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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的手好了吗?

井封阳与云由飞在打篮球的过程中,越来越投缘。自然而然,作为篮球队队长的井封阳多次邀请云由飞加入校队。可是云由飞却都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不想被束缚。虽然,也不知道那种束缚的形式是什么。不过,也许他应该是不想花费时间去处理队内的事,毕竟是人组成的团队,难免人情复杂。

不过对于打篮球,他还是很愿意参与的。好像对他来说,生活中最大的娱乐方式就是打篮球了。

今天是校队内部的对抗赛,井封阳邀请了云由飞参与。当然,这并不是水惜若关心的事。她的目的还是去看井封阳,她的男朋友。

“兰,你就陪我去看一下嘛?今天是校内对抗赛,肯定比以前的精彩多了。”水惜若站在奚芷兰桌前,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着。

“可是我还有很多作业没有做,再说,我已经陪你看了好多次了。你还没有看够啊,不要把男朋友当做生活,不然,你的生活就太单调了。”奚芷兰摇了摇头,有些不太愿意的回答她。

水惜若还是不死心:“今天不一样嘛,听阳说,云由飞也会去。你看,人家都不担心你在这里认真拼搏,超越他。说明人家觉得应该劳逸结合,你也应该换换方法了。”

“可……是……”还没等奚芷兰说完,水惜若已经拉着她往外走了。“别可是了,相信我一次,OK?”其实水惜若也不是一定要奚芷兰陪着她,只是她觉得奚芷兰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偶而出去玩玩,也是不错的。

操场上,篮球赛已经开始了一会儿了。井封阳是13号球服,因为他和水惜若一个是1月生的,另一个是3月生的。而云由飞是7号,听说他只要这个数字。

水惜若一到操场,就像是疯了一样,在场外很着场内13号的井封阳跑,一边气喘吁吁的,一边还努力的喊着井封阳的名字。

奚芷兰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她曾经劝说过水惜若很多次。让她不要早恋,甚至断言他们不会长久,不会幸福。

可是水惜若还是不听,她只会摇摇头说“你不会懂爱情的滋味有多么美好,以后你就知道了。你是我的左膀,他就是我的右臂,失去他,我就不会是完整的我了”每次听完她的话,奚芷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后来,她看见她确实开心着,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劝阻了。可是从心底还是会有一丝担心,也许是来自家庭的经历,她也说不清,道不明。

奚芷兰正想着,突然夏语卉拍了拍她的肩膀“嗨,芷兰,你也来看他们打球啊?”夏语卉有些惊讶,毕竟她很少在这种场合看到过奚芷兰。

奚芷兰回过头,对夏语卉笑了笑,“对啊,你不也在吗?”

“这种场合当然不能少了我呀,今天可是云由飞第一次正式的打球,我当然来看看了。”说完一脸花痴的看着球场上的云由飞,毫不避讳的谈起对云由飞的爱慕之情。

“哟~莫非你是喜欢上他了”奚芷兰笑着看着夏语卉,又对她的直接有点点惊讶。

“唉,我喜欢是没有用的,他呀,是绝对不会喜欢我的。”夏语卉叹息道。有一点点小失落,一脸不可能的坚定。

“为什么呀?”奚芷兰有些惊讶,不止是因为她说的不可能,还有她那么爽快而又确定的回答。

“我听说呀,他以前是有女朋友的,可漂亮了,又有气质,就在我们这届。像我这种相貌平平的人,他肯定不会喜欢的。”夏语卉小声的告诉奚芷兰,语气中带着一丝丝落寞。

“以前的?”

“对啊,前女友。听说他很喜欢很喜欢她,也很开朗。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后来那个女生把他伤的很惨。”夏语会有点惋惜和心疼的回道。

听完夏语卉的话,奚芷兰对球场上这个人,好像有多了一分好奇。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谈恋爱的人,应该不会学习这么好才对。那么这样看来,云由飞确实是个天才。可是,究竟为什么,他会被伤的那么深,让他改变这么大。

这样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一个球从球场上正面向奚芷兰飞来,奚芷兰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突然有种不能动弹的感。只见呆呆站着的奚芷兰瞳孔一点一点放大,一点一点被球充斥,50厘米,30厘米,20厘米,球来的太快,奚芷兰甚至还来不及躲。10厘米,奚芷兰紧紧的闭住了眼睛,准备迎接迎面而来的球。突然,一双手,挡在了离她脸5厘米距离前。啪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一股强劲的风,让奚芷兰不自觉的让后退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睁开眼睛,没有被球打到。只见到眼前的云由飞,手里紧紧的拽着接近奚芷兰的那颗球,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云由飞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把球传给了井封阳,又往球场中央走了去。一边走着,一边又甩了甩手。

