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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被捕

柳大鸣很早就醒来了。

冬天的早晨总是让人觉得格外寒冷,特别是醒来之后。他盖的被子不厚,他在被子里尽量蜷起身子,但还是冷。没办法,他只得起床。

下得床来,他把桌上覆着的一只碗拿开,下面是昨天秀文给他的两个包子。昨天的事对柳大鸣来说,太过惊心动魄。在发生的事情中,他最难接受的还是一莲师太的被害。究竟是什么人杀的,他当然很想知道,但他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因此就索性不去想了。而另一件事他倒是乐意去想的,那就是宋颜兰的突然出现。这个漂亮女人在他看见第一眼时,就说什么也不能从大脑中摆开。甚至在她的要求之下,这辈子他想也没想过要去的鬼山居然也去了两趟。在他感觉中,只要是那个宋小姐对他有什么要求,他一定会俯首听命,执行不误的。

但是秀文呢?

柳大鸣拿起冷包子往嘴里送时,忽然又想起秀文了。真的,在整个清风镇,除了一莲师太,对自己最好的就数秀文了。你看,她担心自己饿,连周府的肉包子也给自己拿出来了。在这之前,他确实是喜欢秀文的,可这个宋小姐出现了,她是多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啊。真的,昨天他为那个宋小姐冒那么多险,她会怎么想呢?现在、现在,她究竟怎样了?对了,她吃什么东西没有?

柳大鸣一边吃包子,一边胡思乱想。他吃完一个之后,把第二个包子拿到手里,想往嘴里送,却又停下来了,他将第二个包子往自己兜里一揣,从椅子上站起来。

柳大鸣出了门,拐出巷子口,还没走出折过去的巷子,就忽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大鸣!”

柳大鸣站住了,他循声望去,看见韩飞龙坐在旁边一个铺子里吃着早点。

“韩先生?”柳大鸣有点意外,他走上去,但没进去,只是在铺子外站着。从昨晚开始,他就不知怎的,对韩飞龙有了点惧意。他在门外站着,感到自己忽然不知所措起来,甚至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韩飞龙对他笑了一下,说,“大鸣,还没吃饭吧?来,一起吃点。”

“我……”柳大鸣本想说自己已经吃了包子,但舌头却突然不听话,一句话也说不完。

韩飞龙又微笑一下,说,“进来大鸣。”

柳大鸣还是不知所措,但韩飞龙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强迫之色,柳大鸣几乎被他的眼神给盯住了,因此他不由自主地还是抬脚跨了进去。

韩飞龙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他很关切地问,“大鸣,还没吃早餐吧?你吃什么?”

柳大鸣在韩飞龙身边坐下,说,“我吃过了。”

“就吃过了?”韩飞龙虽然是问,但脸上的神色也并不诧异,他甚至微笑一下,说,“那么正好,我也吃完了,不如我们现在到你船上去聊聊。我来的那天就告诉过你,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谈谈。现在你没什么事吧?”

“我……”柳大鸣像是神不守舍一样地嗫嚅起来,他说,“韩先生,你要问我什么?就、就在这里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韩飞龙又微笑一下,说,“怎么?不方便我去你船上?”

“不是不是,”柳大鸣赶紧说,“我现在没什么事。”

“没事不更好吗?”韩飞龙站了起来,说,“我们就走。”他结过账,先走出店铺,径直往河边走,柳大鸣跟着他,几乎被一种狼狈的神情控制着,但他不敢对韩飞龙说什么,甚至不敢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提出来。在跟着韩飞龙之时,他几乎有点恨自己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敢将自己想说的说出来。而他想说的,也就是不希望韩飞龙在这个时候叫住他。

韩飞龙似乎没去理睬柳大鸣的想法,对他来说,他现在需要的是柳大鸣给他提供一些线索。尽管他只是个船夫,但船夫也是一个有眼睛和有嘴巴的人,只要是人,就意味着一种价值,意味着他身后站着的是一个韩飞龙不曾去过的世界,而那个世界与他的任务勾连,那就更不能忽略了。

