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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流浪

十年后——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漫长却又那般飞快,不知不觉中,又是一个隆冬季节,连日的积雪正在慢慢融化,路边的树枝与枯草间不时传来滴答的水声。

午后的天,黯淡得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空气湿的似乎能拧出水来,眼看一场冬雨又要到来了。

平坦的山间大路上,四个步履蹒跚的身影,举目无望的走着,脚下传来“呼呲呼呲”拖泥带水的声响,更显得那步伐沉重而无力。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肚大腰圆、五短身材的矮胖子,名叫廖笑虎,他似乎早已急不可耐,不时东看西瞧,呼呼的喘着粗气,时而冲着身后一个瘦弱的身影骂骂咧咧,时而又像是被霜打过一般无精打采。

“师傅,此处倒是个绝佳的位置,三条岔路,必然有人经过,嘿嘿嘿。”廖笑虎眯着三角眼,满脸横肉乱颤,一阵绝路逢生般的兴奋。

接着又回首骂道:“狗娘养的,这次再拦不下来,老子就抽的你皮开肉绽。”

廖笑虎怒骂着,佯装举起皮鞭,双目一瞪。

他的身后,那个瘦弱的少年不禁浑身一颤,虽然,他明知这一鞭不会落下,他的身体还是剧烈的抖动着——那皮鞭的滋味,不知有多少次让他从梦中惊醒。

廖笑虎身旁突然闪来一形貌猥琐之人,伸个小脑袋,一副油嘴奸滑的模样,谄媚道:“对呀!师傅,师兄就是有眼光,这个路口必有生意上门,嘿嘿!哼,贱骨头,这次你可要装得可怜点,知道吗?倘若再失败……哼哼!师兄这刀子……”

“嗯,还是老规矩。”说话的是一个灰衣道人,身材粗壮,鼠目鹰鼻,满脸的麻子像是筛子筛出般的均匀,他的身体略有些佝偻,左手拿着白拂尘,腰间挂着一个火红的葫芦。

只见他拈了拈两缕细长的飞须,瞅了瞅四周,顿时鼠眼放光,又指了指路边的一处林地,一歪头道:“笑虎,山狗,走......”

二人闻声,随师傅几步走入林中,道路中央留下了一个赤脚少年,破旧补丁的单衣裹着瘦弱的身体,瑟瑟的跪在岔路口,一边蜷曲着头躲避着寒风,一边颤抖的时不时地瞟着前方。

他的手早已冻烂不堪,肿胀的指间已没有了间隙。骨瘦的脸苍白如雪,使得耳根后的那道紫色鞭痕格外醒目。

也许是上天垂怜,跪了不到一个时辰,前方果然有一辆马车晃啷晃啷地飞奔而来。

少年颓丧的眼睛木然一颤,那眼神像是惊喜,又像是落寞……

“吁……”马车急停而止,车夫奋力掣住马,大声骂道:“他娘的,不要命了!快点滚!”

“求……求你给……点吃的吧!我……已经三天……没吃的了,求……求你了,大爷……我……我只要吃的……只要吃的……给了吃的我立即就走!”少年浑身颤抖着,伏在雪地里使劲的磕头,急切的央求着。

“娘的,滚开!你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车夫继续大骂,仰起马鞭就欲抽下。

“王二,是什么人?”车轿内传来一中年妇女的声音。

王二道:“哦,夫人受惊了,是个小乞丐而已!我这就赶走他。”

这时车轿之内伸出两只白皙的手,手里捧着五六个大白馒头,“快,王叔,把这些给他吧,不要耽搁,赶紧赶路要紧。”车厢内又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王二气愤的撂下缰绳,弯过身,不情愿的接过馒头,一边仍到少年的面前,一边愤愤道:“哼,算你个兔崽子走运,也就是我们夫人和小姐宅心仁厚......”

那少年飞快的抓起雪中的馒头,如获至宝般拢在怀里,连滚带爬的冲到路边。

“你……你们快……”

未及少年喊出,林地之中两个身影,一胖一瘦,早已几个大踏步冲到了近前,另外一个灰衣道人飞快的斜插疾奔,在前方十几米外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王二大惊,转首看那已到车边的二人,一个凶神恶煞,手拿一根长鞭,一个尖嘴猴腮,手握两把牛耳尖刀。

两人奸笑着,掂着手中的杀器,一步步逼了过来。

王二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边向后退却,边颤抖的指着地上的少年,又指了指那两个恶人,眼神悚然道:“你——你们是一伙的......”

