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上次劫难后,会面和迪失恋只想明哲保身,再也不想替其他人喊到了。在上思想品德课时,思想品德老师既不是在课前一个一个全部点过来,也不是用提问的方式变相点名,而是在课后随便抽查几个,点到谁算谁倒霉。
也许是军骚的名字极具吸引力,思想品德老师第一个又点到了朱军。
思想品德老师一连点了两次朱军的名字,迪失恋和会面的心也“突、突”地跳了两下,但始终也没有站起来替军骚喊到。思想品德老师又喊了一声朱军的名字,见还没有人站起来喊到,便说道:“朱军到没到,我可要在考勤表上画叉了。”在军骚的考勤表上画完叉后,思想品德老师叹了口气道:“这个朱军真是可怜,这个教师里有三百多人,怎么连一个朋友也没有呢?”
军骚和我们几个因为考勤表上被画了几个叉不敢再旷课,但我们去上课后这三个科目的老师偏偏又不点名了。后来我们实在受不了这几个老师像唐僧那样的唠叨,便又心存侥幸地去逃课,结果在我们不去上课的时候这些老师又开始点名。如此三番五次五次三番之后,我们早成了这些老师手中的黑名单的上榜人物,去不去上课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意义,索性了无牵挂地去玩个够,上课点名的事想都不去想了。会面和迪失恋见我们个人过的逍遥自在,而自己都快被这几个老师折磨成神经病了,便也不去上课了,反正有我们几人垫底,自己在挂课补考的路上不会孤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