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啊,可是那是金玉门的门主啊,哪那么容易对付,不过,我肯定他中了绿青散,没有解药就算死不了人也会逐渐散失功力,而且绿青散的味道只有我们女儿庄的弟子能闻得到,相信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箫儒云闻言,记起会和女儿庄的弟子相遇也是因为有黑狼痣的女子在他眼皮底下紧张兮兮的晃动,令他怀疑这愚笨的诱骗计量,他可以不在意,也不可以不闻不问,可是想到月儿因他们而受的伤,————冲动而已!”
攸地!他睁开无神的眼眸。
“他还是放不下吗?为了月儿而让自己陷入困境,人家也未必会领情,何必执着呢?”
“不管怎样,必须尽快找到他,已了庄主的心愿。”
箫儒云忖思片刻,修长的手指挥弹了几下衣衫。不一会,他又定定快要散失的神智,勉强回神听着那两个女弟子的交谈,同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的在岩壁上戳着。
说起来,他有时候会怀疑月儿是不是她的真名,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兴起调查月儿的身世,为了什么呢?——是怕她生气吧!
生气也好,不生气也罢,她都已经彻底崛弃自己了,他一心二用的听着她们说道,
“对了,你下的绿青散,药量有多少,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跟踪你时,有没有发觉你了,不然怎么到现在还找不到人?”
“我也怀疑,金门主会是这么笨的人?明知陷阱还贸然跟来?”
箫儒云拒绝视听笨蛋这个词汇,这跟他一厢情愿是两个概念。接着又想了一会儿,停下手指的动作,最后索性点了自己的睡眠穴,让自己意识涣散,渐渐陷入黑暗之中。
反正他是真的中了毒,被找到都是迟早的事,这样的身体他无能为力,还不如保存体力,随她们去折腾,醒来后便能见到那位庄主了吧!
一个男人面对有江湖福艳楼之称的门派,还能惨到哪里去,说不定是艳福哦!他又没有心爱之人等他,没什么好牵挂和害怕的,他没有什么好期盼的了。
没有什么想望的女人了!
月儿?募地!闭上眼的刹那,月儿的那晚受伤时在古家,他隐约听到了她的哭声,她为什么要哭,第一次受伤时也没见她哭啊,这不像是她的性格,还有茶楼的绝情,月儿一直是背对着他,箫儒云不认为月儿是那种说得出却做不出的人。
他嘴角莫名的杨笑,手掌轻抚上胸口处的跳动,怎么老是围着她转啊,明明已经决定不要了,每次心口总是不一致,等他醒来时,就什么都解决了。
那样,便不会烦心了,月儿也应该放心了。
金门门主被劫,失踪于京都南门,于剑动用了官府和暗使的力量,却仍无任何寻获,恐怕是凶多吉少!却有一人自告奋勇力承接下营救的危险任务!
“诶呀呀呀呀!你们轻点啊,我好歹也是细皮嫩肉的,真是有够粗鲁的。尊重一下别人的意愿不行啊??”
福艳楼的某个房间里传出了古离花的娇叱声,
“进了这个福艳楼的门,你还想要得到尊重,你当你是谁啊!月儿姑娘不要忘记你可是签了卖身契的哦!”
“废话,我要不是走头无路,我用得着吗?”她啐了一口说道。
伸手揉了揉被护院抓疼了的手臂,随后很没气质也没志气的扬起笑脸朝老鸨道,
“妈妈啊,我可是自愿来的,您可别用对那些不听话的姐们那样招呼我啊,月儿是要听话招您疼的。”
“嗯!听话是好事,妈妈我也就喜欢识时务的孩子,省得一天到晚尽闻着寻死觅活的消息,不得折腾个几回就不开窍!”
“是是是,月儿我可是要仰仗着您挣两个舒服钱好孝敬妈妈,好让妈妈多照顾照顾我啊!”
