说今天能省掉午训和晚训的时候，大家的激动心情自不待多说，这会均跑得甚是起劲，奈何平日很少跑步，一个个很快……感觉快要死去一样，除了荆副指挥还算淡定，不过大家仍憋着劲头、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因为同样快不行了的孙指挥仍然坚持着……

查非闲着无聊，也在这个后花园里散起步来，顺便观察一下这些保镖们的身体素质。

迎面这时有位美女正小跑而来，一双手小幅摆动着，身上则是紧身衣裤，头发亦被盘得很紧，标准的运动型号。不过查非的目光则一直直勾勾盯在她胸前那对甚是突出的一对物事上，正一晃一晃，直晃得这厮的头脑很快热了起来。年轻人，容易冲动是常事！

这位美女很快也发现了眼前的色狼，不过见他是半熟人，并不好发作，一直跑到距他三四尺远的地方才停下来，喘了几口微气，额上汗珠连绵不断渗出，一双美目愠怒地盯着查非，不过那厮的眼睛仍停在自己胸前，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不由恼怒万分。

“查公子，你倒是很品位啊！”席琳冷冷讽了一句。

我靠！查非猛然惊醒过来，原来是熟人啊？这厮顿时脸红不已，干笑了几声，诧道：“席小姐，是你啊？我刚才正在想问题，没注意。哦，早上好、早上好！”

席琳不置可否，继续死死盯着这厮，一双眼睛持续喷着火花，以此表达自己的无声愤慨。傲人身材被男人偷看几眼是家常便饭，可像这么一直赤裸裸盯着的？却是从未有过，席琳想要看穿这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被盯着实在有些难受，查非轻咳了两声，尴尬道：“席小姐，你别这样看着我啊？都还没娶老婆呢，心理素质其实很差的。”谦虚得很。

席琳气不打一处来，忿忿反驳：“你看别人时怎么就没这觉悟呢？”

查非马上看向自己那支正在要死要活中的保镖队，避开了对方的强烈愤怒目光，淡淡辩道：“席小姐，我前面真的是在想问题。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那一定只是无意的，对不起总该行了吧？”不禁又想到一句，“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哼！”席琳白了一眼，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汗，总算平静了一些。

见对方气势没再那么旺盛，查非回过头来，脸上堆出一丝笑容，“席小姐应该每天早上都锻炼身体吧？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应该常备不懈。”至于这厮的潜意思则是，革命代表床上运动，常备不懈则是常挺不垂，总之就是一个极度龌龊的角。

“嗯！”席琳只应了一声，没有多说，她只想看看，这厮到底能怎么说下去。

“对了。”查非看了一眼四周正在锻炼的酒店服务人员，不解道：“你们骚客堂的人……工作好象挺轻松的啊？”不解归不解，这厮主要还是没话找话，转移视线。时代不同，侮辱的定义也自不同，像在另一个世界，那个地方被人盯着不放，其实是很光荣滴！

“这是早上，一天中最轻松的时段。”席琳强调一番，又看来一眼，忿忿不已，“累的时候你是没看到，手脚并用都忙不过来。”

“呵呵，那还真是够累的。哦，这个俸禄一般多少啊？”查非的八卦之心又来了，不过这却是了解社会的一个窗口，该八卦时且八卦，虚心学习很重要。

“这是个人隐私。”席琳正色道。

“我就随便问问而已。”查非笑了笑道：“我是在想，以后给自己公司的人开工资时有个参考。”

“我们酒店是京城最出名的几家之一，待遇还算马虎吧。”见那厮煞有介事的样子，席琳的口风松了一点。

“我见酒店门口的礼仪小姐站着很辛苦的，待遇应该很高吧？”查非抛砖引玉，试探性问道。

“做工作的，谁会不辛苦呢？”席琳没好气道：“你以为是朝廷部门啊？天天坐着喝几杯茶就够了。”

朝廷部门有这么爽？妈的！查非在现代社会里就差点去考公务员了，自然是奔着舒服而去的。

“朝廷嘛，没办法的。对了，席小姐怎么不去朝廷做事呢？我见你的能力和形象都很优秀，完全可以胜任啊？”这厮忽然想起了昨天在街上遇到的丑女交通警，依此看来这个时代的朝廷应该不只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应该也有半边天。

