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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什么,人不见了?”

旅馆里,坐在火炉边正舒服地翻着书页的应奎,意外地看着慌张走进来的部长和尾随这位部长走进来的服务生。

“先生,是一名年轻的女士。”

挂着羊咩须的部长才说完,身后年轻的服务生就抢着开口:“不对,是一名很漂亮很年轻的小姐。”说罢,年轻的脸醉红,又补充道,“真的很漂亮。”

“闭嘴!”部长脸色铁青,又惶恐地转向应奎,“这孩子太年轻了,看到年轻的小姐,害羞又兴奋,结果只顾着自己走路,就把人家给丢在树林里了。”

“树林?”

应奎把书轻轻地合上,望向身后的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旅馆外围的一片墨绿。他知道,树林真的很大,即使是本地人,也常在那和树林里迷路。

再看阴霾的天空,此刻正开始飘着雪。

“你们是希望我帮忙一起找?”

不然,还真解释不了他们为什么要跟他这名客人汇报这件事。

“不是的,先生,那名漂亮的小姐跟你是同伴!”

“约翰!”

“我又没有说错,他们提的行李上面有一样的标志啊!”

约翰的话让应奎愣了愣,目光飘向摆在床边的行李,上面的确印有标志——莫速集团的标志。

“我们还是赶快去吧。”

虽然他也有在树林里迷路的危险,但天空已经开始下雪了,不管那个迷路的人是谁,他都不该袖手旁观。

他拿起搭放在椅背上的大衣,催人离开。

“约翰,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把人丢在哪里了?”

雪里,应奎与约翰在相同的景色里努力地寻找着,可是,不管找了多久,问了多少次,约翰的回答总是那一句“大概在前面吧”。

“大概在前面吧!”

终于,应奎在听到第三十八次这句话后,忍不住说道:“我们分开找吧。”

“可是,先生,分开找你也会迷路啊!”

“放心,我方向感很好。”应奎说罢,拍了拍约翰的肩膀,“你有带着手机吧?”

“有。”年轻的脸上依然带着不信任。

“这是我的号码,找到了给我电话。”

接过应奎递过来的名片,约翰挠挠头,把手机从大衣里掏出来,快速地按键,不一会,应奎的手机响了。

“保持联系。”

把约翰的号码保存后,应奎独自走向另一边。

“啊……”约翰突然想了起来,“那边是我刚刚走的路。”

但想想,觉得迷路的人都会乱走,于是,他什么话都没说,转进了另一条路。

又过了半个小时,依然没有找到人。

应奎有点泄气地站在原地。

天空的雪,越下越大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他都会有麻烦。

有点懊恼地转过身去,就在他盘算着是否该联系搜索队之时,他的目光,意外地停在前方的某一点。

那个抱膝坐在树下的年轻女人,此刻正以一种错愕的目光瞪着自己看,像是已经发现他好一阵子了。

“是你。”声音里有点欣喜,他为自己的语调感到疑惑。

眼前的年轻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几天一直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的席啡儿。

慢慢地走近她,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雪团上,然后,他看到了就摆在她身边的行囊,当然还有上面依稀在雪下的莫速标志。

“你就是那个走丢的客人?”

他缓缓地开始蹲下,并伸手为她拨去发上的雪,但是,她却打掉了他的手。

“我是被丢下的。”

啡儿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她发现应奎依然蹲在那里,用一种出神望着自己。

“你……怎么也在这里?”

“来捡东西啊。”

他突然笑了,咧开的唇让她皱了皱眉。

“我可不是什么东西。”

改变了角度,他才发现,“你哭过?”

“我没有。”

她倔强地瞪他,然后弯身想要拿行囊,但是他却快了一步,并且还一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喂!”

“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喜欢看到她生气的表情。

一路上,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很快就回到了旅馆。

“你说你是God的助手?”

