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越是紧密的贴在一起,中了药的温暖越是索求无度,那双手更是已经不满足的在司空亦晨的胸口上一把又一把的摸索着,后面实在是撑不住的直接朝着那个热源伸过去。
司空亦晨猛然一个翻身,将温暖压在身下,“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迷人吗?若是我还坐怀不乱,真的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三番两次的来招惹我,那就别跑了。”
将温暖抱离浴缸,扯掉那些湿透而又脏的衣服,把温暖放在了舒适柔软的大床上面,不一会儿,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便不顾一切的覆上了温暖的身体,尽情的放纵着自己的身体。
激情过后
司空亦晨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放纵过后的身体,只有冷水才能让他清醒一些,他抬头,紧闭着双眼,任由冷水冲刷他满脸的后悔和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上一次是因为自己也被人下药了的话,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明明温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女人罢了,哪里需要他亲自当她的解药,只要叫慕容轩过来,他一直用冷水冲着她便可以,为什么自己还要这么做?
“麻烦的女人。”司空亦晨暗自吐槽了一声,睁开眼一看发现她白色袖口上的血迹,这才反应过来,温暖的手臂好像有伤口,还是利器割破的,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烦躁感再次翻起。
好不容易处理好温暖手臂上伤口,司空亦晨在窗边吹着冷风,拉开了记忆的帷幕,今晚的状况跟几年前好像,可是即便如此,对上自己心爱的她,他还是刹住了车,停住了脚步。尽管自己的心里是多么想要她,只要想到她还小,他便能忍住,等她长大,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成了别的女人。
远远的看着昏暗灯光下的温暖,这也是第一次司空亦晨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温暖,不过是十七岁的她却有着一张十分精致美丽的脸庞,这样稚嫩的小脸,却突然让司空亦晨心中一阵痛恨。痛恨自己的不自制,却又庆幸,庆幸温暖遇到的男人是自己,拥有她的男人是自己。
接到司空亦晨信息的洛着急的赶了过来,可是在门口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果断的选择晚一些再敲门,现在看来洛还是很明智的,“king,你什么时候返回来的?”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聊,先回去吧,明天准备两套衣服过来。”司空亦晨心里有点堵,可是他说不上什么感觉。
洛一看有情况,非常有眼见的点头退了出去,心中可是大大的舒了口气,好多年了,king的这个毛病,是好了的节奏?想着,赶紧的掏出电话,打算给老爷贺个喜。
只是手机还没拿出来,司空亦晨尾随跟了出现,“怎么?想叛国?”司空亦晨的眼神是犀利的,语调更是冷漠的。这个可是幸好对上的是久经战场的洛,不然若是这周边出现第二个活人,也会被司空亦晨身上冒出来的气势和气场给吓死了。
“不不不,怎么可能?”洛微笑着,站直了身体,假装正常的回应,“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明天把我发到你邮箱的协议打印出来,并且带过来。”司空亦晨在最短的时间做出了决定,既然温暖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还不止一次了,他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的反常,但是该给温暖的保障还是需要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针对她,他要护着她,就如同以前那么护着那个人一般。
不清楚一个人,那就把那个人放在自己身边,时间长了,总是能懂,办法总是比问题多的。想到这个,司空亦晨也就速度的去办了,要赶紧的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第二天清晨,温暖睁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躺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双手,啊,还抱着人家的腰。重点是,这一次的温暖,依旧是光溜溜着,好像,人家也是一样,两个人就是这么的坦诚相见般相拥而眠。
温暖的脑海里在不断的想着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她很清楚,连续两次失身于陌生男人,温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温暖一脸的紧张,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司空亦晨也就这么安静的抱着温暖,一动不动,睡的很是舒适。
紧张的温暖就更加紧张了,心都快要到嗓子眼了,要跳了出来。幸亏在最后她要到达崩溃的临界点,司空亦晨起来了,温暖这才反应过来,长长了舒了一口气,就如同刚刚有人吊着她不让她呼吸一般。
司空亦晨起身以后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有点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不舒服,他还是没找到答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温暖,两个人就这么的四目相对,僵持了好一会儿。
“那个...额...”温暖还是不太习惯这么跟人‘坦诚相见’,索性先开口,“能不能让我换套衣服以后我们再谈?”
司空亦晨自然是注意到了温暖那窘迫和羞愧的模样,只是这个模样在他眼里,可爱到顶峰,他根本就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目光,挑挑眉问,“怎么?你在怕我?”
温暖小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司空亦晨的问题,想着自己还是先找衣服穿着比较好,眼睛不断的在四周环视着。
“你不用找了,你的衣服烂了,况且昨晚也弄湿了,等晚一些洛会送衣服过来。”司空亦晨耐住性子的和温暖解释着。随后坐在床边,看着温暖,无奈的说了句,“把手伸出来,换药先。”
“额...”温暖一脸的茫然,随后手臂上的疼痛感证明了司空亦晨没有说谎,自己好像真的有伤口,可是对比起来,下体的疼痛貌似也不轻,只是温暖不会主动说出来,想想脸就红透了。
司空亦晨不再打趣温暖了,直接撤开杯子,拉出温暖昨晚被玻璃片割伤的手,叹了口气,“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偏要选择这种自残的方法。”抬起头,对着温暖嘱咐着,“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