太阳渐渐升起,早晨的浓雾被阳光驱散。河面上还弥漫着没有散尽的雾气,河水粼粼动荡,岸边排着的十来条船只不整齐,但也不凌乱。在那些船上,几乎还没人来,使得那些船只像是一些被封闭的东西。

而所有封闭的东西最终都会被逐一打开。

走到河边,韩飞龙停下来,他不是等柳大鸣跟上来,而是凝望着渐渐清晰的河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河的宽阔使他平静下来。他和周石天已经接上头,拿到了那块关键的玉。但蔡锷要他带回的不是一块玉,而是玉里所隐藏的宝藏。想想看,一场如此关键的战役就要开始,军饷是必须有着落的。从尼姑庵离开后,他没有去睡,而是试图解开玉的秘密,但却无法解开。他怀疑解开秘密的途径或许就在那个死去的一莲师太那里。问题是,一莲师太究竟知道些什么呢?

没错,关键就是凶手。

难道那个凶手知道其中的关键吗?

只有找到问题的关键,才有可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一夜没睡,韩飞龙并不觉得累。因为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意味着关键。现在一大堆乱纷纷的东西忽然一股脑涌来,他既感到对挑战的兴趣,也感到时间的紧迫。

他凝望着河水,然后慢慢侧过头,看着已经站在身边的柳大鸣,很迅速地笑了一下,像是很随意地说了句,“大鸣,我们船上去。”

说完,韩飞龙提起长衫,一步便跨上柳大鸣的船。

柳大鸣显得有点无奈,怏怏地跟着上了船。

韩飞龙上船之后,弯腰进了船舱。柳大鸣还在船头发愣。

“你也进来。”韩飞龙在里面说。

柳大鸣想不出要说什么,只得跟着进了船舱。

韩飞龙已在靠窗的长条凳上坐下,他看着柳大鸣,忽然说,“大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到这里来吗?”

柳大鸣摇摇头,显得很局促,“我不知道,韩先生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韩飞龙微笑一下,说,“我是想早晨很安静,而且,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打扰,是吧?”

柳大鸣像是要四处望一望来证实韩飞龙说的话一样。但船舱很狭小,他只动了动脖子,然后说,“韩先生,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韩飞龙又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只是想你能告诉我一些事情。你也坐下吧。”

柳大鸣此刻倒不像这条船的主人,而是像来到了韩飞龙的船上一样,整个人都显得拘谨,甚至将手垂下来还是两手握在一起都拿不定主意。但他还是依言坐下,他看了韩飞龙一眼,又很快垂下眼睛。

韩飞龙说,“大鸣,你是不是有事?”

“我、我没有,”柳大鸣回答得像是有点艰难。他又补一句,“我真的没有。”

韩飞龙仍是嘴角一笑,说,“大鸣,你看上去是有什么事一样。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告诉我,如果是什么难事,我也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我、我……”柳大鸣欲说还休地犹豫着,最后还是说,“我没有事。”

韩飞龙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不如这样吧,你把船划到河中去。你先划一划,到了那里我们再来说话。”

听到这句话,柳大鸣赶紧就站起来,说,“韩先生,我这就去划。”

说完,他立刻就转身出舱,上了船头,把舱布放下来。

韩飞龙知道,柳大鸣此刻心情有点乱,不如要他先划一划船,对一个船夫来说,划划船,可以让自己安定下来,毕竟,那是他最拿手和最熟悉的事情,干起来驾轻就熟。任何一个人,在做一件自己驾轻就熟的事时,都可以变得轻松一点。

船划动了,韩飞龙看着窗外,心情却不像外面平静的河水。

到河心时,柳大鸣将船停下来。

韩飞龙没有说话,等着柳大鸣自己进来。

果然,柳大鸣掀开舱布,看了韩飞龙一眼,犹犹豫豫地走进来。

韩飞龙一直看着他,他的目光使柳大鸣更加紧张。

柳大鸣在凳子边沿坐下,他显得小心翼翼,不知道韩飞龙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他当然希望韩飞龙不要问他那个问题。如果他问的是那个问题,他将不知怎么回答,但他从骨头缝里预感到,韩飞龙要问的恰恰就是那个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韩飞龙看着柳大鸣坐下,嘴角展开一丝笑意。他说,“大鸣,现在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所以我要问你的和你所说出的,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因此,你不要隐瞒我什么,这件事,肯定已经牵扯到你,说不定对你的以后……我当然会希望你有以后。”

柳大鸣听到这话,不由吓一跳,他的脸色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韩、韩先生,我、我没懂得你的意思,你、你……怎么说我以后?我以后会怎样?”

