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高潮此起彼伏,虞倾南切了蛋糕,各处敬酒,陪阿拉伯某小姐跳三曲,陪H国总理之女跳一曲。还有Z国部长孙女,C市陈家女博士小楼,W市朱家才女云蕊,还有本市傅家千金宜修,或明或暗露出一丝情愫。一时间轻歌曼舞、红袖翻云,芳香四溢,虽然也有其他人轮番主场,可虞倾南似乎一直没停。
哎,看来是没人看到自己了。幼熹东张西望找不到虞衡,只能心里嘀咕着,握着叉子,将一块酸奶草莓蛋糕扎的稀烂。
正戳着,突然,一只黝黑的手伸向她的眼前,乍看真分不清手心手背。
“请你跳支舞可以吗,小姐。”
是在说她吗?幼熹抬头看说话的人,整个人黑炭似的,个头1米85,头发用发蜡打理在脑后,脸上五官除了眼球根本看不清。人黑偏偏穿着白衣妖孽欠扁,眼里闪着玩味的幽光,笑的邪魅,幼熹嗅到一丝危险。她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这人,嗯,是年画里用来辟邪的吧?好丑。
“我,我??????”幼熹目光闪烁,手脚不停向后缩。
“对不起先生,她不会跳舞。”生硬冰冷的语调,虞衡带着怒容突然出现俩人中间,他一把抓住幼熹颤抖的小手。根本不给焦炭反映的机会,迈步就走。
“真没礼貌!”这个黑炭嘴角勾起一丝玩味儿。看着这眼前少男少女消失在门口。
虞衡的火气碰上胸口窝藏着的几十吨炸药“嘭”的炸开,平时冷冰冰的面具撕的粉碎,他狠狠的将幼熹推进房间吼起来。
“你是傻子吗,不知道拒绝,刚才多危险。”
“怎么了?”
“刚才要不是我阻止你,你明年就嫁给那个黑炭,再生几个小黑碳,一家子在地中海一起卖石油。”
看着虞衡气的涨红的脸,幼熹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虞倾南的生日宴竟然隐藏这么大的秘密,那怪有那么多的人前来,爸爸应该不知道的,那虞倾南知道吗?这么突然,幼熹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你刚才是为了救我?”
“我救的是猪,长长脑子。”虞衡的声音带着怒气。
“咣”门被从外面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气的胸口一股一股后的幼熹。凭什么这么吼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是猪,有这么漂亮的猪吗?就知道窝里横。
想了想,幼熹余火未消,可还是感激刚才虞衡所做的一切,并且还有一件事要求他。最终幼熹站在了虞衡的门前。
敲了几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门向内动了动,没锁。幼熹想了想,推开了门。
屋内一片漆黑,台灯下,虞衡神情凝重的研究着那张画,专注的看着画纸下方的那行小字——所爱如隔山。
瞬间幼熹后背激起一层冷汗,难道被发现了。
幼熹压住心头恐慌,毕恭毕敬的问着“小叔,现在能把画还我吗?”这样梳离的称呼,让虞衡的背影微微一顿。
“为什么”
“那是我的”幼熹声音越加的弱了。
虞衡转身,明明坐着却感觉居高临,他看了幼熹片刻“不,不是你的了,现在是物归原主”
“啊?”
幼熹脑子当机,物归原主?这句话她根本就没懂。
幼熹真的是一直到很久以后才真的弄懂。
进退不得,虞衡没再理睬她继续看手中的画。尴尬的无声,幼熹偷眼四处瞄。
虞衡的房间很整洁,色调简单,白和黑的两种基调,黑色的窗帘包裹的密不透风。地上是厚厚的白色地毯,室内空调开的很足,可虞衡那种压人的气势,总觉得这里跟别处温度相差了几分,僵持中,令人有些发冷。
怎么办,怎么办,幼熹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这3个字,正当她无计可施,肚子却无来由的一阵剧痛。
难道是刚才喝了一点凉汽水的缘故,幼熹转身冲进了虞衡卧室的卫生间。
虞衡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许久,幼熹也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虞衡终于坐不住了。他轻轻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幼熹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看着内裤及丝袜上面的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肚子一阵接着一阵的巨痛。无助的她坐在马桶上痛的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