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病住院了,最近可能不能做到日更,希望大家理解。希望妈妈早日恢复健康。】
广灵举着乾坤袋,驾着云,躲避着狂风卷起的气流,以横扫一切的狂暴姿态将紫霞唤出的风和周围的云雾都收入囊中,那张酷似王宝强的脸上,表情是晚娘得不能再晚娘了。
“贼贱人!贼贱人!贼贱人!”他一边自言自语地骂着,一边懊恼起来。
都怪自己太轻敌,小看了这个初登天界的土包子地仙,也怪那王母娘娘给的五界旗,竟然还能呼风唤雨,自己在天界混了这么多年,一直都以为这些西昆仑女仙佩戴的漂亮小旗只是摆设而已。
“千万不能给这个小贱人跑掉,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他早前蹲在太白金星房间外面听了不少壁角,得知金陵城极有可能是玉帝转世投胎之地,所以没事就跑来南天门一带转悠,等待这些来通报消息的小神仙一个个自投罗网。
他深知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是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但他还是要坚定地这样做下去,哪怕被五雷轰顶,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因为,他有一个梦想,为了这个梦想他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
这个梦想就是,建立天界的新秩序。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不可思议,这浩浩天界,满天神佛,不说如来观音,玉帝王母,三清十二金仙,就说这在天宫里打杂看门的兵将们,也都是有名有姓的神仙,他广灵不过是一个连名字都没几个人知道的小小仙童,天界的新秩序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关心啊!
可他却偏偏胸怀着如此大的志向。
在他看来,比起凡间的日新月异和突飞猛进,现时的天界已日渐式微,并且陷入了两种势力暗暗较劲的怪圈,一方面以玉帝为首的派别勇于革新但有点太过激进和幼稚,一方面以太白金星为首的派别稳重有余而缺乏时代精神,虽各有可取之处,但这两派都不适合领导众神,走出衰落,重振旗鼓。
只有他心中的那一位神,才是现时最适合坐在凌霄宝殿之上,号令天下的。
想到这里,广灵心中的信念又熊熊燃烧起来,他舞动瘦弱的双臂,兜住紫霞甩来的狂风,念动咒语,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紫霞的方向追去。
当他望见紫霞扑向那口荒原中的黑井之时,一颗心稍稍安了下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可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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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扶着井口,朝下望去,里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她快速念动仙诀,左手中立刻浮起一个银色光球,轻盈地飞入了井口,但却瞬间被吸入了那片沉沉的黑暗中,就像一滴掉入墨汁中的水珠,消失得无声无息。
紫霞心中不由得一沉,转身望去,天空风云翻滚,飞快地往自己来时的方向飞去,半空中广灵举着乾坤袋的影子已依稀可见。方才逃跑时太过于慌乱,她也没法分辨自己现在在何方位,该往何处去。仔细想想,这个小仙童除了有个乾坤袋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自己手中的红色天界旗唤风的本事倒还不错,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翻转局面的可能。
“风起!风起!风起!风起!风起!风起!风起!风起!!!”
(俺不是要凑字数,只是紫霞只会这么一招了啊,掩面……)
紫霞背抵在井台上,爆发出一连串的娇喝,手中的小红旗被她最大幅度地挥动着,空旷的荒原上顿时刮起了七八股烈风,互相缠绕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柱,光是那风柱边缘产生的气流,就让紫霞快要站立不稳了。
“风起!”伴着声嘶力竭的呼喝,紫霞手中的旗帜一扬,直直指向朝自己飞来的广灵,那股巨大的风柱立刻像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冲着广灵奔去。
广灵正准备追上来给这位穷途末路的土鳖小地仙上最后一课,却没料倒她竟然小宇宙爆发,弄出了如此巨大的一个龙卷风来,不由得大惊失色,看这情形,躲是躲不开了,只有硬着头皮用这从弥勒佛那里顺来的乾坤袋试着顶顶了。
“大!大!大!大!大!大!大!”
(原来这些学艺不精的神仙们打架招数都挺乏味的,一到情急的时候就只会重复念一个词儿。)
随着广灵急促的呼喊,他手中的乾坤袋急剧地膨胀起来,一时间竟遮住了小半个天空,那粗厚的布袋在越来越强烈的风暴中哗啦啦地抖动着,几乎要从广灵的手中脱了出去,那张开着的袋子犹如怪兽的血盆大口,沉闷地呜咽着,像一个黑洞般,开始加剧吞噬着周围的空气。
那股狂怒的龙卷风暴掀起的沙土也被吸了过来,雨点般打在了广灵的头脸之上,疼得他直皱眉头,不过这股直端端朝自己奔来的龙卷风终于被这变大的乾坤袋弄得改变了方向,一个拐弯蹿进了那巨大的布袋里,伴着布袋的呜咽声归于了寂静。
“不会吧?这袋子什么来头?连这么大的风都能装进去啊?”
紫霞本来充满希望的脸色立刻变得刷白,她继续唤起狂风,但都被那遮天蔽日的乾坤袋所吸走,她死死抱住井台,让自己不被吸走,但手中的小红旗却脱手而出,被乾坤袋吞入肚中,广灵转眼间已杀到了她的面前。
“你还真是会挑地方啊!”广灵见五界旗已除,一把收起了乾坤袋,冷笑着逼向紫霞。
“你这个反贼!臭变态!”紫霞喃喃地骂着,嘴唇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握紧拳头,用背死死抵住冰冷的井台,恨恨地瞪着面前这个歹毒的仙童。
“女人就是女人,没法跟你们沟通。”广灵翻了个白眼。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逆天的大罪啊?”紫霞声音变得嘶哑了。
广灵却完全无视她的话,扬起了下巴,带着让人抓狂的怜悯神情注视了她片刻,然后叹息着摇了摇头。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说真话,我放你下凡;一条是自己跳进那个井里去。”
自己跳进这个井里去?
这果然是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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