一路上被缠着说话,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旅馆,又被应奎拉着,啡儿困得翻了个白眼。

“是啊,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

他耸了耸肩,很绅士地向她做了个请的姿势。感觉上有点怪,明明是同一个人,现在的他却给她一种热情调皮的错觉。

回头看他,不料却撞上了他的目光。

看着美丽的弧度在他的唇上绽放,啡儿脸一红,连忙冲进房间里。

“时差,一定是时差的关系。”

捂住突然跳得很快的胸口,啡儿懊恼地皱着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热水澡,用厚厚的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会心动,绝对是因为睡眠不足。

这样说服着自己,啡儿皱着眉,跌入梦乡里。

“醒来了。”

昏沉中,啡儿感到有人在摇她。

“再不醒来我就要亲你了。”

低哑的声线,还有带笑的腔调,让啡儿猛地张开了眼。

可是,灰蒙蒙的视线中,根本谁也不在。

“好痛……”

时差让啡儿无力地把脸埋进被子里,眼睛有点热,很热。

“叩、叩。”

有力的敲门声,在此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响着。

“谁?”

大清早的?

把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应奎的笑脸。只见他穿着一身的名牌,而且,依然是一身的白!

“你嗜白啊?”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她都莫名地火大。

“嗜白?”

“几次见你,你都穿着浑身上下的白色,不是嗜白是什么?”

应奎对于啡儿的无礼不怒反笑。

“那么,长着熊猫眼的小姐,是否要和我一起吃个早饭?”

“熊猫眼?!”

看着啡儿花容失色地冲进浴室抢救自己的脸,应奎不禁偷笑。

“应奎!”

不到三秒,她果然从浴室里杀了出来,一脸的懊恼,像是恨不得把他给杀,“我哪有熊猫眼!”

可恶的家伙!

“没有没有,你很漂亮。”他由衷地称赞,然后说道,“只是,你确定穿着这种衣不蔽体的睡衣,可以在我面前跑来跑去,而且保证我不对你做什么吗?”

“衣不蔽体……”啡儿的目光不由得顺着他的指头往下一瞄。

“嘭!”

不到三秒,浴室的门又被狠狠地摔上,这回,应奎爆笑了出来。

煞星,这人绝对是她的煞星。

吃过了早餐又被拉着跑进城,啡儿一路上瞪着应奎那张快乐得不成话的脸,脑海里呢,则一个劲地重复着同样的想法。

下过雪的街道很是难走,一不注意,啡儿的脚被什么绊了一下,幸而身边的应奎眼明手快地接了她个满怀。

“小心啊,走路得带眼睛。”

笑容好刺眼,刺眼得让啡儿怀疑刚刚是他绊倒她的。

而且,真不是错觉吧?

在这异国的天空下,这个姓应的对她的态度差了好多,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明明还患了被害妄想症似的对她诸多猜忌,深怕她是来图谋什么似的。

“喂。”终于,在共处的第三天,喝下午茶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

“怎么了?”他边问边翻杂志,还腾出一个手把咖啡往嘴里送。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噗!”

咖啡就像是喷泉,猛地往自己喷来,幸好啡儿早有准备,漂亮地躲了开去。

“你……刚刚问什么?”他狼狈地拿面巾擦脸。

“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登记啊。”

重新回到座位上,啡儿娇媚地笑着,双手托腮,眼睛里好不无辜。

应奎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放下面巾,然后面无表情地再次翻开杂志细阅。

知道他已经对她的小小恶作剧不为所动,啡儿懒懒地趴在茶座的白色篱笆上,无聊地看着来往的人们。然后,她的目光猛地定在一点上。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一……”

放下杂志,应奎抬头,眼前居然已经没有了啡儿的身影。目光转了转,发现啡儿唇边带着奇怪的笑,快乐地往街上走去,于是,他掏了钱,放在桌上,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大街上,某一处开始聚集了人潮。

而在这人潮的最中心,是一对男女。男的有一头漂亮的金发,挺拔的身材,还有一双迷人的蓝眼。女的呢,是个东方人,娇小却很美,如今,却哭得满脸是泪。

“你不要哭。”男人操着一口纯正的英语,正在慌乱地安慰拉着他的年轻女人。

“抱歉,打搅了。”