“大鸣,”韩飞龙望着他,像是深思着什么,“你不觉得一莲师太这么突然被害,会有人想到你有嫌疑吗?”

“我有嫌疑?”柳大鸣几乎要跳起来,他声音发急地说,“怎么可能?我是师太一手带大的,你、你说我会去害师太?”

“我没有说你会去害师太,”韩飞龙缓缓地说,“可你怎么知道别人不会这样想?”

“别人?别人是谁啊?”

“总会有人吧?”

“我不信,韩先生,”柳大鸣脸色已经不由发白,他说,“我没有任何理由的,再说,我、我、我不可能杀人啊。”

韩飞龙嘴角微动,说,“你说不可能,那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大鸣,有件事你要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你能想到师太会被人杀害吗?这就是你想不到的,是吧?现在师太死了,事情出来了,那个凶手肯定在这个镇上,你说不是你,可免不了会有人会怀疑你。因为你是最了解师太的人,反过来说,师太也是最了解你的人。在最了解的人中间,出事是再正常不过的。等等,”韩飞龙看见柳大鸣想说话,就把手一摆,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相信不是你,可要所有的人相信,就会是一件难事,因为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有清风庵的钥匙。而我知道的事情是,师太几乎是不出门的,也不收留任何人。她现在一死,对镇上的人来说,除了你,几乎没人进得去清风庵。对吧?”

柳大鸣听得心惊胆战,但他还是说,“但、但……不是我杀的。我没杀师太。”

韩飞龙忽然一笑,说,“大鸣,我没有审判你,这句话你跟我说是没用的。我刚才说了,你要让所有人相信是很难的,除非……”

“除非什么?”柳大鸣像是找到一根稻草样地问,脸色焦急得越来越苍白。

韩飞龙慢慢地说,“除非你说得出在清风庵里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柳大鸣呆呆一愣,说,“可其他人就只有那个宋小姐了。韩先生这你是知道的。”

“我是知道,”韩飞龙声调不变地说,“可这镇上还有人知道吗?”

“我、我,”柳大鸣说,“我跟警察局的也说了。”

韩飞龙微微一笑,说,“你告诉警察宋小姐在庵里?”

“是啊,”柳大鸣说,“我告诉了。”

“可警察找到她没有?”

柳大鸣不禁语塞。

韩飞龙继续说,“如果你要洗脱自己的嫌疑,就得说出那个宋小姐来。可这个宋小姐自命案一出,就在这镇上消失了。她不出来的话,就会有人说杀人的是你,因为你想想,在这个镇上,又有谁值得怀疑呢?几乎没有人有杀人的理由,更没有杀人的条件。你现在是最有条件的人,至于你的理由,暂时不会有任何人来问。”

“可、可……”柳大鸣越发结巴起来,“我没有杀人啊,我怎么会去杀师太?”

韩飞龙冷冷地望着他,像是柳大鸣没说那句话一样,他忽然说,“大鸣,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

“什么事?”柳大鸣急切地问。

“你为什么要隐瞒那个宋小姐的下落?”韩飞龙这句话说得很慢,但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柳大鸣。

柳大鸣像是吃了一惊,他看着韩飞龙,嘴唇一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从他脸色来看,似乎在犹豫。韩飞龙紧紧盯着他,也不追问。

“我、我……”柳大鸣结结巴巴地说,“我没隐瞒啊。”

“可最后见到宋小姐的人是你,对吧?”韩飞龙继续说下去,“你见到了她,可别人没见到她,对警察来说,那个宋小姐几乎可以说是根本没有的一个人。她是你的编造……”

“我没有,”柳大鸣惊慌不已地说,“韩先生你知道我没有。”

“我是知道,”韩飞龙说,“可警察不会相信,你要让警察相信,就必须告诉他们那个宋小姐在哪。”

柳大鸣嘴唇动了动,还是不说话。

“你觉得,”韩飞龙慢慢地说,“你把宋小姐的下落告诉给警察好一些还是告诉给我好一些?”

