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所有的动静态物体都定住了,全部都愣愣的看着向自己飞驰而来的怪鸟。正当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的性命不保时,一阵悠扬带着充磁感的笛声传来,那些怪鸟改了个方向冲着发出笛声的方向飞去。
“哈哈哈,怎么就剩下你们几个啊?那些家仆和你儿子呢?不会是看到大祸临头而逃之夭夭了吧?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不错不错。”
一个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音伴着一个黑色身影穿来,霓丹听到那声音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声音也太阴深了。看向那声音的主人更加的毛骨悚然,天啊,怎么这人长得这么恐怖。让人看了好怕好想躲。狰狞的五官加上那邪恶的双眼,自己赶快用双手把眼睛捂上,生怕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会做噩梦。
“是你,祁天你想做什么?老夫都已经辞官隐退了你难道还不死心?”
“哦,你的意思是你辞官了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哈哈,咱家看你是异想天开,还是你久不经战智谋下降啊?”
“老夫跟你从前是有点小误会,不过都已经过去了何必太过执着。”
“哼,咱家看你是年老了记忆也稍退啊,小误会?”说完祁天脸上露出狠咧的表情,加上阴深的气势衬托得更加的核人。
这怎么回事?这看起来一脸凶狠露着杀气的阴阳人和少爷他爹认识?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劳师动众把那些没见过的怪鸟都招来,何况现在自己这边可是无一兵一卒啊,且有的男丁都让少爷带走了。除了那老者剩下的全是女的,这对现在的情况而言非常不利,得想个办法才是。
正在独自想着什么计谋好使时,那祁天忽然不知道在什么刺激下怒吼:“乐方恒你少跟咱家咬文嚼字,你是武夫也配使这招吗?今天不管你说什么,你杀害我干儿子的帐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咱家要让你,和你这一大家子全都陪葬。”吼完拿出一个翠绿色短笛吹起来,那群不知道刚才隐藏在哪的怪鸟呼的一声全部都冲霎而来,一时间树叶满空飞腾。
“你住口,你这老妖怪这把年纪了还不学好,还来学这么幼稚的手段搞报复。你要真想报仇也要自己和他单挑吧,这样让这些畜生攻击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我看你是自己没这个能力来依靠这么卑微的手段来对付他。真是懦夫加小人一个,就算别人死在你的手中真正赢的是他不是你,懂不懂?”霓丹看着再次出现的怪鸟一心急就把心中的话脱口而出,想搏一搏,要是这个阴阳人是厚颜无耻得人神共愤的地步,那就自认倒霉了。
要是他还有些许的自尊和颜面没埋没在仇恨中,那还有一丝的脱险希望。听到这话愣了下止住攻击的怪鸟,斜眼看着眼前冲出来的小丫头,“你这小丫头是什么人?口出狂言,信不信咱家立马要了你的命。”
“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以大欺小,恼羞成怒。那就惜随尊便,唉,我看你已经把其强弑弱都当成了家常便饭了。”压着心中的恐惧当作若无其事的说着,还摇摇头叹了口气的样子,真的是死人也会被气活啊。
看在对面的祁天眼中更加的恼羞,心里也很是感叹,这丫头说的好像不无道理,但是她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的态度让人十分不爽。就算自己真的不是那种人,他也要给点颜色她瞧瞧。
“你以为凭你这不知拿来的小丫头这几句话就会刺激到咱家吗?我看你还是太嫩了点,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咱家的厉害。”阴深深的怪笑一声后,把手伸进宽大的袖口中摸索,把强装镇定的众人给吓得不清。
正当他的手慢慢拿出的时刻,奶奶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霓丹的面前,被那阴阳人正吓得不清以为他会使出什么暗器之类来对付自己的时候,视线被一个身影遮住。抬头看到奶奶满脸都是惊恐但还是站在自己面前护着,有点想母鸡护小鸡的架势和气魄。听到耳边传来稀稀疏疏,零零散散的话语。
“丫头,你放心,有奶奶在这里谁都伤害不到你。就算要了我这老命我也会保全你的,乖乖站在后面别动。”
听着这在危机四伏中的真言,让恐惧中的霓丹万般感动,曾几何时有过这么可以连性命都不顾来保护自己的亲人?心中的感动不是一点点,毕竟这种时候不是常人就能做出来的,但是自己怎么可以让自己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受到丁点伤害?不,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情愿自己去送死也不愿在以后的日子去悲伤回味这段亲情。
在一边的乐乐心里十分郁闷加无奈,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主人还像个跟班似的紧拽着自己。现在那老人家凑什么热闹,自己都没出手呢她们就闹腾得不亦乐乎,十分纠结的想着。不过敌不动我不动,敌要动我反击的思想不会改变,就在那里注视周围的一举一动,顺便交代着儿女们一些话。可以等下协助它,孤身奋战可是不好的事。
侧身从奶奶的掩护中走出,挡在奶奶面前大声说道:“有什么阴招就趁着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是非不分可是小人所为,我看你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吧?”