离花一脸的掐媚,如果有尾巴的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摇尾乞怜起来。
——阿娘诶,回家别打我,我可都是为了你的希望诶!
“看你脸蛋儿还不错,身段也好,只是这气质——”老鸨叹了口气,“算了,以后还可以在调教,见你也是识相的主,我呀,就花点时间在你身上吧!最重要的是,你还是个未****的雏。妈妈我这点最满意!”
离花笑嘻嘻的接受,要不是这点她还卖不出好价钱,也造不成福艳楼的轰动,作为一名妓女要是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一定能成为有心人需要的对象。
此时,屋外围观了不少的莺莺燕燕,挤满了屋子的四周,都对她这个未来的新雏充满好奇,做这行有人心甘情愿来的可是稀奇啊!
来吧!来吧!
她又开始了习惯的眼珠乱转,索性这和她的没气质挺搭的,那样的算计是看不出来的。
“来人!”老鸨叫进了几个前辈级别的女人。
“你们好好的帮我调教一下月儿,小心了,她与你们不同,我可是指着她拿****银呢!”
老鸨未免煮熟的鸭子还是飞了,临走前小心的又安排了几个护卫看着她,名义是让他们看着那几个调教的姐儿欺负她。
呵呵,她可是成了这的宝了。
“诶哟!”莫名的离花被一个护卫身份的人给揪到了一旁。打断了她正要上前示好的举动。
“你们安分点,不然可告妈妈让你们吃些苦头。”
她从拎住自己的护卫那瞟了一眼,又看向那些想要欲欲待试的妖精们。
——我的娘嗫,要不是他拉得快,她恐怕已经要被妖爪在脸上留下永恒的记忆不可。
“诶呀,护卫哥,你就当没看见得了,我们平日也不会亏待你的。嗯?”
有个脸蛋红得像猴屁股的妖精不断的朝她的护花使者频使媚眼。
不行,阿娘最看重她的脸蛋了,为了自己回去不挨批,她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学习吗?现在就开始不行吗?
离花盯看了正犯了眼病的那个妖精,不甘落输的也朝俊护卫眨起了眼睛,谁怕谁啊!这个很简单,上手就会!
下一个瞬间,她的眼神被一双大手给遮住了,
“我看你们也不用教了,随着你们不会也会了。”离花听得出护卫语气中的无奈,她笑呵呵的拿掉眼前的障碍,很理所当然的吹捧自己,
“我吴月儿,别的不敢说,就姐姐们的美样,我可是一学就会,可我有的姐们就不一定有洛,至少现在有吧!你说是吧,护卫哥?”
护卫哥眉头紧皱,困难着维持表情,掀开嘴皮道,
“大家都安分点,你不要学了,你们也不要教了,等我回过妈妈在说。”
一片吵闹不依中,不时夹杂着那位护卫哥的叹息声,她望着渐渐离去的人群,唯独只剩下她一人在房间里。
无聊的时间,总要有无聊的事情可以做吧!离花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嘴里也开始哼起了走调的歌,
“诶呀呀!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上福艳楼,那有没有人喜欢我呢,来吧来吧!诶呀呀!我不是母夜叉,我是好货——”
咚的一声响!
离花一口酒未尽,人已趴在了桌上,一动不动的,整个脑袋埋进了一盘花生米里。
没过多久,门开了进来的是传口讯的护卫哥,
“月儿姑娘,——”
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已没有了人影踪迹,护卫哥一时怔住,
这么短的时间,人就不见了,就是改变主意想走,门口还立着两个人呢!突然,他的目光锁住地上的一个香包,迅速上前拾起,细细的闻了闻,确实是他闻过的味道。
东西在,人却不在了,这还用猜吗——他脸色一紧,转身出来屋子,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了护卫哥的俗气,本来他也就装不出来。同时运用绝顶轻功窜出了福艳楼。
福艳楼一时间就消失了一名护卫和新进的月儿花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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