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炙热的呼吸喷在皎白的颈项上,鸣儿脖子缩了缩,只能乖乖点头,因为此时一只大手正捂着她的嘴巴。
“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充满磁性而诱惑的声音从身后响来,同时大手也撤了去,鸣儿转头紧张地看过去,此时天已有些昏暗,但还能看清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有点书香气息,俊美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很醒目。
“刚才看见你正慌张地跑着,是不是有坏人追你?”
被他这么一说鸣儿才想起了逃跑的事,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才松了口气,抓着白衣人的衣角道:“是啊,刚有几个无赖抢去了我的钱还想把我抓去卖了,公子救救我吧!”
白衣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个不是事儿,这会儿我正要回家呢,不如你一同去我家里,一会儿我在派人送你回去?”
“好啊,好啊!”鸣儿也没想那么多,猛的点头。
“我叫白求,不知仁兄叫什么?”
“凤……山,呵呵,凤山!”
白求带着鸣儿在小巷里东拐西拐,而后走向一所小门。
“这就是你家?”从后院来看起来还算挺大的,但这人怎么不从正门走而选后门呢?鸣儿歪着小脑袋看着白求。
“哦,今儿我家办喜事。”白求像是知道鸣儿心里在想什么,小声说:“我家老爷子办喜事,方才待客有些累了就到外面躲躲。”
“哦!”
鸣儿意味深长,这是老爹取小妾!
白求笑着推门,做了一个非常绅士请的姿势,鸣儿点头,迈着潇洒的步伐与白求肩并肩走进去。
鸣儿庆幸之前跟二哥凤靖祥混得比较多,再加上她老爹是个大将军,天生就有一种潇洒的神态,轻盈步态中带着沉稳,若想为之行为举止也可落落大方无一丝女儿态。
门院中人还是挺多,大多是小厮,还有几个丫鬟,额,还有几个穿着非常暴漏的女人拿着扇子在晃动。
“那个……她们……”鸣儿指着那些人不知该怎么形容。
“哦,那些都是我的姨娘,我父亲今日不是要娶小妾嘛,她们明显是有些不高兴的。”
哦。
鸣儿点头,接着被白求带上了楼,望着楼鸣儿有些郁闷,谁家家里竟然有上下层,且后院还有楼梯?
白求把鸣儿请进了房间里,而后叫了下人来把茶换成酒,那人唤白求一声公子,又怪异地看了鸣儿一眼就出去们了。
白求给两人倒酒,把一杯递给鸣儿:“今日家父娶妾,家里比较乱,我们就在屋里坐会儿吧,来,我敬凤兄一杯!”说完仰头饮尽,丝毫不给鸣儿推辞的机会。
鸣儿想了一下也把手里的酒喝了下去,而后是再也不敢喝了,她是怕会喝醉,毕竟现在身处别人家里,而这个白求她一点都不了解,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凡事防着还是比较好的。
白求的屋子很简单的,一床一柜一桌几个椅子,墙上也没挂任何东西,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的房间。
“凤兄,看什么呢?”白求打断鸣儿的思索。
“哦,没什么。”鸣儿把酒杯握紧了些,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丝害怕。
白求瞅了鸣儿的脸好久,嘴角翘起,而后站起拿着酒瓶走到鸣儿身边,伸手给她倒酒。
他的手离鸣儿的脸很近,不,确切的说是离她的鼻子很近,导致她能清晰的嗅到他衣服上的味道,腻腻的甜甜的。
鸣儿朝白求笑了笑表示感谢,接着她就感觉身子轻飘飘了起来,身体也慢慢变得软弱无力,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般,她惊恐地望向白求,从其脸上看到贪樊的表情。
“桀桀,小娘子!”
白球挥手,把鸣儿头上的青布打掉,一头黑发滑落,把身体包住,盖住脸边,使得脸看起来更加柔和娇美。
鸣儿大骇,刚想站起来却往旁边倒去,全身瘫软在白球的身上,此时她感觉舌头变麻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白求深吸一口气,横抱起鸣儿往床走去,把鸣儿轻放在床上,好似对待一件宝物般,然后他就迅速地脱掉衣服。
“呜呜……”
鸣儿闭上眼睛,一行泪流了出来。
她阻止了公子博,并成功从其身边逃离,本以为从此便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可是,没想到……她后悔了,后悔不该逃走,公子博虽然很可恨,但他毕竟对她还是很好的,也没有强逼她。
这会儿发现公子博的好已经没用了,鸣儿瞬间被重物压住,睁开眼时看到一张人脸正在贴近自己,张开嘴喊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而全身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手软软地打在白求身上,像给人按摩一样。
“小娘子。”白球抚摸着鸣儿的脸:“别挣扎了,你中的是我独制的‘软骨’,想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眉药,若你一个时辰之内不做圆房之事,那就会全身血脉爆断而亡!”
“呜呜……”
白求的手,从鸣儿脸上滑下,在雪白的脖子上流连,而后贪樊地伸向衣服里,扒开衣服。
“好白好美好……”
咣!
正门被人一脚踢开,传进了嘈杂的声音,白求神色狰狞,对于被别人破坏他自己的好事感觉很不爽,冷冷的回眸,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蓝衣男子,长得很瘦弱,苍白的脸色给他英俊的脸上添上一种病态美,左右各拥抱一美女。
白求缓缓站起,鸣儿紧忙伸手抓过被子,一点点地往自己身上盖,朝门口看去时看到小白脸男子正贪樊地看着她,鸣儿害怕地缩进被子里。
本以为有救了呢,没想到门外那人也是这般无耻之徒啊。想到刚才的那些侮辱,以及一会儿的事情,鸣儿恨不得想咬舌自尽,奈何舌头僵硬化。
“光天化日之下,二位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蓝衣男子左右各亲了一下美女的脸微笑着说,好似并没感觉到白求身上散发的腾腾杀气。
“不想死就滚!”
右边粉色衣服的女子并有被吓着,手抚摸着身边男子的胸口,说:“李公子,你还说人家呢,你就经常在白天跟奴家那个,走啦,不要管人家闲事啦~”说着手就往下移,快到时被李公子一手拿住,放回胸口:“不一样,那位可是良家女子。”
粉衣女子不爽地瞪了床上的鸣儿一眼,声音软软地说:“人家也是良家女子呢~”说着手又乱动。
李公子又抓回她的手:“你这是良家妇女!”重重的强调了“妇女”二字,左边那个黄衣女子咯咯笑。
白求大怒,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美女,更怒,又听着门口两人的调情,怒火那是一冒再冒足足冒起三丈高,抬腿,把身边的椅子踢过去。
李公子推开两位美女,徒手劈碎飞来的椅子,微笑着静等白求过去。
白求惊讶,看来他今日是遇到对手了,扑身过去,招招恨准,破风声呼呼响,震得对方节节退,却压不下去,看似占上风可每招都会被对方轻易化解,且对方看上去好似还没近全力般。
白求知道对方很强,若是再战下去对自己铁定没好处,虚晃一招却又被对方化解,还中了一掌,嘴角溢出丝丝鲜血。
李公子抱着双臂,轻松地笑了。
白求连踢身边的椅子,手抓住圆桌恨砸过去,而后转身奔向窗边,可是身后传来了连接破碎的声音,知道已来不及开窗,于是直接去撞窗。
本来已经很快了,可是还有更快的,一根六寸长绿中透着光的似钉非钉的钉子破风追去,没入白求后背,传出一声闷响,白求的身体挂在了破了一半的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