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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红挽着秦氏的胳膊,两人跨着大步向晓娴饺子铺行来。
离饺子铺还有些路程时,康宜红一抬头,正巧见到王南华从铺子中出来,她赶紧扯了扯秦氏的胳膊。
“娘,娘,您瞧,就是那个男人,昨儿我见到的那男人就是他。”康宜红遥指了下王南华,咬牙切齿说道。
秦氏眯了眯眸子瞧过去,看着正与晓娴两人说笑的王南华,眼睛里喷射出了熊熊烈火,能将四周的空气点燃。
“果真是他,烂心肠黑心肝的畜生,这就是那表哥。”秦氏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两道凌厉的眼神直直的向晓娴他们射过去。
“娘,走,咱们赶紧的,今儿正好抓个现形,太不要脸了,等会儿看他们怎么狡辩。”康宜红向火上添着油。
这话正合秦氏的心意,两人恨不得三步并做一步来走。
晓娴正在与王南华商量着买马车的事宜,隐隐觉得有人在盯视着自己,下意识的向四周张望了下,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她也见到了秦氏和康宜红,见她们两人走来的方向,正是自己这边。
“表哥,我们进铺子说话吧。”晓娴对王南华说道。
她不想与秦氏母女打照面,她哪儿知道这两人就是冲自己来的,以为她们只是凑巧路过这儿罢了。
“额,晓娴,亲家伯母来了,去迎迎吧。”王南华注意到了晓娴四处张望的眼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了秦氏母女,忙建议着。
当然,他是不认识康宜红的。
不过,心中或多或少有些疑惑,疑惑晓娴为何见到秦氏没有笑脸相迎,反而还要故意避开,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妥?
晓娴忙摇头道:“不用,她们可能还有其他的事儿要忙,我们莫去惊扰了,进去吧。”
说着,她就当先迈步向铺子里走去,
就在王南华纠结该不该去迎秦氏时,秦氏母女两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秦氏用胳膊捣了下康宜红,康宜红会意,立马阴阳怪气道:“哟,这青天白日的,还真是亲热啊,难道就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吗?”
王南华不知其中的含意,一时没明白康宜红这话中所指,还客气的对着秦氏躬了躬身子招呼道:“亲家伯母好。”
晓娴却听出了康宜红话中的意思,眉头皱了皱,脸色更加阴沉了,猜到这两人是为自己而来的,看样子是想来挑事儿的。
但眼下康宜红未指明道姓,她也就不计较,正好吴天兰在铺子里唤她有事,只得不去理会秦氏母女。既然与康宜文和离了,就与康家没了关系,真要是当着人前与秦氏撕破脸皮吵闹,也并非是件什么光彩的事儿。
俗语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没有必要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去与一个无知的妇人计较,当然,这仅局限于秦氏没有指名道姓、没有过分的的来挑事,若她要是做得过火,那自己肯定不会做缩头乌龟,晓娴暗自在心里揣测着
而秦氏面对王南华的问好,从嗓子眼儿里冷哼一声,撇着嘴冷冷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大善人啊。我一乡间无钱无势的老妇人,哪儿敢当您的那声‘亲家伯母’,赶紧收回去吧,莫要让别人听到了好笑,笑老妇人我瞎攀亲戚。”
她对王南华极尽可能的冷嘲热讽着,见他的笑容在脸上僵硬,她十分的得意,好像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一样。
王南华的确傻了,虽然也知道秦氏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可是自己与她无怨无仇的,甚至可以说还帮助过他们康家,她不向自己说声谢谢也就罢了,也用不着对自己如此嘲讽吧。
康宜红也在一旁接话道:“就是,事儿都做了,何必还在那儿装蒜,真恶心。”
王南华敛了脸上的笑容,挺直了背脊,沉声道:“康老夫人,我天生愚钝,不知何时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而得罪了你,以至于让你们如此嘲讽和谩骂。难道说,见着你,主动的打声招呼,我还错了不成?”
他也对秦氏换了称呼。
秦氏抬了抬下巴,假意道:“啊哟,这人有钱啊就是不一样呀,脾气可真大,我什么时候嘲讽过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妇人我胆子小,受不住惊吓啊。”
王南华心里打了个大大了问号,秦氏的行为举止越看越不符合情理,自己以前也去过康家几次,她对自己虽然谈不上十分的热情,但也还算客气的当客待着,自己更不记得何时得罪过她。
还有晓娴见到她的反应如同路人,这也十分的蹊跷,难道晓娴与秦氏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吗?
