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一下没一下的梳着长发,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乔艺有些尴尬地直起身子,略微朝前倾去,咽了咽口水放轻了声音:“花月,听媚娘说马上就要选头牌了?”
花月星眸轻抬,唇角一勾,停下了手中的活:“是呢,就没几天了。怎么,花祭你也想。。争取一下?”
感觉到某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平原上扫荡了一遍,乔艺下意识的咳了几声:“头牌住的地方是不是不一样?好像很好的样子。”
花月笑了笑说:“那是自然,头牌地位就高了呢。那房间。。是挺。。好的。”
乔艺看着眼前的人儿毫无世俗沾染的味儿,不禁有些疑惑:“花月你。。是怎么进来的?”
花月也不避讳:“我自己进来的。当初是在没地方去了,只有这样了。放心,我只卖艺。”
乔艺点了点头:“你也要争头牌吗?”
花月捂嘴弯了眼:“我可不稀罕,到时候就盼着把自己画得丑些了。”
耸耸肩,乔艺也不讲话了,侧身一转翻倒在床上,两手指一勾把被子拉上了。
爷真的不是偷懒,爷是在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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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爷承认是想睡一会,就一会而已。
(我绝不承认这是在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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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一脸生人勿近地表情死死盯着满屋的杂物。
请问。。。你盯啊盯它就能自己擦擦屁股撒开小腿跑到自己的位置上么?
晋江继续面瘫。
一个时辰后。。。。
晋江仍旧巍然不动屹立在屋里。
啪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晋江周围顿时杀机四起,嗜血的眼神冷冷地看向门口。
“大,大姐头你轻点啊。”起点满脸委屈地蹲在地上,揉着嫩嫩的小脸。
原来是他们。
肃杀的眼神一下就柔和了起来,但外人看来,还是淡淡的。
潇湘一边呵呵呵一边甩着鞭子凑了上去:“大哥,我就知道会这样,怎么,我们来的刚好吧~”
晋江声音平平没有波澜:“来晚了一个时辰。”
起点:“啊喂,表这样。”
晋江:“哼。”你们还我等了那么久。
一个眼神甩过去,潇湘立马领会,屁颠颠地不知从哪里扒拉出扫帚抹布,扔给了起点:“你先干着啊,我去瞧瞧小鸡仔。”
说完,也不管起点怎么可怜怎么悲催,无视了晋江的面无表情,嗖的一下不见了。
起点(可怜巴巴):“大哥。。。”
晋江:“弄干净点。”语毕,也消失在了房间里。。
起点无奈左拉一把麦秆破扫帚右托一块灰抹布,欲哭无泪地垂下头乖乖地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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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艺睡的迷迷糊糊。
隐约间他居然听到有人在叫他!
叫的不是花祭而是乔艺这个名字。
乔艺强迫自己睁开眼,刷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四处张望几番,就见花月还坐在床边翻着琴谱。
花月挑眉一笑,修长的手指绕着发丝:“怎么,做噩梦了?”
乔艺皱了皱眉:“你没听到有人在说话吗?”
花月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没有。你是睡糊涂了吧。”
不可能啊,爷真的听到了啊!
乔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突然想起自己此刻的身份是花祭,这才尴尬万分地捋了捋衣裙,傻笑一声:“我。。我去茅厕。。”
慌张地推门跑了出去,没有看到花月无奈至极的眼神。
在门外没跑几步就被人捂着嘴抓了过去,一阵乱扑腾,闻到了那熟悉的淡淡的香味,乔艺才安分下来:“狐狸?”
身后的人依旧搂着他,闪进了角落里。
松开了手,霍离替乔艺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两人一间?”
乔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对啊,和花月,很漂亮对不对,就是可惜爷不能OOXX再XXOO。。”
霍离马上笑也不笑了,沉着脸拧了拧某货:“恩?”
