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齐望着那被田喜儿抛下的红色绣球,居然奇异般的落入了那辆刚刚路过会台地马车之中,心里倍感失落。
原本林家齐就是想要向田喜儿证明他们便是命定姻缘,可是谁曾想过那红色的绣球居然会奇异般的没入了马车之中,难道那马车之人才是她命定之人?
田喜儿自然没有去在意那绣球是被谁给接住,原本自己便未曾想过要来这里抛绣球的,可是含香劝说自己,索性田喜儿便抛一抛试试。
李轻瞧见自己的好兄弟林家齐失落的摸样儿,旋即拍了拍林家齐的肩膀,“家齐兄你也别太失望了,这姻缘还是要看自己努力争取的,若是你心喜田大姑娘还是因该自己去努力一番才是。”
林家齐瞧了一眼李轻,或许是觉得李轻的话说的在理儿,连连点了头,“我明白。”
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这点没有错。
李轻一语惊醒梦中人,让得林家齐从自己刚刚失落的心情中幡然悔悟,旋即林家齐给了李轻一个微笑,旋即便转身离开,追寻他自己的幸福去了。
临走时还不忘对着李轻挑眉笑道:
“含香姑娘可是个好姑娘,你可定要好好珍惜。”
李轻差点没有吐血,明明自己是在宽解林家齐,可是谁知林家齐自己心中的结解开了,现在反而来挖苦起自己了。
也罢,也罢,谁让他们是好兄弟。
林家齐去找田喜儿,本来李轻还以为含香会跟田喜儿在一起,可是没有想到,下一秒含香已经出现在李轻的身前。
虽然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姑娘,又是出生在低位低等的商贾之家,可是含香身上那点知书气息还是充斥着李轻。
李轻注视到含香的出现,足足站在原地愣了三秒,旋即才礼貌的跟含香行礼儿,“姑娘可有事儿?”
李轻主动跟自己开口说话,羞得含香面色突然绯红,羞答道:
“公子刚才可是你接住小女子抛下的绣球?”
“正是在下。”李轻承认道。
“那……那……”含香的话被卡在喉咙里不能说出来,只瞧见她脸色越发的红晕。
这种跟男子说上几句话便会害羞的就连脸儿也一并红晕起来的姑娘李轻是瞧见的多了,身为官宦之家的嫡长子李轻什么样子的女子没有见过。
当然田喜儿是个例外,此时李轻的大脑中却突然浮现出田喜儿那副理所应当的摸样儿。
田喜儿没有含香那么娇羞,什么一见到自己心喜的公子就会脸红,就连平日里跟公子多说一句脸蛋也会被羞红。
田喜儿给李轻的感觉倒是一位活泼开朗的女子,甚至还有点不拘小节的模样儿。
“姑娘想说什么?”瞧见含香久久无法从嘴巴里卡出一句话来,李轻便问道。
再次被李轻开口问道,含香更加的害羞,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田喜儿却突然出现在含香的身边,“含香姐姐。”
走进含香身边的田喜儿此时才瞧见原来含香是在跟李轻谈话,瞬间田喜儿感觉自己好像成为了电灯泡,不好意思尴尬的扯起嘴角笑道:
“瞧我都么的不懂事儿,打扰到姐姐跟李公子谈话了,真是该打,该打!”顿了顿,又道:“那姐姐跟李公子继续谈事儿。”
田喜儿正想要离开,可谁知道这个时候含香却紧紧的拉着田喜儿的袖口,小声的对田喜儿说道:
“妹妹可莫要离开。”
含香跟李轻说话紧张,田喜儿自然是感觉到了,可是总不能以后他们两个谈话她都要陪着身旁吧?
田喜儿为难了一小会儿,才松口气儿,“行吧,妹妹今儿就陪着姐姐你了。”
此时田喜儿在此跟含香、李轻闲聊着,可是林家去却在会台内苦苦寻找着田喜儿的身影。
会台内因为所有的姑娘都已经抛完了绣球,所有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空旷地会场内仿佛只有林家齐一人,你究竟在哪里?
“家齐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林家齐努力寻找着田喜儿,可是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林家齐自然是知道此女并不是田喜儿,但是还是依然转过头望了过去。
只见今日的田溪月一身红衫,面色绯红,手里还拿着一个火红色的绣球,很明显她也是来这里准备抛绣球的。
“田二姑娘你的绣球……”
林家齐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田溪月手中的绣球上,几日是来这里抛绣球的,可为何田溪月手中此时还有一颗绣球?
田溪月瞧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火红色绣球,旋即苦笑几声,“没有值得小女子为他抛下绣球的人,所以绣球便一直都在小女子的手中。”
“抛下或许真的会找到自己的有缘人。”
“溪月一直相信只有兜兜转转最后还能紧握住对方双手的那才是真的的缘分。”
“那你还是可以抛下自己的绣球,或许还真的能够找到你的命中注定。”林家齐说。
“或许就如家齐哥哥说的吧,但是时间已经错过了。”
田溪月苦笑两声,旋即便掉头离开。
家齐哥哥你明知道溪月心中的命中注定是你,为何还要如此伤我?
是你太过狠心,还是你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心?
既然在会台内没有找到田喜儿的身影,就连田喜儿身边的丫鬟春桃跟春水也未曾瞧见,难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失望的林家齐失落的缓步离开会台内,想跟李轻道声别便离去,谁知上天对他还是不薄的。
他居然瞧见了田喜儿。
田喜儿此时正站在含香的身边跟李轻说话,可是田喜儿身边的含香倒是显得话不多,脸色还一片绯红,一瞧便明白是因为害羞的原因。
原来她在这里。
林家齐嘴角笑了笑,旋即便上前踏步往李轻那边走去。
“李兄这么快便跟含香姑娘谈话了?”林家齐犀利的说道。
“先生好!”含香颇有礼貌的跟林家齐行了个礼儿。
“先生好!”含香都给林家齐行了礼儿,田喜儿自然也不能作罢,旋即行礼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