柳大鸣还是不回答。但他的脸色已经非常焦虑。

“大鸣,”韩飞龙慢慢地说,“你告诉我,才是帮你自己。说吧。”

柳大鸣终于抬起头,他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话。

韩飞龙目光紧紧盯着他。

他知道,柳大鸣很快就会说出宋颜兰的下落。

但就在这时候,忽然一声枪响传来。

河面空旷,使得那声枪响特别刺耳,好像四处都有回声过来。

一大群水鸟被惊得扑棱棱飞起。

韩飞龙也不由一惊,他举起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柳大鸣别说话。他转头朝窗外看去,只见一条警船正开过来,船头站着一队警察,当先队长模样的提着一把驳壳枪。很显然,刚才是他开了一枪。

“柳大鸣!”那队长喊起话来,“你给我举手出来!”

柳大鸣闻言,脸色顿时煞白,他看着韩飞龙,后者也正看着他。

“我说了,”韩飞龙说,“你要让每个人相信你是很难的。”

“我、我、我怎么办?”柳大鸣浑身不由发起抖来。

韩飞龙很迅速地说,“你先出去,我来帮你想办法。”

“韩先生,”柳大鸣颤声说道,“你要救救我。”

“先出去!”韩飞龙很果断地说,“我会想办法的。”

这时,那条警船已经逼近过来。

“柳大鸣!”那队长喊道,“你还不出来?想畏罪潜逃吗?”

柳大鸣颤颤巍巍地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站上船头,那警船已经和他的船贴在一起,船上的警察都举着枪,瞄准了他。

柳大鸣吓得浑身发抖。

那带队的警察姓孙,整个清风镇的人都认识他。

柳大鸣举着手,颤巍巍地道,“孙、孙队长,别开枪。”

那孙队长将手中驳壳枪扬了扬,说,“好你个柳大鸣,让老子好找,居然想一跑了之?”

柳大鸣赶紧摇头,说,“孙、孙队长,我、我没跑。”

“谅你也不敢跑,”他看了看船,说,“里面还有什么人啊?”

他话音刚落,韩飞龙已经出来了,他双手抱拳,说,“这位是孙队长?”

孙队长见韩飞龙器宇不凡,倒是微微一愣,他将驳壳枪一晃,说,“你是什么人?”

“在下韩飞龙,”韩飞龙不亢不卑地说,“有幸和孙队长相识。我是李局长的朋友。”

“李局长的朋友?”孙队长侧眼又打量韩飞龙一下,然后说,“李局长的朋友我都认识。可没有阁下这号人物。”

“我跟李局长也是刚认识不久。”韩飞龙说,声调没变。

“认识不久?”孙队长说,“那就还不是朋友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韩飞龙说,“我初来贵镇,看一看风景。”

“看风景?”孙队长说,“那现在也不用看了,跟我先回警局再说。”他向后一望,说道,“来呀!把他们都给我抓回去!”

“是!”船上的警察同时回答。

韩飞龙和柳大鸣都被警察带到船上,柳大鸣脸色苍白,手足无措地被两个警察夹在中间;在韩飞龙身旁,也是一左一右地坐着警察。韩飞龙似乎没什么感觉一样,但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警察夹着。

警船没走多远,柳大鸣倒是在东张西望中忽然看见一条船在河心岛的旁边停着。

警船已经开过去了,柳大鸣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回头看了一下,在那条船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戴着斗笠,根本看不清脸。

柳大鸣忽然想起,在他送宋颜兰去鬼山回转时,见过这个人。

他还想再望一眼,但船转弯了,那船看不见了。

“你想跑!”坐在他旁边的警察发现柳大鸣的异常,忽然厉声喝道。

“不是、不是。”柳大鸣赶紧说,他甚至下意识地将身子侧了侧,好像担心问话的警察会因此给他一下子一样。

听到问话,韩飞龙望了柳大鸣一眼。

柳大鸣也将眼睛看过来。在柳大鸣的眼中,布满的是惊恐和紧张。

韩飞龙微微点头,但他没说什么。

船很快就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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