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花团锦簇,金穗花铺了一地,营造出冥间虚幻缥缈的悲伤感,黑色的风袍飘过,来到阳光明媚的爱丽舍园。
金色的琉璃光团,四处飘散,时而浮在空中,时而停留在花叶上,映亮了金穗花深紫色的花瓣。
哈迪斯站在原处,阳光退去他身上散发的几分阴冷,他伸出手,慵懒而不失威严,“我现在没收你们干净的灵魂,让那条黑色的河流不再汹涌泛滥!”
几团光束,从花间和空中飞来,在他的手中流转,他收紧手掌,黑袍扬动,默然离开。
天空依旧明净,迷离的光团依旧在飘散,悲伤的金穗花依旧在绽放,仿佛他没有来过一样。
巨大的礁石上,****的女孩沉浸在自然的抚慰中,昏昏欲睡。黑色荧光一闪,哈迪斯凭空出现,向那块大礁石的方向走去。
随着步伐的靠近,女孩绝美的身躯逐渐映入黑眸,冰肌莹彻的雪肤,在阳光下透着莹润的光泽,裸露的乳,纤细的腰肢,接近完美的曲线,每一样都让他心神荡漾。
可唯有那条没入海水的蛇尾,
“女人的双腿实在是让人感到羞辱啊!”
她愤恨的话,不禁意闯入了他心头,他伸出手,几团金色光束,飞入海水中,很快那条巨美的蛇尾,化作两条迷人的双腿。
羽睫轻动,被真火灼伤的疼痛感消失不见,反而意外地感到舒畅,让原本沉沉欲睡的猫儿,更加深了睡意。
哈迪斯冰毅的嘴角,轻扬,轻拨她的金发,俯下身,轻柔的吻落上她的脖颈,大手抚上了她的****,美好的柔软,让他爱不释手,轻吻渐渐加深,变为热烈的吸吮,袭上她饱满的乳,滚烫的舌尖,撩拨着她粉色的蓓蕾,那绵软的触感,让他的心坠入了爱欲的漩涡,沉沦,再沉沦。
海风轻吹着,舒服地打在猫儿的脸颊,而此时她的身体却在那爱意的抚摸与亲吻中逐渐升温,即使清凉的海浪也不能阻止那温度的持续,怎么了?她迷惑,可是却仍不想睁开眼,她太累了,自昨晚被火神烫伤,她就一直泡在海水里,但却仍痛的无法入眠,直到现在才好转。
可哈迪斯灼热的吻,啃噬着她如玉般的肌肤,久久不肯放开,她玲珑的娇躯越来越烫,让她以为是火毒攻心了,可却说不出的舒服,如果就这样死去,也都好过不断挣扎只求卑微的生存了。
哈迪斯抚揉着她的美好,欲火在他体内激烈燃烧,他要她,迷乱的思想围绕这个念头飘飞着,他急切地渴望得到,拨开她的一只玉腿,他猛然将她充盈.
腥红的眼睛立时睁开,“吼——!”高戈的吼声响彻天际,她愤怒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啪!”一巴掌甩了过去,哈迪斯拧着眉,不为她打他,而是那震耳的吼声。
他靠近她,冰冷中带着戏谑,“我在试着,让你喜欢做女人的感觉!”她惊异,而他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吻住了她,身下的律动也在狂野地进行。
他为她的美沉醉,无止境地攻占与摄取,将他心中的爱意如喷薄的火山像她传递,自然界的一切都在无声中灼烧,沉沦。
一阵翻云覆雨后,她推开他,“你不会伤害我?”又是这样问他,每一次都是。
一句话猛然将他提醒,神界和高戈族之间的高墙横在他们之间,“会!但不是今天!”
“你昨晚帮了我,我可以不计较,你强暴我的事,你走吧!但以后我不会这么客气!”她起身,光裸着身子,长期的高戈生涯让她早忘了女人的矜持。
强暴?她又是再用这两个字,“如果我有需要,我就会毫无顾忌地对你做刚才的事,你没有反抗的余地,女孩!”
猫儿愤怒地看着他,眸中血光逾盛,“你听着,哈迪斯,就算战死,我也会赌上高戈族的尊严和勇气,奋斗到底!我决不让你再碰我!”
倔强如她,可他,偏爱她,他静静地看着她将双腿化作蛇尾,飞速游走,仿佛要永永远远地离开他。
他坐在她躺过的礁石上,遥望远方。
风从天边吹来,拂过忙碌的亚兰蒂斯。
高大的城墙上,蓝发的小女孩被王后伊利芙妮抱在怀里,“母后,你看,就是那个大哥哥,他的力气比牛还大!”
伊利芙妮望去,珀利休斯轻松地卸着车上巨大的石块,也颇为惊叹,她挥手招过侍从,嘱咐了一些事。
“累不累,珀利休斯!”小白鸽还留在他的肩头。
“不累!如果你心疼了,你就该后悔,老是说我冷血!害我总想做点事弥补不是自己的过错!”即使在她面前,他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而美杜莎却安静得没有回答他。
“你真的在忏悔吗?我是说说的!”珀利休斯看向白鸽,事实上在别人眼里,他已经是个精神错乱的蛮牛,总是自言自语,要不就是对着鸽子将鸟语。
白鸽小小的脑袋又挨在了他的脖颈上,宝蓝色的眼睛留下了泪,“我没想到你这么在乎我的话,珀利休斯,我再也不说你了,再也不了!”
“你总是那么容易感动!”他伸出食指,将她眼旁的泪抹掉。
而这一幕,就这么恰好,被城楼上的小女孩看在了眼里,纳闷的嘟着嘴,怎么有人还给鸽子擦眼泪。
她连忙跳下伊利芙妮的怀里,“母后,我去给你弄点好玩的!”她匆匆跑下城楼,身后跟着一个侍从。
珀利休斯并没有在意那个靠近的小女孩,伸手摸了摸肩头的美杜莎,就又开始卸石块了,而只是一个弯腰,那个蓝发的小女孩,就跳起来,一把逮住了那只白鸽。
“救我!珀利休斯!”美杜莎刚说完,那小公主就已经紧捏着她的翅膀,把她娇小的身体拎起,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瞅着她,很是新奇。
“还给我!”珀利休斯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