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瞬间静了下来,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倾城绝色的少女竟敢如此做为,鹏少的几个随从破口大骂道:“放开鹏少爷,鹏少乃知府之子,出身高贵,若执意如此,便教你们几人千刀万剐!”随从额头冒出冷汗,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蓉儿也停止了哭声,震惊的望着零,不知该说些什么。
“姑娘,何必呢?”鹏少僵硬的笑了笑咽了口口水道,他此时心里也有些暗恼,自己脖子旁的长剑正是他自己从手中递过去的,玩大了,真的玩大了,万一这姑娘手一抖自己这大好头颅可就不见了,虽说自己父亲是知府,知道自己出事肯定会为自己报仇,可这不是自己所想的啊,那时候自己尸体都凉了,其余几个兄弟也只会装模作样的痛哭几声,那有个屁用啊。他真想抽自己一巴掌,然后骂自己一声白痴。“姑娘如果有什么要求在下尽量便是,舞刀弄枪的未免太过粗鲁,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零笑了笑,不知为何,她此时的笑容竟与常人一般无二,按理说她是没有人类的感情,但她此时确实可以笑出来,与刚苏醒时僵硬的微笑有很大的不同。但此刻没有人可以感受到她此时的风情。
“零姐姐,”蓉儿低声道:“虽说他平时作恶多端,但他是知府之子,如若伤了他,恐怕……”蓉儿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当真伤了他日后麻烦绝对不会少。
鹏少听到蓉儿这句话,目光明亮,发现蓉儿此时竟是如此可爱。连忙对零说道:“我看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段某恨不得早日与姑娘相见,如若早日相见定于姑娘结为兄妹,我看姑娘倾国倾城,想必也是大家闺秀,我……”鹏少突然停了言语,只因此时他的颈间出现一道血痕,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他颈间的长剑散发着彻骨的冰寒。哭丧着脸道:“姑娘,何必呢,你有什么要求我答应便是。”
“第一,去城中找最好的大夫为拓木爷爷医治,第二,不得告诉任何人我将你挟持的事情,第三,”零打量着手中长剑道:“这把剑我很喜欢。”
“好好好,张三,你他妈还不去城中找大夫,想我死啊?”说着一脚将其中一个随从踹了出去,嘱咐道:“千万别跟我父亲说这件事,本少丢人丢大了,你明白?这件事如果说出去了,本少要你狗命。”在零平静的目光下,鹏少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被唤作张三的随从被鹏少一踹,撒腿边跑,这可是关乎少爷的命啊,若是少爷有了闪失,那他一家老小可就……
“进来吧”零挟持着鹏少走进屋内,几个随从面带苦笑将拓木爷爷小心翼翼的扶进了屋内。
不多时,张三便和大夫一同归来,大夫进了屋内看到的场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城中知府的次子晋阳城恶少被一个女子用剑挟持着偏偏还要堆出满脸笑容,而鹏少身边经常跟着的几个随从正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一个老人躺在塌上,像是受了伤,另一个女子则满面急容看到他来了便是一脸欣喜迎过来道:“大夫,救救我爷爷,救救我爷爷。”
还没等大夫缓过神来,那被挟持的鹏少朝他破口大骂道:“老东西,愣什么?还不快救人,若是他有了什么闪失,我要你狗命!”
大夫擦了擦冷汗,一脸懵逼,我这是陷入了什么仇怨之中吗?罪过啊罪过,一会儿难道会给灭口?大夫心口一凉有些战战兢兢的为端木爷爷把脉。不久,大夫边开好了药方,小心翼翼的说道:“患者只是受惊加上疲劳过度,受了些小伤,不会有什么危险,只需按照药方所述抓些药草细细调理一番便可。”说罢,鹏少似是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就说嘛,本公子洪福齐天,怎么可能栽在这些小事上面。”看了看还在原地的大夫挥挥手:“你滚吧,记住,这些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小心你的身家性命!”
大夫如蒙大赦连忙道:“小人谨记公子金言”说罢,退出门外。张三仍随大夫去抓药。
“既然如此”鹏少勉强笑道“姑娘可满意?”此时他是有些心惊肉跳,任谁被一把长剑在颈间放了这么久估计都会有些惶恐。零沉默了一会儿,道:“放了你也可以,只是需要你的配合。”鹏少听到零说可以放了他心道:待你将我释放,我必将这几人通通拿下,将这老头剁了喂狗,两个女人收入府中。想到此刻他看着零绝色面容不尽心头火热。不过面上仍然义正言辞道:“姑娘放心,待我离去,必然不会找姑娘的麻烦。”
“你的这句话我倒是不信的,”说着收起长剑随手几掌将几个随从击昏在鹏少错愕的目光下缓缓道:“小女不才,倒是颇懂几分武艺”张三此时抓药归来,也被零顺手一掌击昏,拿了药方对鹏少道:“我不会要你性命,只是需要你配合罢了。”
鹏少苦笑一声:“姑娘……”没待他说完,便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