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甲板上看海去了。”
“哦。”二蛋酸酸地应一声,本来他还想去看“小媳妇”,但是如今疲惫无力的他,即使有一个“小媳妇”在面前,他肯定没精神去调戏……二蛋对合蛋说了声晚安,就沉沉睡去……
聂道就那样直直地站在甲板上,白痴一样看着不太平洋的景色。“真美!”碧蓝的海水在铁达尼号的前行中,被激起一道道的海浪,给平静的海水增添一种淘气的气息……聂道一直站到午夜十分,感觉肚子饿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才准备抬脚离去,在转身的一瞬间,他哑然地看到一位美女伫立在甲板前端,准备跳海。
她穿着一件雪白色丝裙,戴着一顶蓝色晚宴礼帽,简单的穿戴却把她美丽的容貌和标志的身段完全衬托出来,特别在一股股海风的来袭下,更让聂道有救人的冲动!当然,如果她穿着一件黑色泛着油光的棉袄,戴着插几枝鸟毛的妓女帽,恐怕别说救人了,聂道必定自己先玩次自杀。看来,得体的衣服打扮也是成就一个女人是不是美女的重要前提。
哎,怪不得有人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聂道惊叫道:“露丝,你千万不要跳下去,还有我呢!”
美女回过头,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杰克啊!”为了掩饰身份,聂道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
“杰克?杰克?”露丝凝着秀眉回想着,“我不认识你啊。”
聂道不在乎地道:“现在不认识,等会就认识了。你不知道吗?我在这里从白天站到黑夜,就是为了等你……跳海,我就会像吻醒公主的王子一样来救你。”
“无聊。”露丝嘟着小嘴回到甲板上,“不过,我听你说话倒是挺开心的。”她的神情变得悲伤,“我觉得这一生不过如此,就象已经活了一辈子似的。无数的宴会、舞会、游艇赛、马球赛,能接触到的都是思想狭隘、有口无心的人。我感觉就象站在悬崖边,没人拉我回来,没人关心,甚至无人理会。”她望着聂道,“谢谢你和我说话。”
聂道摇头道:“看见了你,我就像看到梦中的天使,你实在太美了,我乐意为你做任何事。”
“是吗?”露丝笑起来,“你把我扶到最前面,我想好好感受一下这午夜的海风。”
有便宜不占是傻瓜。聂道温柔地抱起露丝的娇体,把她送到甲板边上。看着露丝在海风下柔弱的身影,聂道担心她再想自杀,就来到露丝的身后,轻轻地抱住她——这真是一幅唯美的画面:一男一女依偎在船头,那轻柔的海风吹拂她的长发,那荡起的海浪衬托出他的英姿……太美了,如果能有首歌在这种情形下响起就更好了,最好是席琳•迪翁的那首《我心依旧》……