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博也没虚,直接接下了,而且还在班级里大声说道:“石峡,****,等着奥。”
其他人都看向了许广博,齐思晗先是往赵晨家这边看了看,结果发现赵晨家一直趴在桌子上看自己呢,一下子不好意思了。
“我去,缸哥,你还行不行了,不至于样吧。”于金生伸手晃了晃说道。
赵晨家嘿嘿一笑,也没说什么。
老王来了之后先是决定选班干部。
“觉得自己能干啥的就说,别都不好意思啊!”老王说道。
“我推荐齐思晗当班长!”赵晨家举手说道。
“我去,能不能再积极一点?”其他人都开始损赵晨家了。
“那你不当个啥啊?”老王看出苗头来了,他也没说啥,对口班的管理没那么严格,这要是在普通班级老师就该密切关注了。
“你看我能当啥啊?”赵晨家问道。
“那你当个卫生班长吧,班级卫生啥的归你管,平时班费也放你那儿,饮水机没水了想着找人去水房买水,自己排表啥的。”老王还挺放心。
“那行。”估计是在齐思晗面前赵晨家想要表现一下,根本就没犹豫,胆子大多了。
“其他课的课代表到时候老师们自己选,班长有没有人相当?”老王问道。
没人吱声,其实高中时候的班干部总是费力不讨好,没啥人愿意当,我们班级也是一样,后来上了大学班级里头抢着当班长的多了去了,里面大有利益可言。
“那行,齐思晗你当吧,咱们班级还用选纪律班长不?不用了吧?”老王问道。
“老师!我当几率班长!”后面的小个子举起了手,这个就是李翊君。
赵晨家后来给我讲他们在对口办的事儿的时候我问他:“许广博、李翊君还有夏佳宇都是啥样的人,往后我写故事的时候得说清楚了啊。”
“你就想着许广博是那种专门喜欢欺负别人的完犊子玩意就行,李翊君可以归到赵耀那一类了,不过他没赵耀那么狠,他是能得瑟但是比较怂,但是还爱撩骚,属于挨揍没够的,认识点儿校外的人,都不行。夏佳宇也是爱得瑟,但是人缘还不错,就是有点儿怕许广博,属于许广博跟班那伙儿的。”
所以说李翊君想要当纪律班长一是得瑟一下,二是赵晨家他们这伙人里头都有当班干部的了,他们几个里头也得出来一个啊。
“那行,那你就当纪律班长,你得以身作则啊,管好纪律。”老王说完就走了。
今天的实训是CAD,刚学这个还不能直接上机操作软件得先学会看视图,赵晨家也是纳闷儿了,以前学数学物理的时候看图看着看着就蒙灯了(蒙灯字面就是把灯蒙上的意思,抓瞎了,没有头绪了。)但是看视图他看的听明白的,左试图俯视图啥的都整的明明白白的,加上心情不错,赵晨家也是一个劲儿的回答问题,老师还表扬他了,他都不记得之前老师因为学习表扬他是啥时候了。
他这儿表现好了,班级里其他想要得瑟以下的人当然不甘寂寞了,石峡、李翊君都开始学然后回答问题,整的班级的气氛还挺好的,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学习氛围很浓。
放学之后赵晨家还跑到齐思晗那儿问:“咋样,我学的好吧?”
其他人又开始起哄了,齐思晗点了点头:“挺不错的,保持下去。”
“那你想的咋样了啊?”赵晨家小声问道。
“那么膈应人呢?”齐思晗表情是挺烦的,但是脸上带着笑意,说明还不烦赵晨家。
别看赵晨家平时有些面瘫,表情没那么丰富,但搁到现在确实是个帅小伙,我们小时候都看长的白的男生不顺眼啊,都叫小白脸子,放到现在那就不一样了。
而且我最搞不明白的是这小子到底吃啥长的,高三那会儿他个头也就比我高那么一点儿,可能一米七五吧,后来两年蹿的直奔一米九,属于晚长那伙的,可以说是属于潜力股的。
回到宿舍赵晨家美滋滋的洗漱回来还哼起了曲子,安琥的《天使的翅膀》赵晨家哼哼嗨了还唱了两句,当然他知道这首歌还是买这山寨机的时候人家给免费下载的音乐。
宿舍的人都震惊了。
“我去,缸哥,第一次听你唱歌啊,挺好听啊!”邓磊说道。
“再来一个!”石峡起哄道。
“那我唱一个宇桐非的《擦肩而过》》”赵晨家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起来。
现在偶尔听到那几年的歌曲觉得真心不错,比现在好多卖节操的口水歌好听多了。
宿舍里的人开始鼓掌了,赵晨家的嗓音有一点粗,应该叫啥呢,叫烟嗓,唱这些悲伤的歌曲高音的时候可能唱不了那么高,但是很有感觉。
我那阵玩嘻哈这些东西都魔症了,街舞跳的身上好几处伤,没事儿就练嘴皮子说唱,算是有点儿底子,前几天我们公司组织旅游去山里的水库了,找了一家挨着水边的度假村,天公不作美下雨了,领导啥的都凑一起打牌了,我和君哥(前文第二章提到过的我的同事)俩人岁数最小,他是被硬拉过去当服务生了,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玩手机,找到一款说唱的软件,里面什么Trap、G-Funk、Electronic之类的曲子都有,可以自己填词录音,我突发灵感用leessang组合的《毒气》的曲子填了一首哥,我当时想到,这种描写黑暗痛苦的歌曲就应该赵晨家唱才完美。
闲话扯了不少,咱们继续讲。
赵晨家的个人小型演唱会结束之后,这几个小子开始准备了,姚云起的头,上下铺床板子都是用空心铁管架着的,俗称床管子,打人疼还不硬,不用担心出事儿,藏匿方便,不用怕宿管搜,绝对的好用。
这几个小子一人拆了一根,但是刘林拆了两根,用腰带将一根缠在了左胳膊上然后穿上了校服外套,挡上了,又再左手上缠上了卫生纸。
“你噶哈呢?”赵晨家看着挺稀奇的。
“左胳膊山上点儿,到时候挡着啥的不疼,手上都缠着卫生纸,要不然黑乎乎的再打乱了。”刘林说道。
“专业!”赵晨家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