突然,有人挤进了人群,一手拉住了年轻女人的手。

“走了,我们回家。”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个东方人,也长得甚是出色。虽然比起金发的男人矮了些,但是,浓密的黑发下那双眼瞳,散发着逼人的野气,在场围观的少女,看着他,居然都不禁红了脸。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应奎。

只见他沉着一张脸,瞪着眼前满眼通红的女人——啡儿。

“你放开我。”

啡儿暗自倒抽了一口气,想要挣开他的手,不料却被他紧抱在怀里。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乱来?”

这个人干吗要来管她的闲事呢?

“先生,你没看到她不愿意吗?”金发男在这个时候突然仗义出头,拉住应奎的肩膀。

“她是我的女人。”

应奎口中的英语也是极为纯正的腔调。而他眼中的凌厉,让金发男不自觉地为他的气势所压倒,退后了一步。

细看眼前的两人,同是东方人,举止亲昵,金发男挠头,想了又想,最终第一个脱离了人群。

“喂,你别走!”

“你还没闹够?”

应奎猛地一拉啡儿的手,把她带出了人群。

“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

“你不是希望我给你一个名分吗?我们这就去登记。”

“什么?”

啡儿大惊失色了,瞧着应奎的侧脸,越发觉得他是认真的,不禁努力地解释:“喂,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不行,我们当男人的就得说一不二。”

前头是他的结案陈词,让她头皮发麻。

“喂,我真的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啊。”

就在她又急又拉不开他的手时,他突然把她拉进了小巷子里。

巷子与大街,就像是不同的空间。

除了模糊的灰色,还阻隔了来自大街上的嘈杂。

被应奎无端地夹在墙壁与他之间,啡儿的心跳得有点快,但随即又想到,这心跳的速度,大概是因为刚刚的奔走。

于是,视线寻找应奎的。

可在模糊里,只能看到他眼中反射的光。

“做什么?”

肩膀被按着,啡儿不安地动了动。

“你似乎很喜欢开玩笑?”

声音是低沉的,像是含着愠怒,让啡儿不明白地眨眼。

“胡乱拉着个男人,然后说他抛弃你,这是你哪来的兴趣或嗜好?”

严厉的质问,让啡儿愣了愣。

“那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声音是倔强还带着冷漠的,就像一盘冷水,浇熄了应奎心上那把无名火。

“是啊,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但是,他的语调依然很是懊恼。

猛地放开了她,他独自回到大街上。

啡儿缓缓地走出巷子,抹掉脸上犹湿的泪痕,张望四周,陌生的街道上,已经寻不到应奎的身影了。

而就在这时,天空开始飘雪。

手,轻轻地接住面前飘落的雪花,感觉着冷意在手中****,啡儿走回阴暗的巷子里,无力地依靠在冰冷的墙上。

“不要下雪……”

缓缓地滑落,然后紧抱双膝,好无助。

无助,这基本上也是一个小时以后,当应奎气急败坏地寻了回来,看到她时的唯一感觉。

缩在巷子里头的她,感觉更娇小了,让人错觉看到的是寒冬里被遗弃在纸箱中的猫儿。

无力地陪她坐在巷子里,他淡淡地开口:“为什么不追上来?”

恼怒过后,他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愤怒感到很幼稚。其实,她那些小把戏也无伤大雅,当是被疯狗咬一口不就好了?而且自己是男人,怎么可以对女人这么斤斤计较呢?

于是,他回头想对她说些什么道歉的话语,却惊觉并不是她太安静,而是她根本没有跟上来。

“迷路的时候,最好不要乱走。”她感觉很冷,让自己缩得更小了些。

“谁告诉你的?”

随意地问了一句,发现她在发抖,于是,他把外衣盖到了她的身上。

“走吧,我们回去。”

他站起来,却发现她毫无动作。

“怎么了?”

