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以为我真给黄老五打电话了呢,她知道我这人最受不了激将法,她说几句气话可以,万一我动了真格的,那这些天的付出就白费了。可李月抢过电话,却听见一个颇怒的声音,“怎么回事儿啊,什么玩意儿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
李月愣了愣,我笑的肚子都疼,躺沙发上笑个不停。李月又不能挂电话,就消了气,问道:“你哪位?我是李月。”
“我是胖子。”
“胖子…你…不是黄老五?”她知道上当了,但还是想问清楚是谁?免得这么机密的消息被泄漏出去。
“我什么时候改姓黄了,李月,你怎么回事啊?把天玉气的要跟黄老五告密。”
“呃…你是他朋友?”
“啊,是他铁哥们。好了,挂了啊,耽误我睡觉。”胖子先挂了点电话。
李月顿时来了火气,放下电话,坐我腰上这顿打,“杨天玉,你混蛋,你骗我…”
我笑的没劲了,挨打不还手、挨骂不还口,等李月打差不多了,一把抱住她的腰,直接放倒在沙发上,随即就压在李月身上了,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压在她身上感受一次她性感苗条的丰满身躯了。李月俏脸一红,拼命挣扎。但我可没有做出过分行为,双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手腕按在两侧,坏笑着亲了亲她的红唇,李月正生气呢,于是使劲儿咬了我的嘴唇,疼的我啊呀一声,“李月,你干嘛咬我?”
“色狼,你再不放开我,我阉了你!”
“那你阉吧,我看你现在怎么阉我!”
“你…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说着,李月的右腿弯曲,用膝盖猛撞在我的裤裆上,她用的力气非常大,这一击,差点废了我的****。我疼的发疯般大嚎,翻身噗通摔地上了,两手捂着裤裆来回打滚。
李月可算解脱了,脸色绯红的坐起来,“活该,疼死你。”
我感觉自己的****像爆开了似的,又涨又痛,疼的我都快疯掉了。
李月不当回事,以为我装的呢,直接回卧室了。可她回卧室大半天了,我仍在客厅叫,只是叫的没力气了,而且处于半昏迷状态。
李月开门出来进浴室洗澡,见我仍躺在地上喊疼,迷迷糊糊的,脸色紫红,不似在装象,就过来轻声喊道:“杨天玉…你别吓我…”
“疼啊…疼啊…李月…,你真要把我…变太监了。”我闭着眼睛,感觉俩****麻木了,一点知觉没有,就像根本没这俩东西似的。
“你…你…活该。”李月还没觉察到事情严重性呢。
“送我去医院…我不行了…李月…真的…不骗你…”
李月迟疑着过来推了推我,力气很轻,见我没动弹,也没突然起来抱她,这才满心惊慌,抱起了我,“杨天玉,杨天玉…,你怎么样了…”
“送我去医院…,要不就废了…”我躺在李月怀里,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神色非常担心,既然她晓得担心我,我也没必要怪她。李月彻底慌了,扶起我就走,连睡裙都没来得及换,“走,去医院,你撑着点听见没有…,撑着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李月急的直掉眼泪,匆匆忙忙的扶着我下了楼。
可当时已是九点钟了,廊宁街这破地方打车太费事,李月扶着我在楼下左等也不来车,右等也不来车。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就给玲姐打电话求助。玲姐听说我出事了,急忙开车往这边赶。李月觉得不能再拖了,走一步近一步,背起我就往市中心跑。****受创是大问题,小医院没法看,必须往大医院送,再说了,这附近也没小医院,那个社区医院的大夫认嘛不是,去了也白去。
李月背着我小跑一段路程,累的香汗淋漓,睡衣都要湿透了。秋天的夜晚很冷,我感到李月的背上湿了,她一定累坏了,我的心里很感动,虽然是她造成的,可她也不是故意的。“李月…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
“别说了行吗,让我背你走…”李月仍在哭,内心非常自责。
这时,玲姐开车从后方疾驰而来,“李月,快上车。”玲姐见状也吓坏了,刚才她和李月通电话,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误认为我是生病了。说话间,玲姐打开了车后门,李月急忙送我进入车后座,然后也跟着坐了进去,把我搂在怀里,一手摸着我的脸颊,边掉眼泪边说道:“杨天玉…你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
玲姐立即开车去市中心医院,透过反光镜见李月吧嗒吧嗒掉眼泪,又见我处于半昏迷状态,忍不住问道:“李月,天玉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都是我…不小心弄伤他了…”李月呜呜地哭,可又不好意思说实情。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不哭了…”我勉强笑了笑,睁开眼睛看着李月,她满脸泪花,哭的很伤心。于是,我无力的用手擦了擦她脸庞上的泪水,随即,又有些昏昏沉沉的,手落了下来,不巧,落在她丰满的左胸脯上了,隐隐感到软绵绵的,好有弹性,当时还在心中暗想,什么东西手感这么好?可惜我睁不开眼睛看了…
到医院时已经快十点了,幸好医院有男性专科大夫值班,他帮我做了检查,李月和玲姐在外边等着。检查完毕后,又给我吃了消炎药,又给我拍了片,等全部结束了,我那俩蛋蛋还肿着呢,但我始终没看到肿成什么样,也没心情看了,就觉得这次要彻底报废了!