奚芷兰看着云由飞慢慢离去的背影,一句话也没有说。

“兰,没事吧?他们也是,打球也不注意”水惜若见到这个情景,赶紧跑过来,一边安慰着惊魂未定的奚芷兰,一边骂着球场上的人。

夏语卉也赶紧过来扶着奚芷兰的手臂说:“还好没事,多亏了云由飞,你不知道,刚刚他为你挡球的姿势真的是太帅了。”经过这件事,夏语卉又对云由飞多了一分崇拜感。

“我们走吧,没啥看的了,等一下看出人命了。”水惜若有些担心的拉着还在愣神的奚芷兰离开了球场。

走着走着,突然奚芷兰转身就往校门口奔去,丢下了旁边的水惜若。

“去哪儿啊你,马上就要上课了。”摸不着头脑的水惜若,冲着奚芷兰远去的背影喊着。

“你先走吧,我去买个东西就回来。”奚芷兰一边回着水惜若,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校门。

“唉……”水惜若只好叹叹气,便一个人先回教室了。

要上课了,水惜若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向外张望着,心里着急的要死,可是奚芷兰还没有回来。眼看着班主任就来检查晚读纪律了,要是被发现,会死很惨的。

正在往窗外看着,谁知班主任突然出现在水惜若的后面,一米长黄色的尺子啪啪的拍在了她的桌上,差点没有把奚芷兰吓的跳起来。

“干嘛呢你?不好好的背书。”班主任凌厉的声音仿佛从头颅上一下穿到了脚底,有种“沁人心脾”的凉意。

“没……没干嘛”水惜若赶紧打开书,装模作样的背起来。心里还担心着奚芷兰肯定完了。

班主任白了一眼装模作样的水惜若,向奚芷兰空着的位置走去。

“你同桌呢?知道去哪里了吗?”班主任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黄色的尺子准确无误的指向了奚芷兰的座位。

林子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哦……她呀……她肚子不舒服应该是去上厕所去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个人内务在早点解决干净,不要老想着占课堂便宜。”班主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林子木看见情况不妙,赶紧打圆场说:“我想她应该是你们女生都有的特殊情况吧,你懂的,老师。”说完班上同学都忍不住笑了。

班主任的脸一下的红了,“笑什么笑,以后这种事情,自己提前准备一下,这次就算了。”说完,班主任气汹汹的走了。

在一旁的水惜若,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不过还好林子木帮她解决了。水惜若拍了拍胸脯,笑着像林子木比了个耶。

不一会急匆匆的赶回来奚芷兰就回来了,刚坐下来,就听见后面的时梦蕊说“不是说是上厕所吗?这么累。”一边捂着嘴笑着,一边看向了她满头的大汗。

奚芷兰转过头,困惑的看着她“上厕所。”

“对啊,上厕所,你同桌跟老师这么说的呀,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嘛?这种事都告诉他。”时梦蕊笑得更大声了一些。

奚芷兰一脸的茫然,轻轻的碰了碰正在背书的林子木,“什么我在上厕所啊?”

“唉,没什么,就老师问你去哪儿了?我就说你上厕所了呀?”林子木笑着回她。

“哦,这样啊,谢谢你啊!”奚芷兰小声的说着。然后开始背着书来。另一支手轻轻的把买的东西放进抽屉里。

一边背着,一边又把立起来的书移到边上一点,悄悄的看着坐在前面的云由飞。

云由飞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扶着书。这样的举动让她更确信了一点她的判断。

下了课,奚芷兰用笔撮了一下云由飞的后背。悄悄的递了张纸条给他。

接过纸条的云由飞,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纸条。只见纸条里包裹着好几张创口贴。还有短短的两个字“谢谢”。

云由飞有些惊讶的转身看着奚芷兰。

奚芷兰笑了笑,用笔指了指他手中的创口贴,暗示让他用起来。

“你怎么知道?”云由飞有些疑惑,又有点冷的语气。第一次,开口和她说话,让奚芷兰有点惊讶。因为这开学一个多月以来,云由飞基本没有主动开口跟班上人说话。

“我看见你转身的时候甩了一下手,有血。”奚芷兰小心的说到。

其实她说的没有错,云由飞去接那个球的时候,由于球来的太急,有很大的冲击力。加上是手指前端去够的球,手指中间三个指甲全都从肉中折断了,到现在,三个指头都是痛到发烫的状态。

