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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也。堰始于明帝,所谓王即王梁,张即张纯,亦非明帝造也,而以为陈协,误矣。明帝之时,司马宣王尚未枋国,况文王乎?《语林》守敬按:《隋志》,《语林》十卷,东晋处士裴启撰。曰:陈协数进阮步兵酒,后晋文王欲修九龙堰,阮举协,文王用之。掘地得古承水铜龙六枚,堰遂成。会贞按:《御览》七十三引《语林》同,《御览》又引戴延之《西征记》,千金堰即魏陈思王所立,引水东灌,民今赖之。思王二字乃勰字之误。《洛阳伽蓝记》,千金堰,陈勰所造。《通典 职官门》,千金堤,陈勰所置。勰、协音同。水历堨东注,谓之千金渠。逮于晋世,大水暴注,沟渎泄坏,又广功焉。石人东胁下文云:太始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大水迸瀑,朱迸讹作并,赵据《名胜志》引此改。出常流上三丈,荡坏二堨。五龙泄水,南注泻下,加岁久 啮,每涝即坏,历载捐弃大功,故为今遏。朱捐作消,今故为今遏,《笺》曰:宋本作捐弃大功,故为今堨。全、赵从宋本,戴改作今故无令遏。守敬按:戴改,非也。杨慎《金石古文》作今故为令遏,亦非。惟宋本是,谓大水荡坏,故只存今遏也。更于西开泄,名曰代龙渠。地形正平,诚得泻朱泻作为,戴同。《笺》曰:宋本作泻。全、赵改。泄至理,千金不与水势激争,无缘当坏,叙代龙渠止此,以下又提叙千金堨。由其卑下,水得踰上 啮故也。朱踰作输,《笺》曰:宋本作踰。全、赵、戴改。守敬按:孙潜校本作踰。今增高千金于旧一丈四尺,五龙自然必

历世无患。若五龙岁久复坏,可转于西,更开二碣。二渠合用二十三万五千六百九十八功,以其年十月二十三日起作,功重人少,到八年四月二十日毕,守敬按:石人东胁下文止此。《河南志》云,千金渠為穀水經流其下,開溝渠五,而南出者曰五龍渠,泄 暴漲之水,大則五龍渠不及泄,故更於西開泄,名代龍渠,是五龍、代龍皆與千金相屬。代龙渠即九龙渠也。全云:按五龙渠与九龙渠不同,五龙渠即千金渠。若九龙渠作于魏明帝青龙三年,是时崇华殿灾,郡国九龙见。明帝因更营九龙殿,引谷水为九龙池,而筑渠以堰之。善长以为即代龙渠,误矣。守敬按:全说非也。魏明帝青龙三年所引谷水,注九龙池,在九龙殿前,见《明帝纪 注》引《魏略》文,即郦《注》千秋门下,谷水枝流入石逗,伏流注灵芝九龙也,在洛阳城中。《御览》七十三引《九州岛要记》,称千金堨傍有九龙祠,又《寰宇记》引《东都记》,后魏孝文迁都洛阳,修千金堨,有于九龙祠祭之文。[详下。]千金堨为谷水正流,在洛阳城外,与九龙殿前之九龙池,绝不相通,修凿亦异时。是九龙池为张纯故渠,故有祠祀之。至晋世渠坏,于西阁开泄,即故九龙渠之地,乃更名代龙渠,而祠仍存,故郦氏云,代龙渠即九龙渠也。全氏谓九龙池为九龙渠,良由未知渠在城外,池在城中也。后张方入洛,破千金堨,守敬按:《御览》七十三引《晋后略》,张方围京邑,决千金堰水,沟渠枯涸,井多无泉。《伽蓝记》,张方沟水东南临洛水,北达芒山,盖因方破堨,水分出,即以其人为名。京师水碓皆涸。永嘉初,汝阴太守李矩、汝南太守袁孚修之,以利漕运,朱无京师以下二十七字。全

