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主人呢?主人,主人你在哪里?乐乐清醒后就觉得自己身轻如燕漂浮在浮云中,上下不能,四周一片白茫茫,让它心生恐惧。
不会是又穿了吧,那,那主人应该也在一起才是呀?怎么不见她?心中急虑的想着,想喊出声音又怕人听见惹祸上身,这样左右为难的纠结着。
完全忘了自己是神兽的身份,也忘了在天界的环境与能量,隐在白云中的老者摇摇头,摸摸自己那白又长的胡须,仙风道骨的飘在当中就像是天上的仙人般。
“咳咳.”
无奈的咳嗽两声提醒着正处在迷茫中的神兽,总觉得要是再让它下去与人类为伍,迟早它要变成平凡的狗狗那般呆傻,毫无气势所言,跟以前那雄心放发的大神兽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了。
“谁,是谁?有种给我出来,别畏畏缩缩像只老鼠似的。”乐乐被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惊起了神经,字字带针的刺激着隐藏中的不明人物。
而那老者听到这粗俗的比喻气得差点没摔下去,抖动着单薄的身躯,咬咬牙连那白须都跟着四处张着,颤抖的飘出来显出身影,怒视着还在到处寻找的乐乐。
“好个神兽,多日不见既然连人间的粗俗比喻都能随口而出,不知道你是不是乐不此彼想永远呆在下面呢?”
转过身子见到的是熟悉的面孔,顿时兴致勃勃的奔过去,抓着他的衣衫摇着:“啊,是你?我是不是可以回来了,我就知道,我老大不会舍得我在下面吃苦的,嘿嘿嘿。”
继续傻笑着幻想之前享受的生活,不但不用做任何事,每天还有无数巴结老大的仙人们送礼品给它,它是老大最最喜欢的神兽,怎么可能被那些小小的玩意给收买。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不是,一个新上任的小仙为了得到老大的赏识多多,在玉帝面前美言,送来了一件价值不菲、天上地下都罕见的物什,呜呜,就是因为这个自己被连累下凡投胎转世帮助他人度过难关才许返回天庭...
“神兽大人,老夫受太上星君之托特来送你一样法宝助你一臂之力,希望你早日完成任务返回天庭。”
没等乐乐墨迹完,那老者就拿出一样法宝递给乐乐,接着嘱咐道:“太上星君知道此次任务多有危险,你能力与法力又大不如之前,所以这法宝赐给你的宝物,万万不可落入凡人之手。还有,它一日只能用三回,每用一次你自身的能量会少百分之十,记住,不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用,它是拿来对付厉害的人物,至于那些小妖小怪你自己对付就已足够,无需杀鸡用牛刀。”
“什么,只能用三次?而且一次消耗我自身能量的百分之十?你跟我开玩笑的是吧?”乐乐难以置信的盯着手中的物什,无比哀怨的看着前方的老者,要是以前它肯定蹭到他面前扯他胡须了,现在有求于人可不能失了分寸。
不过这老大也太没良心了吧,你说帮我就给个好的宝物呀,这个看来也不怎么厉害的玩意能顶什么用?之前自己就私藏了许多宝物,随便一件就足以让人间改写,只不过下凡时经过层层搜身根本连内衣都不剩,还谈什么宝物,这个仇以后一定要报。
“老夫话已带到,你好自为之,记住,万不可意气用事。”
说完只觉得眼一黑没了意识,再清醒过来的乐乐只觉得自己被不明物体紧紧勒住,都快透不过气来,浑身像被大石头砸伤似的痛疼,这怎么状况?
满脑星星的任由身躯自动前行,不过这个姿势不怎么好,那尖尖的草屑把自己的皮扎得隐隐作痛。扭动了下身躯,争扎着想从约束中起身,无奈被紧紧抱住根本一丝距离都无法扯开,乐乐艰难的转头看过去,瞄到的既然是主人的脸蛋,红彤彤的可爱动人,不过无数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紧贴在脸蛋两侧,主人在干嘛?为什么要这样走?
集中精神用意识试图跟主人对话:“主人,主人,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我难受死了。”
本来正在使出吃奶的劲头也不回的爬着的霓丹,恍恍惚惚中脑海里像是听见了乐乐熟悉的声音,甩甩满头的汗水,不理会那幻想中的声音继续前行。
这下乐乐是彻底傻愣了,呆呆的被主人拖着往前爬去,瞪着的大眼里都是不可置信。主人她不会是傻了吧?怎么听不懂自己的话语,还是自己的集中力度不够所以未达到主人的脑海中?
于是乎不信邪从来都是很自信的乐乐再次重复了一遍话语,却仍然无半点反应,这下处于庆幸中的它也慌了手脚,奋力挣脱着主人的双手,四肢不停的摇动,又怕不小心伤到她,还要注意掌控着自己的力度,一番下来,它是精疲力尽全身虚脱状的任由霓丹拖着前行。
“哈哈,果然老天不负有心人,我们就快出界了,坚持坚持就能起身跑了,那样效率不是更高?”自言自语的嘀咕,那种坚韧不拔的意志力让乐乐叹为观止,想着这次让主人靠她自身的能力应该可以渡过这一劫吧,她其实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嘛。
没等它在心底评赏完自家主人的优点,后面一阵寒风呼啸而来,两个身躯都不约而同的抖了两抖。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救、救命啊。”
无列外的霓丹被一只魔爪举到半空,荡得七荤八素不说,像是老鹰抓小鸡的造型让霓丹十分不舒服,争扎着想往下跳,无奈力道远远比不过像吃了大白菜油的大力士,别人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捏死,不要说挣脱,就连动一动身子都难上加难。
到这时候她才感叹那冰人对自己的好以及宽宏大量,因为那人从没这样把自己弄在半空下不来,我的妈呀,本小姐有恐高症。
“放我下来,呜呜,我怕、怕高,我晕、我会吐...哇呕...”没等她墨迹完,胃里的穗物早已经等不及的争先而出,毫无保留的全泄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