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打败了大锤王,也就是说,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那我也就简单点说明吧,我来到这个学院,主要目的不是为修行,而是……为了李派的繁衍!”说到这,景阳没有再说下去。
“你是说……”孟德微微皱眉,感觉这个话题开始有些沉重起来。
“这个不用追究得太深,你知道得差不多就好,而且在这个学院里面,像我这样存在的,还有不少,他们都是有目的进入学院的,表面上为了修行,实际上是要保护李派传修的繁衍!
“你刚才问我,为何轻易暴露自己的能力,我现在告诉你,李派现在的处境,可能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如果你仅仅认为李派遭到圣教的镇压和暗中制裁,让李派在世界舞台消失,那就错了!事实上,现在表面上,李派是被圣教所许可的传修派别,目前在帝国各地都有李派的门派,根据这个趋势,李派甚至可能浴火重生,不过问题是,这所有门派背后,都是圣教的人在操纵!”
“你是说……”孟德听着一怔,明白对方所说的糟糕是什么意思。
“因为如果单单是用强硬的手段来消灭李派,你觉得他们可能实现吗?只要有一个李派门人存在,李派精神就永远不会熄灭!人死之后,精神依然是可以存在,不要小看这一点!所以,他们已经改变了方式,要消灭,先开放,只有等所有李派人不再躲在暗处,他们的目的才能完全达成!”
“我想我有点不大明白,圣教为何要将李派赶尽杀绝?”孟德强忍心中的愤怒。
“作为一名传修者,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景阳质疑地看着对方。
“因为要想掌握整个世界,就得铲除异己,达到整个世界一脉相承!”虽然对那些传说中传王级别的强大传修者不明白,但是仅仅用作为一名普通传修的头壳去想都该知道,等到传力修行到一定程度,整个世界都可以成为掌中之物!
需要铲除异己这个概念,就很好理解了,就好比现在两个人站在一处,都不用言语,就可以相互交流,但是如果传术派别不一样,那么难度就大很多,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所以李派才需要有我这样的人存在!”景阳双眼精光爆闪,双拳紧拽。
看着景阳的神色,孟德立刻就明白了对方背负的担子!这场战争,不仅仅是作为李派传修,而是世世代代的仇怨!从多少年前,被圣教强硬手段铲除的李派人,一代代的积怨,仇深似海,特别是作为传修者,这股仇怨传承下来,已经成为一代代人生存的信仰!
活着,就为了挺起脊梁,加入李派的队伍!活为李派人,死为李派魂,终始不息!
想到这,孟德决心要振兴李派的心更加强烈!
“我看你年纪这么小,想必还没有接触过李派正统门人吧,只有成为了正统门人,才可能真正理解李派,现在我们说的这些,其实谁都明白,但未必就理解!孟德,”景阳说到这,更加认真起来道:“在这个学院里面,存在两种人,一面是真,一面是假,你一定得时刻清楚自己的处境!”
听到这里,孟德忽然间记起了一件事,道:“我想问你件事,你知道班长吧?……”说着,孟德索性将他在前往这荆士学院的路上所遇之事托出。
“看来你已对他有所怀疑…”景阳缓缓抬起头,认真看向某个地方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不过……直觉他不像是我们的敌人!”
孟德听他的意思,似乎带有不确定的因素,细想便可明白,也不再多问。
“先暂时放下这个问题,孟德,”景阳话锋一转道:“现在我们一一六班已经跌出百名之外,你知道,如果有人要挑战班长……我们就可能会被撤销在竞技场的专属席位,到时候……”
孟德了解过相关的规则,也就是说,一旦班长在这个时候被打败,那么他们再想获得专属席位和某些特权,就得话费巨量的资金才行!
“这样的话,那就让我去和他谈谈好了!”知道事不宜迟,孟德说着,立即转过身。
“虽然也不一定只有这一种解决办法,但是……”景阳强压住内心的震动,将思绪转到班长上:“那个人,也许是个很好谈判的对象!”
……
二人结束密谈,没有一同过来,只有孟德一人回到修炼场地。
班长正在安排学员们的任务,以及修炼状况。
远远地,见到孟德走过来,龙宝立马便跑过来。
孟德扫眼过去,看着那些散落各处的学员,相互之间显得不那么和睦,虽然对学院内部的学员基本有所了解,但是对于不明确和隐私的东西,他也没法直接凭着班级信息脉便直接知道。
眼角余光中,一个人朝他走过来,发现是龙宝,看着对方隐秘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
“孟德,你来了。”龙宝显得有些神神秘秘。
对于龙宝,孟德一直心存感激,虽然对于他擅自收下那个家伙给的钱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是自从了解了对方所背负的压力,也就不再以自己的做人原则去强制对方了,至于朋友关系,则是另一回事。
“有什么事吗?”孟德说着,一面寻找班长的所在。
“班长他们……去了那边的竞技场。”龙宝转向修练场附近的班内竞技场区域说道,只是言语中,明显有什么不便之处。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孟德扫了扫在场人员,发现似乎的确有些人在隐隐地打量着他们,好像是在监视。
龙宝的脑海突然得到一股信息,顿时一愣,明白过来,是孟德用传力强行传给他的意念信息,当即也不再口言,心道:“有一个组的人,要班长交出班长的职位。”
“嗯……”虽然他知道了当前班内所有学员的名字,以及共分为六个组,但是除了几个与他有过接触的学员外,其它都完全不了解,只道:“是几组?”
“六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