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星鹏本不大,最多十七八九的模样,但能亲切的称抓人的警察头目为‘小宋’,而且让小宋置国家的法规于不顾,说抓人便抓人让抓谁便抓谁,可见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有如主仆。这种人为了能够晋升,没有原则不问是非就像一条豢养的狗,主人让咬谁就咬谁,从不想这样干对不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高兴赏一根骨头啃啃罢了,跟他讲道理等于对牛谈琴。管星鹏不放话,想要把唐乐水捞出来只怕十分的困难。
看来这件事还得麻烦丁少飞!李飞羽当即掏出手机打电话过去,那边关机。做为后援竟然还有关机的时候,他放下电话他暗叹一声:“真是靠山山倒,看河河干!”又想:“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丁少飞做。就像这件事,去警察局里捞个人出来而已,如果这都得办不来还得让丁少飞帮忙,岂不是让他小瞧了自己?有时候人还得靠自己!”一念至此,他下定决心要亲自去捞唐乐水,不信凭他的能耐还斗不过一个官二代!道:“你怎么知道唐乐水让抓到派出所了!”
高虎道:“那几个警察见我跑了,一边按住唐乐水一边招呼旁边的保安:‘我们是派出所的,快把他抓住!’他们既然是派出所的,那人一定是抓到派出所去了!”
李飞羽道:“管星鹏打完电话之后,警察多长时间赶过来的!”
高虎道:“十几分钟吧!我也没看表,反正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就按十五分钟算!”李飞羽道,“周围十五分钟之内能赶到天大的派出所一共有三个!不行,目标还是太多,一个个找起来浪费时间,你还有什么线索!”
“他们是开着警车来的!车牌号是……”高虎道,嘴中吐出一串号码来。李飞羽将那个号码默念一遍,道:“有号就好找了,我们走!”说罢,从床上站起!高虎跟着也要站起,屁股才抬起一半,虚掩着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有个人闯了进来。冷不丁的他还当是警察追来了,吃了一惊又坐回到床上,等看到来的是人没穿警服似乎不像警察,顿时松了半口气。当看清进来的人他认识,是同班同学老七,剩下的半口气彻底松了,心中暗道:“她怎么又来了,难道昨天还没把李飞羽折磨够,今天一大早的便赶过来折磨?”管它是不是,只要不是警察他便不怕,手按着床又要站起来。右手掌不知被什么东西顶到,生疼。他挪开手掌看去,拇指大小的一个玻璃瓶斜躺在床上,里边装着半瓶透明液体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正要问问是什么东西,却看到老七拽住李飞羽夺门而出,便把玻璃瓶随手装的口袋里,紧赶两步跟了出去。
高虎跟李飞羽还有正事,哪有功夫和这些娘们纠缠不清,正要上前赶走对方,李飞羽已先他一步把老七的手甩开,道:“有什么事?”
老七道:“九……杏儿让赵凡龙那混蛋抓走了!”
高虎救唐乐水心切,说话也就少了两分客气,道:“她让赵凡龙抓走了你报案啊,让警察抓赵凡龙那狗东西去,你跑来找李哥干什么?”李飞羽笑道:“是啊,你来找我干什么,我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老七道:“怎么会没关系!”当即就想把昨天夜里,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叽叽杂杂说的那些话和盘托出,可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旁边站着高虎这个没眼色度数又超过三百瓦的电灯泡她就更说不出口了。
昨天的经历太刺激了,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的,简直可以写成一本传奇小说贴在网上。整晚,她都在构思着这本小说该怎么写,以至兴奋的睡不着觉。
一闭眼,那些流氓混混们便出现了,淫笑声中把她与林杏儿围了起来,色眯眯流口水的样子似是要把她们两个吃掉。她们两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正无耐何时,英雄出现了,打跑了流氓救了她们两个。李飞羽的形象在他眼前高大起来,脑后甚至放出金闪闪的微光,漂亮极了。
上铺的林杏儿辗转反侧又翻了一个身,看来今晚失眠的不止她一个。老七道:“九妹,还没睡!”上铺顿时没了声响,就在她以为自己可能猜错了,林杏儿是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并非像她一样睡不着觉时,上铺嗯了一声,接着叹了口气!
老七道:“我也睡不着,下来聊会天。”林杏儿便抱了个枕头从上床下来,钻到她到床上,两人并排躺好,她又道:“九妹,你为什么睡不着!”
林杏儿吭哧了半天,似在下决心,又过了好一会,才道:“我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老七一怔,在出租车里时她也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可也毕竟是习武的,身体素质比较好,伤痛处恢复得也快,此时早已不疼了。听了林杏儿的话,已经不痛的那里似乎又疼了起来,早已抛到脑后的忧虑再次浮了出来。她道:“那里不对劲!”
林杏儿再次吭哧了半天,道:“没有不对劲,我瞎说的!”
黑暗中,老七虽看不清她的脸,可两人挨得太近,她已感觉到林杏儿的脸烫得能摊鸡蛋,知道对方并非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而是害羞不她意思说。‘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她懂,于是道:“是不是这里不对劲啊!”说话间在林杏儿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摸得林杏儿浑身一颤。不等对方张口否认,她又道:“实不相瞒,我那里也不对劲!”
林杏儿道:“真的?”怕被宿舍里别的姐妹听到,说话声音比蚊子叫高不了多少。
“嗯!”老七点头,只是躺在床上点实在有些别扭,道:“我怀疑我们被人……”林杏儿一阵紧张,抓住她的胳膊,指甲都掐入她的嫩肉里了还不知道,道:“被人怎么了?”饶是她的大脑神经跟男孩子一样粗壮,也说不出‘强奸’两个字来,道:“被人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