“所以说你迟到就是为了这个。”云由飞拿起手中的创口贴对着她说。

“恩,算是吧。毕竟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奚芷兰肯定的点点头。

“哦,以后不用这样了,我不需要。”云由飞把创口贴放在了奚芷兰桌上,转过身没有再说话了。

“可是……”奚芷兰本来还想再给他,可是看着他的背影,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总是看到他这样坚定的背影,很陌生,像是拒绝与任何人有过多联系的屏障。这样的他与球场上的他是完全不一样的,让人难以接近。

在学校快两个月了,学校为了拉近新同学之间的距离,同时也是为了加强学生的健康体质。于是准备举行韵律操比赛。

“听说呀,这次活动的发起者是那个新来的健美操老师,真的是个火辣的美女。”水惜若对这些活动可是很兴奋的,在上学的路上叽叽喳喳的跟奚芷兰说个不停。

“难怪她那么强烈的要求男女搭档对跳,这下王sir可能要紧张死了!”一想起王sir的表情,奚芷兰就想笑。毕竟她可是最反感男女有什么接触。所以,最近有男朋友的水惜若被她盯得很紧。

“那没办法,学校这么要求的,她能怎么样,我就喜欢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水惜若有点小庆幸的说到。

“那倒也是,毕竟你还没有被她抓到证据。”奚芷兰带着嘲笑意味的看着水惜若。

“好啊,奚芷兰,你居然嘲笑我,看我不饶了你。”说完追上了已经跑开的奚芷兰

两个人就这样推推嚷嚷,你追我赶走完了上学的路,毕竟这条路在快乐的时候是短的。

第一堂课就是班主任王sir的课。

“我很苦恼,但是也没有办法,即使我再反对,也得为我们整个集体着想。”王sir有点小失落的站在讲台上叹息道,可是学校的要求,她又向来都是最积极响应的。

“既然都这样了,组我们还是得分的。为了你们有意外发生,我特意精心的为你们分好了组。下课后自己在前面张贴栏来看好吗?”突然王sir的就转变了神情,好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下面一片有点期待的声音,毕竟这可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接触。

“真的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真的王八婆。”看完分组的水惜若生气的走到奚芷兰桌前。

“怎么了?搭档不满意你,还是你不满意他?”

“他不满意我,笑话我没有嫌弃他就不错了,我看班上十有八九不满意这次的安排。真的是死八婆,居然把那个死胖子分给我。”说完了,有些气愤的看向了班上的小胖:李枫,只见他一眼期待的正看着她。看到李枫那色迷迷的眼神,水惜若简直要被气疯了。

原来班主任为了防止搭档之间过于的亲密,完全按两极分化来分组的。用她自己的标准,除了学习,还有颜值和个性。这些搭配在她看来,应该是没有发展的可能的,真的是不得不说她的良苦用心。

“不过呢,你嘛?我顺便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水惜若看了一眼前面的云由飞,特地把后半句话提高了说。

“为什么啊?”奚芷兰有点摸不着头脑。

“因为你的搭档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指着奚芷兰前方。

“哦,是他呀?”奚芷兰有点无奈的说到。确实也是,因为在扫地组里他就是最难搞的人。可是好歹少他一个,也还是可以扫。可是这次就不一样了,这是两个人的合作,才能完成的乐西,奚芷兰还是有些但心他不愿意参与。

其实坐在前面的云由飞多多少少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只是没有在意罢了。他就是这样,应该说,没有几件事是他关心的。

“大家好,我叫杨琼影,是你们这次比赛的体操老师。我跟你们的年级没有差多少,你们叫我杨姐就好了。”几天后的体育课,他们正式和这个传说中的美女老师见面了。她的确很美丽,也许是新因为有八分之一英国血统的原因,在轮廓分明的脸庞中,有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精致的嘴巴。除此之外,还有一头金色的大波浪。

“看到了吧,身材是不是很棒。”水惜若扯扯胸前的领子,又看向了杨琼同样的地方,小声的对旁边的奚芷兰说。

“哎哟,”奚芷兰有点不好意思的推了推旁边的水惜若。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听说你们组员已经分好了是吗?”杨姐拍拍了手,示意大家安静。虽然她也是刚来,还是有所耳闻他们班主任的名声。

