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人,我吃惊的说不话来眼前这人四十来岁,身高约有一米七,长有一双三角眼,一头短小精悍的黑发笔直竖起,宽大的嘴脸处长着一颗黑痣,他就是我们村的村长王有才,一个在众人眼中深受敬爱的干部,也是我小时候心目中的英雄,我曾想过很多人,但唯独没有怀疑过他。
“村长这是为什么?”我不敢相信的问他,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出他的动机目的是什么。
“是虎伢子啊!小时候叔可没少疼你啊!想不到转眼间,当年那个小娃娃居然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村长王有才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绕有深意的看着我说起往事。
“有才叔,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你只是过来看二狗母子他们的是不是?”我尝试着为他开脱,不过这理由说到一半时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你也别为叔找借口了,没错就是我干的,相信你也看见了”王有才并没有狡辩,而是自己说出事实。
“为什么?”我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芒照在他脸上,试图想看清那张脸,却越看越不真实,似乎以前的那个他一直带着面具,而此时他将面具摘下。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考大学,你为什么要回来,你知不知道当你考上大学时,村民们那种崇拜的表情,你知不知道当时你说的一句话能顶我十句,不过在你出去之后这事也就淡了,不过你出去后为什么要回来?”王有才几乎说到最后是对我吼出来的,我也万万没想到他对我有如此重的怨念。
“有才叔”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这样叫他一声。
“哈哈哈!不过天有不测风云,这次回家的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风光,先是你爷爷莫名的死亡再是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村里人都说你是灾星,在加上这次二狗的事情,你那大学生的名声也已经淡忘在人们心里,你知道的我不能放过这机会,所以我就这样”王有才越说越癫狂,此刻的他像是换了一个人,和以前那个和蔼可亲受人尊重的村长完全不同,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性。
“不过这被我发现了,你打算怎么办?”听完他所说的,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像从前一样,他也不是以前那个村长,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嫉妒这恶魔驱使的奴隶。
“怎么办,你说了”说完他对我咧嘴一笑朝我走来,笑容是如此阴森吓人,而我也不退让,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还怕他。
两人的出手并没有想武侠小说一样,有万千招式惊心动魄,有的只是两个人如小孩子打架一样的肉搏,说起来甚是可笑,两个大男人大半夜的在一个寡妇门前大打出手,任谁看见都觉得别扭。
“砰!砰!砰!”拳头砸在身体上沉闷之声,和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响起在二狗家前,他家养的那条大黑狗也放弃犬吠,直勾勾看着我们如同在看两个傻子。
“有才叔,你不得不服老啊!”终于经过一番搏斗,我逐渐占据上风,将王有才压在身下,双手被我死死抓住。
“是啊,不服老是不行,可是……”当他说到可是时,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内不知从哪里多了一股力量,瞬间睁开我的束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压制。
“可是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姜还是老的辣,小子别怪有才叔心狠手辣,你就去见你爷爷吧!”说完他眼中凶光毕露,不知从哪里捡起一块石头,对准我的脑袋砸开,当石头离我只有零点零一米的时,极速携带的风吹在脸上,我明显感觉到死亡的降临,我不甘的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王有才。
“嘭”一声闷响,我感觉整个天都开始旋转,思维开始迟钝,意识渐渐模糊。
刺骨的寒冷侵入脑髓,浑身的疼痛也占据整个知觉,我以为这就是死亡的感觉,但隐约叫我的人是谁:“虎伢子,虎伢子你怎么在这里?”
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几乎近在迟尺,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猛然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我很不适应,我身前正蹲着一个人,正满脸担心的看着我:“大牛,你怎么也来了?这就是地狱吗?”
看着眼前的大牛我喃喃自语,他对着我就是两耳光讪讪说道:“你不会是睡傻了吧?昨晚就喝了那么点酒,就醉成这样而且,还在别人门口睡着,看来以后不能和你喝酒了,酒量恁差”
“啊!睡着?”听大牛说完,我再次仔细打量着四周,只见我的四周围满好事人群,都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而我正是在二狗家门前那颗歪脖子树下睡着。
“王有才去哪里呢?”这是我心里的疑问,他不是昨晚要将我弄死,而且看他最后的眼神,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为什么没死,用手摸着额头被石头砸过的地方,一阵疼痛传来让我知道昨晚那不是梦。
“你还有心情去管别人,你看看周围都是在看热闹的人,现在赶紧回家避避风头”大牛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看着围观的村民,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为今之计只好回家再说。
当我回到家时,奶奶正做在门口,一脸愤怒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恼怒不解只差将我撕烂,这让我想起昨晚王有才最后那决绝的眼神,浑身不毛而栗。
“奶奶”我不好意思的叫道,对于她们这种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高的人来说,今天早上的事情,可以说是让咱家名声扫地。
“你还有脸叫我奶奶,你这样做叫我以后如何出去见人,你们两父子真是厉害,一个不经我同意自做主张迁坟,另一个更加好,大半夜的睡在寡妇门前,你让我这老脸往那搁”奶奶越说越气愤,我连忙让大牛将我送进房间,将门禁闭着。
“你昨晚去二狗家干嘛?你酒量不会那么差吧”大牛不解的看着我。
“我找到那个搞鬼的人了”我看着大牛对他说道,并没有隐瞒他,毕竟昨天的注意还是他帮我出的,而且我们之间我认为不应该存在秘密?
“是村长王有才?”大牛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不敢相信的说,我点点头叹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