“呵呵,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是个不怕死的主,这性子满合咱家的口味。要不考虑下当我义女得了,怎样?”没有想到这阴阳人会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话语,让众人又陷入了呆愣当机的神情。
最快反应过来的乐方恒作为这里唯一一个男人和当家主人,刚刚自己见到那一幕真的十分欣赏这丫头的机智和不畏强势所惧的勇气。自己的恩怨怎么可能让那丫头去承担,更何况她还是陈娘的唯一亲人,她这一生大半辈子的青春奉献给了自己孩子。而她却是孤身一人,对自己和家人都是忠心耿耿,好不容易有个可以陪伴她的亲人怎么可以再让她失去。不提这些也不能让那公公收她做义女,那人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呢。
以一马当先的气势走到祁天的面前,用自己身高的优势从高处俯视着他,用警告的口吻道:“别想打这里任何一人的主意,你我两人的恩怨就我们解决,牵扯个小丫头进来算是怎么回事,我看你想别人说你为老不尊。”
“哼,你说什么,敢这样说咱家,难道我做事还要你来指点吗?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你真当我是吓唬你。”说完拿着手中那堆暗器往乐方恒身上撒去,看得旁边的霓丹气急败坏。
这,这人搞什么东东,自己好不容易才成功的克制那阴阳人的动作以及转移了他的视线,他非得来插上一腿。反而来添乱激起敌人的怒火。不会就这样完蛋吧,没事凑什么热闹吗,早知道自己和奶奶逃之夭夭得了,懒得管他们。看来他不是脑子秀逗就是缺少一根筋,不然你在这关键时候激别人做什么,不是对敌人暗示你不动手就是王八孙子吗?晕死...
望向嚣张跋扈已经开战的两人,两人都发挥自己的长处,一个天女散花般的扔暗器和偷袭,一个是七七四十九般左右前后空翻躲避,再加反击。
看他们两人斗得不亦乐乎,短时间应该没什么危险,也不去凑热闹。琢磨着怎样打发掉这个该死的阴阳暗器超人,有些头疼这些日子发生的突发状况和危机。看正扔得起劲的那人,有些郁闷的想他那袖子能装那么多暗器啊,怎么都扔不完啊。现在满地都是暗器的踪迹,让人不敢靠前。她就不信他能扔个没完没了,总有扔完的时候吧,那自己不是可以偷袭?
对,偷袭,兴奋的细胞燃起,那跳跃的心一发不可收拾的算计着。片刻后只见一群疯狂的狗狗正在那两人的周围叼着地上的暗器就往回跑,来回多次,数量逐渐减少。
而正高兴的着暗器打量个没完的霓丹嘴里发出‘啧啧’的感叹声,无比的新奇手中的玩意。看来这古人的脑子也不笨嘛,乖乖,这么高科技的玩意也能独自发明出来,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正斗得忘我境界的两人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晚了,因为地面都清完了。狗狗们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祁天的手,只有一行动就马上跳跃起来叼住,那姿势可谓是英勇潇洒。
祁天看着那些狗狗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当机状态,这哪里冒出来的狗?他生平可是最怕这玩意了,在宫中的主子有养这玩意。有次自己去汇报事件,那小狗冲到他脚边咬着他不放,拉都拉不掉。而且还不能打,那可是主子的心爱宝贝,他哪敢动手啊。害他自从那次再也不敢亲自去那里晃荡了,无奈啊。
现在看到那一群眼怀不善的盯着自己,心里发颤,面色惨白,嘴角哆嗦的紧紧看着这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放弃?不,那样就不是他祁天的作风了,不说这个,要让自己的那些对手们知道,肯定要寒酸自己一年半载。那个不是乐意的结果,算计着事情的利弊后,无可奈何继续奋战。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手中还有另外的筹码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