乔艺一爪子拍开咸猪手:“爷没那心情。绝对会好好干的。”
霍离脸色还是没转好,只是也不再去弄他了。于是两人之间弥漫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小鸡仔,原来你在这里啊!找S我了。诶,死狐狸也啊。”一个让人愤怒的声音传来,乔艺忽然想买根面条上吊。
潇湘啧啧几声从围墙上跳了下来,落地无声。
眼睛里满是戏谑的。
霍离不理会她,自顾自得对乔艺说:“你得成为头牌。”
乔艺啊了声,看向潇湘:“你让她倒还有可能,让我。。。”
潇湘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摆了摆手,又指着乔艺小鸟依人的造型说:“小鸡仔,其实你这样挺好看的,要真参加没几个人比的上的。再说不还有死狐狸在嘛,他跟云南白药一样神奇。。。”穿越了的云南白药。。。
霍离这次也没反驳,也笑道:“是挺好看的。只要你还有个才艺什么的,应该十拿九稳头牌就是你了。”
乔艺抽搐几下,长叹一声天要我亡。
乔艺:“可是。。。爷没有才艺。。”
霍离:“唱歌会不?”
乔艺(拍胸):“你一说我就记起来了,爷当年可是号称唱遍天下无敌手的KTV小霸王。”
潇湘:“?”
霍离:“你先唱一个听听。”
乔艺(深呼吸):“唔。”
霍离+潇湘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乔艺:“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
正义的来福灵,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
那些年我们都喜欢高乐高
夏天的时候也爱喝健力宝
还有种跳跳糖吃到嘴里会跳
最受欢迎的还是娃娃头雪糕。
还记得流行过一阵太阳锅巴
吃着看米老鼠和唐老鸭
小浣熊干脆面又出了新口味
barbiQ就是烤肉味。
万家乐,乐万家,泡泡糖我最爱大大
如今我长大了才知道,那时大家都差不多啊!
你拍一,我拍一,小霸王出了学习机
你拍二,我拍二,学习生活在一块儿
用大宝,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
有一年全国都流行健美裤
配上件蝙蝠衫那才叫酷
我当时还小只想吃大白兔
不敢奢望能够有一台燕舞。
今年20,明年18,忽悠了我整整一个暑假
徐工徐工,祝您成功,有首歌叫我们是害虫。
营多营多,吃了再说,威力威力,够威够力
可耐可耐,人见人爱,那时候生活真是愉快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
正义的来福灵,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
就在某只还要再来个循环的时候,突然发现两人都痛苦的捂着耳朵。
乔艺:“真的很难听吗。。。”
霍离安慰道:“其实还不错。。只是这歌词。。。”
乔艺:“安啦安啦,比赛的时候爷换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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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艺一拍脑袋大叫:“对了,潇湘怎么会跟来?!晋江这家伙不守信!”
霍离云淡风轻地笑:“我告诉他们的。”
乔艺纠结:”可是。。你不要我告诉晋江别让他们知道么。“
霍离:“耍你玩的。”
乔艺默默内牛满面。
也就是说就爷一个人在那边傻×地搞什么保持神秘,事实上这些别人都知道。
就好像。。。木偶一样。
那么辛苦的做了很多事,到头来,却有看不见的细线在控制着自己。
有些伤感地180度角仰天(。。)。
蓦地被人一把抱住,一个充满歉意的声音说道:“抱歉,没想到会让你不开心。”
乔艺拍了拍霍离说:“P,爷是什么人,才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霍离送开了乔艺,朝潇湘道:‘回去了。”
潇湘点了点头,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霍离看着乔艺,桃花眼里此刻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半晌。他说:“不会有下次了。”
乔艺诶了一声,刚想抓着他问问,那人就跟狐狸似的跳上围墙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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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逛论坛的时候看到瓶邪的小短片,其中一个很感人,不过需要多读几遍:
.#瓶邪#《用我十年,换你记我多久》多少年后你双鬓斑白他年轻如初,你葬入土中他无情侵入,你挣扎而起只为最后一眼,他狠狠出手掐住你腐化干枯的头颅,他转身对护在身后的年轻男子柔声道,别怕,只是只粽子。你明白你早已不是他的天真,他已有新的无邪,你已死去千年,而他年轻如初。
续——小哥重又返回古墓,看着墙角瘫倒在地的粽子,静默良久,似是陷入了沉思。身后,年轻男子催促:小哥,粽子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啊。小哥回头一声大吼:闭嘴!然后缓步到粽子面前,蹲下,轻声道:天真,我们回家。
这边解释一下(我相信很多人都看得懂):我是这么理解的,“无情情入”不要想歪了。。。应该是去到吴邪的墓里。
而闷油瓶之所以会这样应该是又失忆了,把那男子当成了吴邪。
至少最后,他记起来了。
“天真,我们回家。”
我差点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