折腾了大半宿,片子出来了,我也恢复了一些,吃完药稍微起了点作用,但胀痛感还是很强烈,可好歹有点知觉了,就比没知觉强,至少心里有底了,知道俩蛋蛋废不了了。
大夫戴着个眼镜,年纪三十来岁,说话文绉绉的,他把李月和玲姐都喊了进来,把模模糊糊的片子挂在墙上让我们看。李月急切地问道:“他到底有没有事?”她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就这句话都问的直脸红。
玲姐看了眼墙上挂的片子,也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就问大夫,“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大夫笑了笑,说道:“问题不大,就是****发炎肿胀。”
“****…发炎肿胀?”玲姐也瞬时大感尴尬,情不自禁的用奇怪的目光移向了我,这才知道那片子拍的是我的****。
我躺在临时病床上,骚了个大红脸,心想,太他妈丢人了,自己的****被拍成片子挂墙上就这么让人看,传出去了,我这脸别想要了。
“是怎么发的炎?”玲姐又忍不住对大夫问道。
“呃…这个我也不十分清楚,但我怀疑,是受到外力重击造成的。”说着,大夫摇头叹了口气,颇为庆幸地又说道:“他很走运啊,那股外力如果再大一点点,他的****就要爆掉了。”
玲姐尴尬的不得了,脸色微红地不在问了,走过来看了看我,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但我得感谢玲姐,于是说道:“玲姐,谢谢你开车送我来医院。”说着,我想哭,太丢人了,李月不该打电话找玲姐求助,多尴尬啊。
李月这时看了眼片子,见我那俩蛋蛋模模糊糊的,肿的非常吓人,绝对比鸡蛋还要大,甚至快比上鹅蛋了。“大夫,什么时候能消肿?”
“大概要过二十四小时。哦,对了,这有消炎药,拿回去给他按时吃,还有一些外敷的消肿药,涂在表面也可以消肿。”
“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吗?”李月担心地问道,问完,脸色更红了。
“呃…我也不太好说,你们结婚了没有?”
“我们…没呢…”李月摇摇头,没否认是我女朋友。
“哦,那同居了吗?”
“没,没同居。”李月开始紧张了。
“呃…有没有过性接触?”
“没有…一次都没有…”李月脸色红的发紫了,倒没对大夫的问题不满,毕竟大夫啥也不清楚,而李月只要一直否认也就是了。
“没有就好,那今后短期内就不会发生了,我想只要吃了药,过二十四小时会消肿的。”
“那万一不消肿怎么办?”
这句话是李月、我、玲姐,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这是我们最关心的话题,不消肿又该如何是好?其实我倒无所谓,止痛了,不消肿也不要紧,这俩蛋蛋今后得老霸气了,任何一个妞儿见了都得乍舌惊叹。可******,这俩蛋蛋不争气,还在又涨又痛的,而且里面就像有东西在乱窜,似鸡蛋浮出了小鸡崽,要破壳而出了一样。我真担心吃了药不消肿,回去了我睡觉睡半道突然爆开,那我今后想做男人也做不成了,更别提做爱了!
大夫思索半天,也给不出答案,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仔细瞧了瞧片子里那俩大蛋蛋,然后抬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很像用菜刀切菜,然后音色坚定地说了句,“如果还不消肿,那我们只好把它切掉!”
“啊…”我听完后,失声大惊,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垂头晕了过去。
很久之后,我苏醒过来,深知已经在家了,正躺在我的卧室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忽然,我想起裤裆的俩蛋蛋了,大夫说过,如果吃了药,过了二十四小时不消肿,就要把它切掉。吓得我急忙一手伸进裤裆去摸,还好,俩蛋蛋建在,可仍然那么大,一摸就疼的要死。
这时,我听见客厅有人说话,是玲姐和李月。
“李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哪有你这样闹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天玉今后想找老婆都难。”玲姐似在怒斥李月,李月好像把经过告诉她了。
李月抽噎着掉眼泪,“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知道你不是故意,你要是故意的他就彻底做不成男人了。”
“姐…,他会不会有事?我害怕…”
“大夫已经说了,过二十小时还不消肿,就再去复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