云:张方破堨,何以反云公私赖之?据《晋书 李矩传》补京师水碓皆涸,永嘉初,汝阴太守李矩、汝南太守袁孚修之以利漕运二十七字。戴亦补,但失补京师水碓皆涸六字。[一二]公私赖之。水积年,赵云:按此处有脱文。守敬按:删水字即得。渠堨颓毁,石砌殆尽,遗基见存。朝廷太和中修复故堨。守敬按:《魏书 孝文帝纪》,太和二十年九月,将通洛水入谷,帝亲临观。《寰宇记》引《东都记》,后魏孝文迁都洛阳,修千金堨,渠成而水不流,常见有龙扼之,水不得下,于九龙祠祭之,龙退而水行。按千金堨石人西胁下文云:若沟渠久,疏深引水者,当于河南城北石碛西,守敬按:此即前所云河南王城西北之石碛也。更开渠北出,使首狐邱,朱讹作孤立,《笺》曰:宋本作役首孤邱,未详所解,或俱有讹误,当云,使首狐邱,谓北引渠东合旧渎,狐死首邱之意耳。守敬按:此解亦未惬。故沟东下,守敬按:此故沟盖即前所云石碛北出为湖沟之故道。因故易就,碛坚便时,事业已讫,然后见之。加边方多事,人力苦少,又渠堨新成,未患于水,是以不敢预修通之,若于后当复兴功者,宜就西碛。故书之于石,以遗后贤矣。守敬按:石人西胁下文止此。虽石碛沦败,故迹可凭,准之于文,北引渠全北上增谷水二字,赵增同。会贞按:此数句,郦氏释上石人文,上言更开渠北出,是谓自谷水别开渠,引水北出,非谓谷水北引渠也,全、赵增谷水二字,与上意相违反。戴仍旧文,是矣。东合旧渎。

旧渎又东,会贞按:此句有误。盖石人文先言开渠北出,故渎东下,因故易就,后言渠碣新成,未患于水,不敢预修通之,是谓故渎之道易通,因新修千金堨,谷水尚不为害,故未修,则故渎明与谷水为二也。郦氏上云,北引渠东合旧渎,以旧渎解故渎是也。而此句接云旧渎又东,后即承此句云,谷水又东,是以旧渎为谷水正流矣,与石人文之意不合。此当作谷水又东为是。晋惠帝造石梁于水上。朱梁讹作渠,全、赵、戴改。按桥西门之南颊文称:晋元康二年十一月二十日,改治石巷水门,守敬按:《文选 西征赋 注》引此作石卷,误。除竖枋,朱竖讹作坚,《笺》曰:宋本作竖。戴、赵同。守敬按:孙潜校本作竖。更为函枋,立作覆枋屋,前后辟级续石障,使南北入岸,筑治 处,破石以为杀矣。到三年三月十五日毕讫,朱讫讹作记,全、赵、戴改。守敬按:以上是桥西门南颊原文,以下至睾门桥是约文中语。并纪列门广长深浅于左右,巷东西长七尺,南北龙尾广十二丈,巷渎口高三丈,谓之睾门桥。朱睾讹作睪,全同,赵改睾,戴改皋。睾、皋同。会贞按:《寰宇记》,谷水上有皋门桥,即晋惠帝所造,在故洛阳城西。潘岳《西征赋》见《文选》。曰:朱潘上有又字,全、赵、戴删。秣马皋门,戴以秣为讹,改作驻。守敬按:《文选》本作秣,《寰宇记》引亦作秣,则秣字非讹。即此处也。