“说得倒轻巧，朝廷哪有那么容易进的？”席琳这时没来由感慨一声，“我其实并不喜欢在朝廷做事，没一点挑战性。”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吧？查非建议道：“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很快便与席琳齐头并走，不过人家走在鹅卵石上，他却是踩在小草身上。对这厮这种不守规则的行为，席琳昨天就有深刻体会了，懒得说他。再说，其实她对这种无聊规则也是不满的。

两人互相抱着一点八卦好奇心，边走边聊了一些非隐私类问题，总算让查非的色狼形象淡化了一些。

“对了，席小姐在酒店是什么身份？”查非忽然又问道。

“膳房部主管。”

“这个职位有多高啊？你应该很会做饭的吧？”查非有了一点董白的好问品质。

席琳则已习惯了这厮是个问题专家，简直无法理解他的弱智，好象什么都不懂一样，更搞不明白，为什么三位明星会在他手下做事，好象个个还非常很尊敬他。按捺着性子，席琳谦虚回道：“没多高，在酒店排第三，我一般是不做饭的，不过做的还过得去。”谦虚的语气中隐不住一丝发自内心的深深自豪。

“席小姐有没有想过跳槽啊？”查非随口一问。

“跳槽？”

“哦，就是换个工作。”

“现在的工作不好找，排队等着做事的还有好多呢。”

查非笑了笑，恭维道：“以席小姐的能力，保证在哪都很抢手的。”

“都老女人了，还抢什么手？”席琳习惯性感慨道，说完才发现不对劲，对方可是个男人啊？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查公子，你怎么这么罗嗦啊，老问来问去做什么？”

查非不禁偏头看了一眼这位美女的侧面，这才发现她的年龄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疑问，单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情况跟庄园那位表小姐有点类似。对了，表小姐到底多大呢？自行车应该骑得不错了吧……

摇摇头，查非从无聊幻想中回过神来，笑道：“席小姐还很年轻啦，看起来最多十八岁。”拍了一个很香的马屁，让这位美女暗喜不已，虽然明知对方的拍屁成分很大。

席琳环顾了一下四周，叹了一口气，“我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在这里做事，每天工作都是一个模式，很单调，没有多少挑战性。”好不容易碰着一个能聊上几句的男人，这位美女不知不觉没遮没掩起来，毕竟女人之间很多事情都不好说，说了容易被人打小报告。

查非的兴趣则马上被挑了起来，他现在正急缺人才，什么人才都缺，于是鼓动道：“不喜欢就跳槽嘛，没必要委屈自己的，人生能有几回活呢？趁着年轻，多拼拼，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我先前也留意过，不过适合女人的有挑战性工作很少啊。”席琳有些无奈。

查非迅速接过话，侃侃而道：“我的财富集团目前正处在创业初期，需要的人才绝不在少数，其中许多工作都很有挑战性，比如招聘人员、培训人员、和社会各方人士打好关系、作商业策划……随便哪样都很能考验人的。”其实这厮没有说出，这会他最需要的是一个管家，能够代替他抠着日常开销，帮着找房子、解决伙食问题……等等一系列鸡皮蒜毛的事，说的好听一点，这职位则可定义为财务部部长兼后勤部部长。

席琳并不是一个笨角，听完查非那番带有明显诱惑性的话后，玩味笑道：“呵呵，想挖我墙角？”一点矜持都没有。

“席小姐有兴趣吗？”查非停下脚步，与同样停下的席琳认真对视一番，眼中饱含真心……邀请之色。

席琳沉吟了一下，坦诚说道：“说实在的，对你说的这些，我确实有兴趣，但我并不能完全相信。凭空说大话谁不会呢，是吧？”

查非点了点头，称赞道：“质疑是应该的，这是一名优秀职场人员的必备素质。不过我麾下的那三位人物，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但为什么他们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呢？相信你肯定会有这个疑问，是吧？有些事情其实不需要过多解释，对于一名优秀职场人员来说，正确判断发展潜力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很需要人才，像席小姐这种对京城非常熟悉、交际能力也很强的人物，只要能抓得住，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嗯，说再多也没用，还是事实最可靠，席小姐，我可以给你开年俸，提前支付，保证比你现在的俸禄要多，并且随着集团的发展，你的年俸一定能水涨船高。”

“是吗？”席琳随口道：“我现在的月俸可是一千两银子哦。”

我靠！查非不自觉抖了一下，这座“财神”可真够难请的啊？

“这么多啊？”

“你还想请我吗？”席琳笑道。

查非想了想，一点也没犹豫，果断道：“我目前没有足够能力一次性支付年俸，但可以按季度支付！”这厮如此执着，主要是看中了这位美女的潜力，当然肯定也包括美色在内，长相标志是职员的最重要标准之一。