话未说完,廖笑虎早已一鞭飞来,紧紧地缠在王二的颈上,笑道:“你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有这么多废话,哈哈哈!”

“噗.......”

旁边山狗早已一个箭步上来,一刀插入了王二的心窝,一股鲜血正喷在路旁少年的脸上。

王二瞬时倒下,抽搐不已,眨眼间已气绝身亡,从始至终竟未发出一点声音。

“哈哈!看这马车倒像是富贵人家!”

廖笑虎奸笑间,手中鞭子猛地一拉,那王二的尸体竟忽地从马车上飞落而下,而他的头颅亦在半空之中硬生被廖笑虎的皮鞭割离了躯体,直落在少年的面前,滚落到路旁。

“哼哼,你小子这回干得好,干得好啊,嘿嘿嘿。”不知何时,麻脸老道也已走了过来,淫笑着向着马车走去。

麻脸道士正欲揭开车帘,一中年老妇早已挽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从后门慌忙下车,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她们竟没有逃跑,只不住的磕头道:“请大爷饶命,请大爷饶命,车上——车上的银两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母女二人吧......”

麻脸道人的鼠眼此刻早已眯成一条缝隙,露出淫光一线,他慢慢的逼近母女二人,八字胡须激动的飞荡着。

麻脸老道一脚踢开了老妇,骂道:“娘的,滚开,老子银子和人,全都要,嘿嘿嘿。”

这时,跪在地上身体发抖的少年像是从梦中惊醒,他急忙爬到麻脸道人面前,拼命的磕头,哀求道:“求师傅放过她们吧,放过她们吧......我们已经有吃的了,你看,你看,这么多馒头……”

“滚开!”麻脸道人抡起一脚,连人带馒头踢翻了少年,又向身后略使了使眼色。

廖笑虎一把扯过寒生,呼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张口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

“哼哼......”一旁的山狗亦鼻息出气的冷冷一笑,滴血的刀子在指尖旋动。

那老妇艰难地爬起,正欲起身再次哀求,山狗早已几步窜上前去,又是一把尖刀正中心窝,老妇当即毙命。

山狗冷冷说道:“老东西,我看你是不打算活了,敢坏我师傅的雅兴,小爷我就送你归西,哼。”说着,弯腰退下,媚眼不时的斜瞄着麻脸道人。

麻脸道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山狗的奉承,更似根本就没有听见老妇的惨叫。他边曲身走向那个惊魂不定的少女,一边急不可耐的解着道袍,面目淫邪无比。

突然,麻脸道士感觉腿像是被什么给缠住了,低头一看,正是那个少年。老道刹那间怒不可遏,他此刻的劲头简直就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疯狂的踹着少年枯瘦的脸和后背,凶相毕露的骂道:“滚开,你这个小畜生,滚......”

但那少年硬是死死地不肯放手。

此时,廖笑虎和山狗早已冲上前来,托起少年的双腿使劲的往后拉。未曾想这个十五六岁,身体瘦弱不堪的少年竟有如此大的力气,任凭三人如何拉扯、殴打,仍然紧紧地抱住麻脸老道的腿,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然而,孩子终究还是孩子,哪里抵得住三个恶人的轮番攻击,山狗狠狠的卡住了他的脖子,终于将他拉了下来。

这突然的变故似乎根本没有影响老道的情绪,他的淫火瞬间重又熊熊燃起,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再次转而盯向雪地里的少女。

但令麻脸老道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等他再次抬头,眼前的那个少女不知何时已将老妇胸口的那把尖刀,插进了自己的腹中,已然挣扎着死去。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廖笑虎和山狗收拾了车内的财物,便匆匆处理了尸体和车马,在附近的密林之中燃起了一堆篝火。

麻脸老道似乎仍就怒气未消,淫火未灭,愤愤地喝着葫芦中的酒。山狗蔑然看了一眼蜷在一旁的少年,向老道媚道:“师傅,我看寒生这小子今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忤逆你老人家,呸……”

“是啊,师傅,你说,十年前要不是你从雪堆里把他捡回来,这兔崽子早就喂了野狗了,我说师傅啊,你这个人,就是心太善。要是以我的脾气,我........”廖笑虎也附和道,说着又狠狠的咬下一口鸡腿。

“嗳!住口,说什么呢!今天如若不是寒生,你我哪有这美酒香肉,白花花的银子,哼,休再多言。”说着,老道一扬手,将一个鸡腿丢到了寒生的面前。

“谢谢师傅,谢谢师兄。”寒生急忙捡起地上的鸡腿,连连磕头,大口的撕咬。

他真的是太饿了!

