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到来后,先把趴在地上直哼哼的歹徒送医,而慕容封和莫湘宛去警察局录了口供。
据说在医院里,那个被捕的歹徒一口咬定,他们没受谁的雇佣和指使,纯粹只是为了劫财劫色,可是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遇上了慕容封这号高手,让他们色也没劫到,财也没捞着,只能算他们倒霉。
当两人再次坐进车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疯子,那人说他们是为了劫财劫色,你信吗?”
“我不信。”
“我也不信,我明明听那个大光头说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也听到了。”
“我去,我又没有祸害谁,我怎么就成了‘灾’?这事儿太让我不安了。”不知躲在暗处的敌人的谁,换谁都会不安。
见她郁卒的样子,他安慰她:“所有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会成为某些人眼中的‘灾’。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后半句,让她一阵心安,仿佛溺水的人被打捞上岸;前半句,他这是间接赞她漂亮吗?
她忽然想起,他今天非要她回答的那个问题。他还记得吗?
她不由得侧头去看他,慕容封专心开车的样子,很帅很帅。在莫湘宛看来,真心没人比他更帅!
“疯子。”她用最柔情的声音唤他。
“嗯?”
“你最帅!”她说。又不是说“我爱你”之类的,但莫湘宛已觉得那三个字足够肉麻了。
“什么?”小女人忽然的不吝赞美和示好,让他有点意外。
“我说,余大队长和你相比,你更帅!”她羞涩地说,眼中的真诚,不掺任何杂质。
“吱--”他急剧停车了。转过头,他把她拉近自己,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嘴唇探下去,驾轻就熟地就攫取了她两片儿。一个吻又急又深,近乎疯狂的啃噬。
夜风透过被砸碎了玻璃的车窗外吹进来,带着令人沉醉的清凉。
也不知吻了多久,他灼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他炽热的嘴唇长驱直入,他的疯狂他的热情,都给了她一个错觉,难道他想要车震?
这个念头刚落,他却似心有感应一般,放开了她,捏捏她的脸:“回家再收拾你!”
莫湘宛失笑,车玻璃都破了,在如此车况的车里搞车震,实在很需要勇气。
想起他刚才说的“回家再收拾你”,忒凶狠。一般他嘴上说得凶狠的时候,到了真正下手,会比嘴上说的要凶狠许多倍。
莫湘宛脸上一红,心跳突突地。心中却色色的,倒有点期待回家会被他如何收拾。
但是,她肚子却不适时地响了,咕噜咕噜,真是扫兴之声。她在庆功宴上,只顾着看戏,根本没有什么食物下肚。这会儿,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什么声音?”慕容封问。
“呃,我肚子饿了。”
她以为,急着要回家收拾她的男人,听她说肚子饿了,不知该多么扫兴。
结果,他没有任何扫兴的表现,只说:“饿了啊?走,爷带你去找好吃的。”
虽然此时此刻,他家二弟也正饿得很,饿得直冒火儿呢。但是,他家小女人更加重要不是,把她喂饱了,她才有力气和他一起,共赴另一场爱情盛宴。
“爷带你去我哥们儿开的私菜馆。一般人我不会带她去。”
呃,这样说来,她现在对于他而说,已不在一般人的行列里了?
“我那哥们儿的厨艺很好,曾经得过省级厨师大赛冠军。”
听至此,莫湘宛脑海中自动生成了一副他那好哥们儿厨师的印象照:老气横秋,胖得直喘,大腹便便,满脸油光。好吧,谁叫她所见过的厨师都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