“唉,是的啊,班主任已经给我们分好了。”下面一片失望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也不要泄气。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加油吧!”杨琼影笑了笑,安慰的说到。“好吧,那就各就各位吧,从第一组开始排列,每排六组。我看看,依你们班的人数,好像刚好四排是吧?那就动起来吧。”

奚芷兰与云由飞刚好第三组,第一排正中央。虽然很多人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配合的动了起来。一段时间后,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好了,大家都站好了,那我们第一件事呢,就是先和你搭档打十分钟招呼吧。”杨姐笑着布置了第一个任务。

下面的人一片哗然。毕竟基本已经认识了,这么正式的十分钟,反而有点无话可说的感觉。可是没有办法大家还是都按要求开始聊起来。

奚芷兰和云由飞很尴尬的面对着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奚芷兰只好环顾四周。云由飞倒是很淡定,静静的站着,只是看向了远方。

“呃……我们……要不要说点什么……”声音中带着羞涩。但是她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么站下去也不是办法。

“那你想说什么。”云由飞低头看着这个矮他半个头的女说到,语气还是这样,没有一点情感起伏。

“我……”奚芷兰抬头看向他,又指了指自己,“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就这样吧,我也没啥好说。”云由飞的回复中带着随意。

他们就这样对站着,其他组都开始慢慢聊起来。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样的对比就更强烈。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一个是不想说,一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十分钟对奚芷兰来说像是过了一个世际,对云由飞来说,也许就是生活中平常不过的十分钟,他的生活里很少有交流,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有多少人能与他交谈,久而久之,就成为一种习惯。

“好了,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刚刚呢,你们都互相重新认识了彼此。可是呢?我发现有一组,全程毫无交流。我想呀,他们一定是默契到了不用说话都理解对方的地步了。那现在,我们就来考验一下他们好吗?”杨姐一边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边带着好奇请出了他们。

对云由飞来说,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对奚芷兰来说,更是件麻烦的事情。他们大概目前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不想面对观众。

“好了,那你们就聊聊你们俩的生活趣事吧。”杨姐望着面对着全班站着的的两人。

“哦……”下面一片起哄的声音就开始出来。毕竟两个学霸,大家都期待一定会有相爱相杀的画面。

“噓……”杨姐示意他们,全班安静了下来,都坐了下来。望着唯一站着的两个人。

沉默了好久,奚芷兰还是顶不住班上人期待的目光,先开了口“请问……请问你的数学是怎么学得。”刚说完,全班都发出“切”的声音,学生时代,交流学习是最没有价值的事。

“果然是学霸的世界啊,这就是你们日常的交流吗?那好吧,我们听听男同学怎么说,好吗?”看着奚芷兰有些紧张,杨姐打着圆场说道。

“就是预习,复习。”云由飞一说完,班上同学都又期待,变成了失望。本以为云由飞有什么秘籍,可是也不过是老师常挂在嘴边的几个字。

“谁不知道啊,”

“对啊,”七嘴八舌的声音就从底下传来。

“好了,好了,果然成功的道路都一样啊。”杨姐笑了笑,“你们就没有什么生活中的话题聊吗?”

“没有!”云由飞一脸坚定的样子。

“那女生呢?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再没有,我们可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你们呀!”杨姐打趣的问到。

“嗯……你的手好了吗?”面对下面同学和老师的一步步逼问,有些招架不住的奚芷兰吞吞吐吐的小声问到。

“啊,有问题”下面开始起哄的说到。

奚芷兰的问题让云由飞都有点吃惊,毕竟已经过去了一周多了,再着在这种场合问出来,容易引人遐想。

云由飞捂着嘴,咳了几声,“恩”低沉的声音从鼻子发出来。带着肯定。

“那就好!”奚芷兰听了以后,放心的回到。

他们的对话,让班上同学都躁动起来。

“哟,有情况!”班上的同学开始起哄起来。

杨姐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奚芷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不知所措。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云由飞倒是没有什么的样子。毕竟没有的事,没必要浪费口舌去解释。

过了一会儿,杨姐看到呆呆的两个人,只好出来化解说“果然我们就是八卦啊,好了好了,大家就不要取笑这两个人了,不然啊,他们就真的该找地缝钻进去了。”

听了杨姐的话,大家才都安静下来,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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