王南华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全身上下被问号包围着,下意识的向铺子里看了看,没有见到晓娴。
“康老夫人,且不管身份,光凭年龄你也比我长,我算是你的小辈。我在镇上并无什么善人之类的名号,你为何好好的要如此来称呼于我。何况,我家表妹嫁了你们康家,我呼你一声‘亲家伯母’,又有何不妥?”王南华忍着气,心平气和的问道,只是脸色凝重。
秦氏和康宜红两人一致认定了王南华和晓娴之间有奸*情,现在见王南华在那儿说着这些话,本来是真话,可是听在她们的耳中,只觉得无比的讽刺,甚至认为他是故意如此,要让她们难堪的。
秦氏这样一想,这嘴就更加恶毒起来,扯着嘴角冷笑道:“这亲戚啊,我还真是高攀不起哟,这王大善人的名号,你要是当不得的话,又有谁能当得啊。当然喽,我们说你是善人啊,并非是说你为咱们镇上百姓做了什么好事,而是要谢谢你捡了我们康家那只破鞋,这可是做了件大好事啊,这不是善人又是什么?
王大善人,怎么样,这只破鞋合不合脚啊?”
秦氏话说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并看了眼康宜红,眼睛中的得色更甚。
王南华却彻底沉了脸,眯着眸子道:“你说的破鞋是谁?”
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起,额上的青筋突起,心中的愤怒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秦氏说得是谁,他只是为了证实,才好为晓娴出头。
不等秦氏开口,康宜红快言快语道:“呸,别在那儿装蒜,那破鞋是谁,你还不清楚嘛,不是那不要脸的沈晓娴又是谁。”
她说着并向铺子里瞧了瞧。
“你胡说什么,是不是想找死。”王南华原本温和的眸子里闪过嗜血的光芒,出言警告道。
康宜红要不是女人,他定会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然后狠狠打她几拳。
晓娴正好从铺子中出来,康宜红那句话清晰的落入她的耳中,也落入了吴天兰的耳中。
吴天兰大惊失色,不明白康宜红和秦氏为何好好的跑来这里中伤晓娴,担心她吃亏,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跟在她身后一起出了铺子。
秦氏和康宜红见晓娴出来了,都呲牙咧嘴的,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
晓娴寒着脸走近,在王南华身旁站定,逼视向秦氏母女。
“谁是破鞋?”晓娴平静的问道。
此时四周已有人在围观,刘掌柜也跑出了铺子,低声问王南华是否要帮忙,王南华示意暂时不着急。
秦氏和康宜红两人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搞臭晓娴的名声,让她难堪下不得台来,眼下见有人在围观,这声音就格外大了起来。
“哟,你还脸问这句话啊,大家瞧瞧啊,这就是我们康家不要的破鞋。”秦氏立马高声应着,并向四周的人群扫视了一眼,想要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她完全忘记了康庆昌当初的叮嘱,只顾逞一时口舌之愉,后果将是她不能承受的。
王南华和吴天兰两人齐唰唰的看向晓娴,一脸的诧异,康家不要她了?她被康家休了,这样大的事儿,怎么也不和自己说一声,真是傻啊!
这是吴天兰和王南华两人此时共同的心声。
晓娴十分平静,无视大家的诧异的眼神,身为现代人,这点儿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那往后还怎么活下去啊。不就是离婚嘛,有啥大不了了。
晓娴勾了勾唇角,脆声道:“康老夫人,你可真是健忘啊,可不是你们康家不要我,我可是与你家儿子和离的。”
和离!
周围的众人,包括王南华和吴天兰两人,都轻吐一口气,他们知道和离与休弃意义完全的不同。和离大多数时候是女方因无法忍受夫家而提出的,而休弃则完全是因为女方犯了七出之条,被夫家赶出了家门。
由此可见,是晓娴对康家生出了不满,而非康家嫌弃她的。
“哼,就算是和离,你也是成过亲的,同样是破鞋,你还以为自个儿是黄花大闺女儿呢。”秦氏脸色微讪了下,立马刻薄的骂着,面寒如冰。
“哦,依你的意思,这女人成亲后就是破鞋了。那你们母女两人还生了许多孩子,那你们两人岂不是连破鞋都不如,恐怕用烂鞋来形容也不够吧。”晓娴抬起下巴,扬着眉毛,毫不客气的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