为了让他扮可怜行骗,打劫路人,麻脸道人已经一整天没有给他一口吃的了,因为他深刻知道,寒生白净善良的脸庞,再加上病恹恹的模样,那可是骗人的利器。

寒生蜷缩在火堆的阴暗角落,大口的嚼着冰冷的鸡腿,双手冷的发抖,然而,他滴落到手背上的眼泪,竟有一丝的烫。那泪水也许是对这施舍的美食感激涕零,也许是他懵懂的人性让他可怜起那对母女。

此刻,谁又能知道,在这个孤独的少年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噼啪的篝火化作最后一缕青烟,山间的黎明还是如约而至了,麻脸老道一行四人又朝着通州城出发了。

“师傅,这回咱们有钱了,可以去通州城享受享受了吧?我可听说过,这通州城是个无比繁华的地方,特别是美人和美酒,那可是......”山狗边说着,边舔了舔口水,那模样倒真真像极了一条狗。

“哎哎,山狗,你说什么呢?师傅他老人家哪次亏待过我们,对吧,师傅?”廖笑虎佯瞪了山狗一眼,二人甚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不到一个时辰,四人入了城,山狗早已流着哈喇子,目不暇接,像是一只饿急了的野狗突然落进了骨头堆中。

通州城,确是方圆几百里第一繁华之处,透过高大的城门已然可以听到街商小贩的叫卖吆喝声。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城内早已是车水马龙,人流川息。

然而,今日的通州城似乎比往日更加人声鼎沸,喧哗热闹。

入城不远处,一个公告石牌前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地挤满了无数乡民,所有人目光似乎都在盯着石牌上刚贴出的一张告示。有的人认真的念着纸张上的字句,更多的人则是面容忧虑的相互议论纷纷。

“这可怎么办呀,已经是第三个了,唉……”

“太惨了,据说脑髓都被吸光了,可怜啊,这么小的孩子,造孽啊。”

“一定要抓到这个妖怪,用火烧死它,烧死他!”

每个看见告示的人脸上无不愁云惨淡,不住的叹气,或摇头,或愤怒,或忧悰。

这时,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朗声道:“各位乡亲,请静一静,告示大家都看见了,这几日天黑之前请各位乡民务必进城,自家关好门窗,特别是家有幼童的,切记。”

那官员说完正欲离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叟手住着拐杖,双膝跪地,紧紧抓住他的衣袍,老泪纵横的哭道:“官爷,我的小孙儿,昨夜不见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呀,求求你们救救他啊,把我的可怜的小孙儿找回来……我们爷孙俩相依为命……”

未及说完,老叟突然昏厥了过去,正倒在寒生身旁不远处,寒生急忙跑过去,欲去搀扶,不料却与一黑衣装束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寒生只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慌忙低头道歉,却无意间从黑衣人的面纱之下看见了一双凌厉无比的眼睛,冰冷却又绝美。

“对……对不起……”

寒生连连叩首,转而又向那个老叟跑去。不觉然间又回头看了一眼,但那个黑衣人却早已消失在人群之中,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那官员环顾了一眼乡民,亦叹口气道:“大家放心,城主已发榜,欲出三千金聘请高人,定能降妖除魔,大家请回吧。”

官员走后,人群中又再次议论开了,大多数人依然忧心忡忡,不知还会有谁家再次遭殃。

是夜,月黑风高,城中的百姓已早早门户尽闭,曾经的万家灯火此刻再也不见了。城门头的两盏大红灯笼在冷风中悠悠飘摇,曾经繁华的通州城此夜俨然一座鬼城。

夜深沉,四野阴风骤起,城外僻静的山谷深处不时传来野兽的哀嚎。

山谷中,一个漆黑的身影,鬼魅般的在林间穿梭,起伏跳跃,倏地在一块高耸的巨石上停落,无声无息,犹如一个幽鬼隐于黑夜之中。

这似乎也正应了她鬼隐之名。

不多时,岩下山谷之中,三个人跌跌撞撞,狼顾而行,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其中一个胖子喘声道:“师傅,我们这次可发大财了,光定金就这么多。嘿嘿!还是师傅高明,若不是你耍的那个符文小把戏骗过他们,他们怎会给钱。对了,师傅,我们真的要去给他们抓那个吸人血的妖怪吗?”