“咯咯……”席琳捂嘴笑了一会，咳了两声后恢复平静，“跟你开玩笑啦。我要有这么高的俸禄，早就自己当老板了，还会在这里做事吗？”

“其实一千两的月俸我觉得也很高了。”查非心有余悸拍了一下胸口，懊恼自己前面怎么会那么冲动，又道：“不过以后财富集团高层的俸禄，绝对比这要高得多。席小姐，你考虑一下，月俸我暂时可以开到五百两银子，但建议你不要拿年俸，那样你肯定很亏，因为每月都会涨工资的。”脸上甚是坦诚。

席琳盯着这厮又看了一会，以她多年识人的经验进行了细致研究，不似作假，再一想到和第一才子共事，在面子上也是过得去的，当然五百两月俸的直接诱惑也很重要，至少在眼下，这位美女的月俸不过二百五十两，对于一个爱美丽的成熟女人来说，仅仅只能当每月财政都很紧张的不折不扣的“月光族”，对她来说，钱，非常重要！其实如果她能进一步感受到查非所拥有的庞大新奇资源，特别是当中的女人用品时，估计人家都不用给她开工资了，只需每月发点特殊福利（女人用品）就够了。

“你怎么安排我呢？”席琳往前慢慢走去，随口问道。

查非跟着并排前行，想了一下，脱口而出：“副总够了吧？哦，副总就是副老板的意思。”本来这厮想给这位美女安排一个财务部长，或者后勤部长、人事部长什么的，不过又想着好象哪个岗位都缺人，兼任太多部长并不合适，而目前事务并不多，任命一个副总，一个萝卜三个坑，临时管一下这几方面的事务，实在是省钱省人的好办法。至于往后，反正副总是可大可小的领导，有能力并且听话的，就多些权限，否则的话……架空就是了，最是灵活。

“唐公子是什么职位呢？”席琳却是问道。

“哦，他是我们财富集团下属文理学院的院长。”查非用了一个“我们”，直接归属了这位美女，笑了笑，补充道：“不过学院还在筹划当中。”事实上整个集团还只是一个空中楼阁。

“这么说的话？我就是唐公子的上司了？”席琳显得有些兴奋。

“当然啦。”查非趁热打铁，停下脚步，果断伸出了手，“欢迎加入财富集团！”

席琳美目一瞪，嗔道：“查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呢？”

查非讪讪抽回手来，解释道：“哦，这是我家乡的一个习惯，表示合作愉快的意思。刚才太兴奋了，结果忘记了这里的规矩，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席琳意外伸出了一只小手，查非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伸手迎了上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查非终于成功挖到一块好墙角，又花了一刻钟，对这位新副总简单解释了一下集团的框架及当前各人的主要职责，但并未详述，关键地方一字未漏，毕竟对方还只是在试用期内。随后，查非又交代了一个非常光荣的伟大任务，要这位副总去挑一座较安静的带院子的宅子，租来作为临时落脚之地。当然，还免不了叫来已经完成跑步训练、累得或者要死、或者还活着的三位高层领导，和新的美女副总继续深刻认识一下，其中唐寅对这位熟客自不陌生，在诧异中接受了新副总，而其余两位鸟人，一听说这位大美女以后就是同事兼上司时，那个兴奋劲……自然绝对不会反对。

事实上，查非就不是叫他们来表态的，只不过是当面宣布一下新副总的产生罢了。

席琳很快便体验到了当副总的种种好处，无疑这荣誉是非常巨大的，加上她本来便是一个雷厉风行的急性子，结果马上就跑去坚决辞掉了酒店的膳堂主管一职，然后又在两名保镖地护卫下，出去履行起临时后勤部长的职责——为一干人找房子。

查非并没有忘记教学任务，在三个鸟人用过外面的廉价早膳之后，临时压缩在一个小时内讲掉了今天的内容，又让唐寅帮着辅导一下另外两个鸟人，自己则下到一楼大厅，靠在一侧的长凳上，欣赏着来来往往的方方面面人物，打算多多学习一下。

快到中午的时候，门外忽然闯进来两名身着深蓝制服、腰挎大刀的疑似公人，径直走到前台，拿出一个疑似证件晃了晃，“请帮我们查一下一个叫查非的人，看他住在哪个房间。”

我靠！查非惊了一下。

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