谷水又东,又结石梁,跨水制城,西梁也。会贞按:《洛阳伽蓝记》,出阊阖门外七里,长分

桥。中朝时以谷水峻急,注于城下,多坏民家,立石桥以限之。长则分流入洛,故名曰长分桥。或曰,晋河间王在长安,遣张方征长沙王,营军于此,因名张方桥。

谷水又东,左会金谷水。水出太白原,东南流,历金谷,谓之金谷水。会贞按:《初学记》八引郭缘生《述征记》,金谷,谷也,地有金水,自太白原南流经此谷,注谷水。《通鉴》隋大业九年,《注》引作谓之金谷涧。《方舆纪要》同,变水为涧,盖从《金谷诗叙》。《寰宇记》,太白原在河南县西北六十八里,邙山之异阜也。在今洛阳县西北。东南流,径晋卫尉卿石崇之故居也。戴删也字。守敬按:《晋书 石崇传》,拜卫尉,有别馆在河阳之金谷。在故洛阳城西北。石季伦《谷金诗集 叙》曰:余以元康七年,从太仆卿出为征虏将军,有别庐在河南界金谷涧中,有清泉茂树,众果竹柏,药草蔽翳。朱《笺》曰:此以上是《金谷诗集 叙》文,而宋本至今俱脱,错以第十七卷渭水又东过上邽县《注》中渭水又东至即洋水也北三百二十二字入此,彼《注》自具,当删去之。守敬按:《世说 品藻》篇《注》载《金谷诗 叙》曰,余以元康六年,从太仆卿出为使持节监青、徐诸军事,征虏将军,有别庐在河南县界金谷涧中,或高或下,有清泉茂林,众果竹柏药草之属,莫不毕备,又有水确、鱼池、土窟,其为娱目欢心之物备矣。时征西大将军祭酒王诩当还长安,余与众贤共送往涧中,昼夜游宴,屡迁其坐,或登高临下,或列坐水滨。时琴瑟笙筑合载其中,道路并作,及住,令与鼓吹递奏。遂各赋诗,以叙中怀。或不能者,罚酒三斗。感性命之不永,惧凋落之无期,故具列时人官

爵、姓名、年纪,又写诗箸后。后之好事者,其览之哉。凡三十人,吴王师议郎关中侯始平武功苏绍,字世嗣,年五十为首。赵云,按此处失去一叶,无从补正。中尉虽引季伦《诗 叙》以补其缺轶,而与下西北角之文终不属也。戴改蔽翳作备具。《升庵集》五十三谓录宋人石刻,其文与《世说 注》全同。而严氏《全晋文》所载,中多数语,岂后人所增耶?又《文选 金谷集诗 注》、《别赋 注》、《寰宇记》载郭缘生《述征记》节引《金谷诗 叙》,并作元康六年,作太仆卿,与《世说 注》合,则此七为六之误,脱卿字。蔽翳字仅见此,故戴从《寰宇记》改作备具。金谷水又东南流,入于谷。会贞按:以下谷水分为二,一东流径洛阳城北,一南流径洛阳城西,此接言谷水东径金墉城北,径洛阳城北之水也。后言阳渠水南暨阊阖门,径洛阳城西之水也。

谷水又东,径金墉城北,会贞按:此叙洛阳城北谷水之正流。魏明帝于洛阳城西北角筑之,朱无金谷水至此句洛阳城止,共二十六字,全、赵同。戴增。守敬按:戴所补金墉城云云,即据下赵说故遗书本亦同,非必《大典》本也。今考《通鉴》七十二《注》引《水经注》本,作金墉城在洛阳城西北角。又《文选 陆士龙〈为顾彦先赠妇诗〉 注》引陆机《洛阳记》,金墉城在宫之西北角。《通典》,金墉城在洛阳故城西北角。可为郦《注》之证,戴增是也。洛阳城在今洛阳县东北二十里。谓之金墉城。魏文帝起层楼于东北隅。赵云:《寰宇记》西京洛阳县下云,金墉城在故城西北角,魏明帝所筑也。《洛阳地图》云,金墉城内有百尺楼。一清按:西北角之上,当是叙洛阳故城,今本失之。又城为明帝筑,则层楼