“放屁,当然是开溜了,你小子猪脑袋呀,你没听见白天那些人议论吗?那个东西岂是你我能对付的?”麻脸道士一阵破口大骂,两撮修长的倒霉胡子气愤的竖起。继而又面露邪笑,一脸得意道:“嘿嘿,这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们都给我学着点,知道吗?”

山狗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连声赞道:“嘿嘿,师傅就是高,就是高啊!这百金可够咱们仨喝一年的花酒了……对了,师傅,我看寒生那小子以后也没多大用了,不如……”

“哼,放心,寒生他跟不出这座大山。好了,娘的,别再磨叽了,快趁夜离开这通州城,万一官兵追来,没你我的好处!”麻脸老道喝道。

三人做贼似的狼顾飞奔,怀中揣着一大袋黄金,就像是一只贪腥的猫意外捡到了一条小鱼,一边跑一边护住口中的食。

只怕早已忘了在他们身后很远处,还有一个赤脚褴褛的寒生。

正所谓做贼心虚,山谷中的一丝风吹草动都让他们以为那是追来的官兵。

“呜呜……”

冷风过处,一道怪戾之声传来,麻脸老道倏地停住了脚,身后的廖笑虎张开大嘴巴正欲问话,却被师傅一把捂住了嘴,“娘的,快……快离开这里,不是真他娘的有妖怪吧?”

“啊!妖……妖怪……”廖笑虎和山狗吓得缩到了一块,再不敢往前一步。

“师傅,那……那是什么声音?这世上真……真有妖怪?”二人颤声问道。

麻脸老道怒道:“他娘的,我又没见过,老子怎么知道?莫不是野狼啥的……寒……寒生,过来,走……走前面……”

麻脸老道一把抓过正气喘吁吁赶来的寒生,命他前头带路,而他们三人则瑟缩着跟在后面。

不到片刻,密林之中只听得一道虎啸之声传来,犹如滚地惊雷,“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哈哈......”

麻脸道人心头一颤,脸上的肉也跟着跳动了一下——真是想到什么来什么。

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迅雷般地跳到了四人身前,足有一丈来高,像是一座黑色的小山一般,手拿一柄黑漆漆的圆物,腋下还夹着一个幼童的尸体。

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早吓得目瞪口呆,魂飞魄散。不过,师傅就是师傅,反应果然迅速,他猛然朝徒弟们大喊一声:“看什么看,还不快跑!”同时,他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向前一丢,刹那间一团烟雾腾起。

等巨人拨开烟雾,师徒几人早已逃之夭夭。

“轰隆......”

巨人气的直跺着脚,山谷被震得像是都要崩塌了。

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急叫道:“山鬼,还不快追,快追……”声音来自山鬼的肩头,那是一个矮小的身影,头似枣核形状,牙若锯齿,目露绿色凶光,在山鬼宽大的肩膀上窜下跳,活像一只狸猫。

那夺命狂奔的四人,哪里比得过山鬼巨人的步伐,三两步就已被追上。

山鬼“呵呵”一声憨笑,扭头道:“精细鬼,我还不饿,正好戏耍戏耍他们玩!”肩头的精细鬼无奈的摇了摇头,发出阵阵阴笑。

这四人哪里见过此等怪物,早惊吓的如仓鼠一般,呆滞着无法动弹。

麻脸老道眼看身后早已没有了退路,大声喊道:“廖笑虎、山狗,娘的,快,快上啊......”

那二人此刻哪里还顾得了师傅,早已拼命的向侧面逃去。突然,只听“噗噗”两声,廖笑虎、山狗二人像是被什么利器击中,两道血光穿胸而出,当场气绝身亡。

麻脸道人这次真的是害怕了,他抓起背后的寒生挡在身前,颤声道:“寒生,这次就只能牺牲你了,两位大爷,这……这个小子的肉可香啦,要吃就吃他吧......”

说着,麻脸道人将寒生猛然向前一推,趁机一个纵身向右夺路奔去,那逃命的丑态似乎恨不得再多长出两条腿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山鬼一把拎起了寒生的脖子,悬至半空,而肩上的精细鬼也早已“嗖嗖”两枚暗器射出,正打入麻脸道人的后脑,那无耻道人登然脑浆迸射,应声倒地。

而寒生此刻却在山鬼的手中挣扎不已,命悬一线。

寒生竭力扭动着身体,奋力想要呼喊,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然而,在他激烈求生的心里却早已声嘶力竭:“我不能死……我要活……我要活……我还要……找到卿儿妹妹……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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