“我脚麻。”

抬起的头,鼻子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好不可怜。

“没想到你还蛮重的。”

一路把她背回旅馆,这次轮到他的手麻掉了。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他扭了扭肩膀,准备离开。

“又下雪了。”

突然,听见她在说话,于是他转过头去,发现她正望着窗外,看着路灯映照中轻轻飘落的雪。

“是啊,下雪了。”

说罢,才发现这话题有点无聊,于是,他耸了耸肩,回到他的房间里。

温热的水,消除一整天的疲惫。

才走出浴室,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怎么了?”看着手里紧抱着枕头的啡儿,他一边疑惑地问着,一边用浴巾擦去头发上的水珠。

“外面在下雪。”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哭过。

“是在下雪,怎么了?”

很自然地,他把她拉进房里,然后关上门。回头,他为彼此泡了热茶,边喝边递给她。

“一起睡,可以吗?”

“噗!”他狼狈地咳着,发现她的语出惊人真的很会挑时间。

“我是说,你这里有两张床,分我一张可不可以?”

“可以,但……为什么?”

看着她渐渐润红的脸,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了掩饰,他连忙转过身去,为她整理被铺。

“我不喜欢下雪的夜晚。”

“这样啊。”

鼻子嗅到了沐浴露的香气,发现她来到自己的身边,他的脸微微一热,连忙退开,笑着指了指床,“好了,你睡吧。”

“谢谢。”

今夜的她表现得过分乖顺,害他浑身不对劲,直感虚火上升。

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即使精神很好,他还是连忙跑去把灯关了。

“等等。”她突然叫。

“留一盏灯,可以吗?”

他瞬间一震,脑海里猛地记起了她在他身下时娇喘着哀求着同一件事情时的情景。

“你怕黑?”

是了,困在电梯里时,她也表现得很害怕。

如她所求,他留下了一盏床头灯,就在两张床间。

“有一点。”

看她已经睡到了被窝里,他也僵直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床上。

被卧窝里很冷,但是,他一直感到身体很热,尤其,当他发现她一直在看着自己时。

“怎么了?”

“我……睡不着。”

“所以?”

“一起睡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他哑然失笑,“不是不可以,但我会对你做别的事情,你怕不怕?”

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话音一落,喉咙里居然一阵干涩。就在他想辩解说刚刚只是逗着她玩时,却见她已经从床上走了过来。

而带着沐浴露的馨香,也扑鼻而来。

主动搂上他的柔软身子,带着丝丝的颤抖,虽然让人心氧难耐,但他最终还是选择腾出手来,轻抚她的脑袋。

“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感觉那双小手把自己又搂得更紧了些,他不禁皱眉,把她的身子拉开了些。

可是,在昏暗里,目光撞上时,在漫长的对望中,他却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我给过你逃开的机会了。”

他的指头抚上她的脸,很细致。

而回答他的,是她突然圈住他脖子的手。

情人间的对话,不需要真实的交谈。

天色微亮,他倚在床上,看着她安睡的容颜。

很不可思议的心境,与上次不同,这次的拥抱缠绵,带给他的不再是懊恼或猜度,而是一种带着甜味的温暖。

可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他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以最快的速度结束,然后又俯下身去给她轻轻的一吻。

“我要回去了。”

回答他的,是她安静的睡容。

“下次见面,你会是什么表情呢?”

体贴地为她整理好额前的发,他轻喃着走下床整理一切。

离开前,他在床头放下了什么,又轻轻地吻了吻她,才悄然离开。

“嘭”的轻响,门关上的同时,床上的啡儿张开了双眼。

回头一看,他摆在床头的,是一组数字,似乎是私人电话的号码。

可是,她并没有好好地收起,只是原封不动地把它留在那里。

在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啡儿拿起自己带过来的枕头,无声地离开,只是,在门关上前,她的目光,带着一种复杂的味道,望了床头的纸签一眼。

“嘭。”

门关上,只留一室的安静。

不该带走的,她,绝不带走。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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