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辉放下电话心头一阵感激。老天对她太厚爱了,这么多人爱她关心她。她陶辉何德何能得到如许多的人的厚爱啊!
一串麻麻苏苏的吻从她耳朵绵延到颈后,是许自强。这半个下午他熬的特别辛苦。他想跟她单独相处,家人一直霸占着她。现在她终于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自强——”她被他挑逗的心痒难耐。
“嗯?”他故意用指尖拨弄着她饱满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小的却是他的最爱。他扳过来她的身子俯身吸允着。是她把他训练成一头色狼的。当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孔夫子说食色性也。还教了他一句温饱而思****。他的坏只作用在她身上。
他抱她上床,利索的出去她的衣服。她抓住他手臂问他:“套呢?”
他说没有,她小手抵着他不让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不行的,万一怀孕怎么办?”
他捏她鼻子,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塞到她手里:“是你上次买的。”不管用不用她总爱研究这东西,她对任何没见过的东西都好奇。那次带她出去玩什么东西没买硬是买了五盒避孕套。她站在售货架前津津有味的研究他怎么拉都拉不走,没办法只有买了一堆回来让她研究。
她搂着他脖子痴痴笑了。
“小狐狸精……”他宠溺的取笑她。
她妖媚的对他眉目传情,小手钻进他下身衣服里说:“对,我就是你的狐狸精,迷死你。”
现在她已经迷死他,许自强发出狼虎般的叫声。他要她……
也许因为知道即将分别,也许因为上次的“分手”刺伤了彼此所以他们在仅有的时间里爱的浓烈爱的如痴如醉。
陶辉本来就爱跟着他,现在更是形影不离,连他笑她连体婴都不在乎。她总是牵着他的手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视他。许自强有多不舍只能在他的吻里体现,吻的多长多深他对她就有几分心。人前他不敢明显的表现出来,独处时他却比她更爱黏着她,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他不爱照相她斯托硬拽的把他拉出来了。她说没有他的相片她想他时怎么办,万一记不起来他的样貌了怎么办。陶辉心底真的没有把握:他能等她两年吗?在深圳那开放的经济特区他会为他守身如玉吗?纵使他能做到,她又能做到吗?她身边的诱惑不必他少,总会有些男人时不时的冒出来。当初她也是那么爱台风想要等他,终究是没等下去。她遇到了许自强,爱上他。她比较不出来她爱台风多些还是爱许自强多些。她不知道自己等不等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