不应云文帝起也,盖亦明帝之误。全亦以文帝起楼之语为误。戴删魏文帝三字。守敬按:《河南志》引《洛阳记》,洛阳城内西北隅有百尺楼,魏文帝造,此统洛阳城言之也。《洛阳伽蓝记》,金墉城东北角有魏文帝百尺楼,年岁久远,形制如初。此单就金墉城言之也。而皆称魏文帝,与此《注》同。又《御览》一百七十九引华延隽《洛中记》,金墉城东北有百尺楼,魏都水使者陈熙造,即文帝时造楼之人也。是文帝先有此楼,明帝筑金墉城环绕之,则楼在金墉城东北,故郦氏直云文帝起层楼于东北隅。全、赵疑文帝字误,戴径删之,失于不考。《晋宫阁名》守敬按:无撰人名,卷亡,《隋志》不著录。《类聚》、《初学记》、《文选 注》诸书多引之。曰:金墉有崇天堂,即此会贞按:《初学记》二十四,晋有崇天台,《注》云,见《晋宫阁名》,疑此堂为台之误。地上,架木为榭,故百尺楼矣。朱作曰楼,全、戴改曰作白。守敬按:非也。《洛阳记》、《伽蓝记》、《洛中记》并作百尺楼,此当作故百尺楼矣,今订。皇居创徙,宫极未就,止跸于此。守敬按:《洛阳伽蓝记》,迁京之始,宫阙未就,高祖住在金墉城。构霄榭于故台,所谓台以亭亭者也。全云:有误文。会贞按:此句台字,《大典》本无,残宋本作囗。南曰干光门,守敬按:《洛阳伽蓝记》,高祖在金墉城内,作光极殿,因名金墉城门为光极门。疑即干光门。夹建两观,观下列朱桁于堑,以为御路。东曰含春门,北有退门,全、赵、戴改退作囗。守敬按:《初学记》二十五引此作退,《方舆纪要》作囗。城上西面列观,守敬按:《御览》一百七十九引华

延隽《洛中记》,金墉城西南角有昌都观,此《注》不言观名,略也。五十步一睥睨,屋台置一钟,守敬按:《初学记》二十五引此,屋台作居屋。以和漏鼓。西北连庑函荫,朱西讹作函,庑下脱函字。赵据孙潜改、增。墉比广榭,朱比讹作北,赵同,全、戴改。炎夏之日,高祖常以避暑,朱祖作视,《笺》曰:视字误,当作高欢。全改作高祖,云:何焯曰,道元安得及神武时?施廷枢曰,高欢避暑宫在晋阳。赵亦改视为祖。戴云:《魏书 高祖纪》常幸洛阳。为绿水池一所,在金墉者也。谷水径洛阳小城北,因阿旧城,凭结金墉,故向城也。朱城讹作地,全、赵、戴改。永嘉之乱,朱脱之字,全、赵、戴增。结以为垒,号曰洛阳垒。赵据《名胜志》删曰字。《洛阳伽蓝记》,金墉城东有洛阳小城,永嘉中筑。故《洛阳记》曰:陵云台西有金市,守敬按:《魏志 文帝纪》黄初二年筑陵云台。《御览》一百七十七引杨龙骧《洛阳记》,凌云台高二十三丈,登之见孟津。《洛阳伽蓝记》千秋门内道北有西游园,中有凌云台。《御览》一百七十八引《述征记》,凌云台在明光殿西,则在宫城中。金市即后所称渠水东历故金市南者也。金市北对洛阳垒者也。

又东历大夏门下,会贞按:《通鉴》魏明帝太和元年,《注》引此作大 。《文选 潘安仁〈河南县作诗〉》,大夏缅无覩是也。夏、 通。故夏门也。会贞按:《续汉书 百官志》,雒阳城有夏门。[一三]《洛阳伽蓝记》云,北面西头曰大夏门,汉曰夏门,魏、晋曰大夏门。《寰宇记》汉曰夏门,晋改为大夏门,正在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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